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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聽見他們準備要處決韓振夜,令野火格外地焦急。
鐵鷹皺起眉頭,不知道是該吻得她頭昏轉向,還是該給她柔軟的粉臀一陣好打。他先前已經不斷地囑咐,不許她再去地牢裡;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危機尚在醞釀,她知道得愈多,只會愈危險。
“我說過,不許你再去跟他有任何接觸的。”他不悅地說道,但心中認命地知道她若是打定主意,就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警告。
在場的眾人,聽見野火替韓振夜求情,臉色紛紛變得難看,有不少人都是曾吃過魔教的暗虧,對韓振夜早已懷恨在心,聽見了野火的說詞,心裡只有幾分不以為然。
沙薩恩則是眯起眼睛,懷疑地看著野火,嘴角浮現一抹冷笑。“當初名滿天下的顧家,就是因為得罪了江湖賊人,才會在一夜之間滅門。要是顧姑娘的父母地下有知,曉得顧姑娘竟與魔教之子私交甚篤,還為他求情,不知道心裡作何感想?”
野火的身子在轉眼間僵硬,她瞪著沙薩恩。“我父母心裡會怎麼想,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猜測吧?還是我好心些,一刀送你下黃泉,請你替我問問?”她極為憤怒地說道,回以一聲冷笑。
“顧姑娘,你想過沒有,顧家滅門血案的兇手至今尚未尋獲,而魔教長久以來危害正派人士。說不定魔教就與你的深仇大恨有關,如此一來,你還要替韓振夜求情嗎?”沈寬語氣祥和他說道,把野火當成不解世事的小女娃,耐心地解釋著。他的雙手攏在衣袖裡,隱藏著他隨身的那柄鋒利三尺長劍。
“沈莊主,魔教雖然惡名昭彰,但是活動範圍僅限於關外,倒是不曾到關內犯案。”鐵鷹徐緩他說道,握住野火的手,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他的眼睛變得冰冷,幾乎就想要把這些人轟出鐵家,痛恨他們竟然這麼卑鄙地戳刺著野火心中的傷痛。
“鐵鷹,你也想替韓振夜求情?”一名老者眯起眼睛,憤怒地將手中的木杖擊往地面。
“這就是你真正的意思吧?所以處決的事情才會一再的被擱置下來。”他站起身來,瞪視著眼前一對年輕男女,在他眼裡看來,跟魔教扯上關係的,一概都是罪大惡極的。
角落裡傳來一聲冷笑,聽來格外刺耳。穿著黑色衣衫的男人站了起來,看著野火的眼神有幾分不屑。“是不是在外流落了多年,就真的跟一般大家閨秀有差別?雖然昔日顧家貴為豪門,但是看看今日,殘留的一雙兒女都是什麼德行?鐵城主,你可要三思,這樣的女子真的可以匹配你嗎?”
“再說一句對顧家不敬的話,我就剝了你的皮!”野火冷笑地說道,根本不在乎對方是武林高手。她心裡氣極了,根本不能忍受眼前這個人的言行。
對方冷哼一聲,沒將她的威脅看在眼裡。“哪個姑娘家脾氣像你這麼惡劣的?該多學學你大哥,知道什麼叫做逆來順受。”
野火憤怒地瞪大眼睛,聽見角落裡傳來劇烈的咳喘,她轉過頭去,看見她那個毫無存在感的藥罈子大哥顧炎。
“你就這樣任由別人羞辱顧家?”她一時之間,對於大哥的怒意反而甚於那個出言侮辱的人。這就是她記憶中,英武得有如天神的大哥嗎?她又氣又悲,只能握緊雙手顫抖著。
顧炎軟弱地搖了搖頭,一句話都不敢說,視線沒有與妹妹接觸。
“野火,冷靜些。”鐵鷹安撫他說道,凌厲的目光看向發言的黑衣男人,冷峻的表情讓對方有些膽怯地轉開頭。他認得這個人,頂著武林俠士的名號,卻只是跟隨在沈寬身旁狐假虎鹹。
“我為什麼要冷靜?!要我乖乖站在這裡任憑他們羞辱?我可辦不到!”野火用力拍開他的手,必須用力咬緊下唇,才能剋制著不去發抖。在氣惱那人羞辱顧家之外,她心裡也在承受著不安的啃噬;短短的幾句諷刺。就刺入她心中最在意的軟弱。
她環顧著廳堂內所有的人,突然覺得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眾人的目光像是刀劍,全都砍在她的身上,在心裡質疑著她。她看向顧炎,接著又看向鐵鷹,漂亮的眼睛裡驀地起了一層水霧。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忍住不在這些人面前掉淚示弱。
鐵鷹皺起眉頭,看見她的眼瞳中湧起淚水的瞬間,幾乎憤怒得想要殺死那個出言傷害她的人。他伸出手想觸控她,她卻激烈地避開,像是他伸出去的手,是一塊燒紅的烙鐵。
“不要碰我!”她憤怒地喊道,激烈地推開他,提著裙襬,歪歪倒倒地奔了出去,不肯再與這些可惡的男人們共處一室。
“該死!”鐵鷹低咒一聲,看著野火嬌小的身影奔出廳堂。他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