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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個拿電話想要偷偷報警的小子,被小黑一腳踢出五米,然後根據物理學的慣性原理撞在牆上。血,汩汩的在那執法戰士嘴裡冒出來,不過這戰士眼睛挺有神,一點黑眼珠看不見!
‘你們到底賠不賠!’小劉不耐煩的說道。又對小黑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要和諧,拒絕暴力,你要在弄的滿處都是血,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黑呲牙對劉無笑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你們這幾個,到底賠不賠錢,來個痛快話兒。’這時小黑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喂?哦!行!一陣。掛了手機對幾人說道:‘我很忙,一分鐘幾十萬,沒功夫跟你們廢話。給,拿錢。不給,打殘。’
第十四章 又一餐
俗話說有錢好辦事。俗話說打壞了東西要賠償。
當你又沒有錢,還打壞了東西,那就不用賠償了。地上躺著七個人,看面部表情,有五個比較扭曲。沒有哀號,因為他們發不出聲。另外兩個的表情說明幾個字,昏迷中勿打擾。
嚴大手現在非常疼。他不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他也想不到他居然可以忍受這麼劇烈的疼痛而不昏迷,難道自己有英雄的品格?不明白,為什麼今天遭了這無妄之災。抽空看了看幾個手下,有的雙腿在那哆嗦,這是打的上肢。有的雙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根兒,這是打的下肢。奶油男則是一動不動,看臉色也痛苦的很,不知道傷哪了。
‘打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我是個講理的人,打壞東西要賠償,你們吶,哎,不說了。’劉無拎起小桌子:‘小黑收拾下架子,收攤了!’小黑答應了聲,把被踹的走了形的架子提起來跟著劉無走了。
‘怎麼不宰了他們?現在雖然天機亂了,看不出前因後果。但那幾人身上因果孽力濃重,顯然不是什麼好貨。’小黑提著架子,跟著劉無走在這貧困縣的貧民區裡的小巷裡。
‘別老是打打殺殺的,這樣不好。他們嗎,還有另一番因果。’劉無說道。‘你想知道他們為何孽力纏身?’看著小黑那極想知道的表情,劉無說:‘好吧。’一道毫光進入小黑額頭。
嚴壽四十一歲,大運動時期,強姦三名所謂的反動派的女子,而後因娶了某高幹的女兒步入官場。此高幹去世的早,也就沒了太大的發展前途。這幾年,因執法而至傷殘的多達十數人,去年更是帶領王龍幾人把進城賣菜的黃某圍毆致死,其他劣跡數不勝數。
奶油男,真名,王龍,其父縣紡織廠書記,其叔縣財政局某科科長。曾以談戀愛為名,誘姦七名少女。後,有一家長反覆上告,被其夥同刀子等人,打成重傷,現癱瘓在床。
這幾人,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歷史記錄。怎麼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有點意思啊!
小黑了解了前因後果後,眉毛跳了跳。劉無說道:‘不是時候!’
吳翠背靠著院門喘著粗氣,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潤。看著空空的三輪車停在院子裡,眼淚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蹲在門邊哭泣。
自己十五歲時,父母出車禍雙雙去世。那時的她只會抱著父母的屍體痛哭,當一位年輕的交警把三千元的賠償金遞到她手裡時,他嘆了口氣,她則是很茫然。
當她拉著小自己兩歲的弟弟抱著骨灰回到家時,她明白了,以後這個家就她和弟弟兩人了。把那一紙寫著車禍責任完全是父親的判定書撕的粉碎。她那時不知道為什麼要撕了這判定書,她不懂法律,但她也知道酒後駕駛是違法的。抱著弟弟痛哭後就說了句:‘以後都要堅強!’
她輟學了,為了弟弟能上學。三千塊在2000年時不禁花。十五歲的她,去磚窯背過磚,去給人刷過盤子,給人洗過衣服。做的最多的是,拾荒,專業術語是撿破爛。
十八歲時她學會了燒烤,在鄰居的幫助下,弄了這個小攤子。長相秀美的她自然遭遇過各種騷擾,這裡包括那個嚴大手。一個耳光換來的是自己無論在那裡擺攤,都會有城管來查,都會有小混混來找茬。
撫摩著手上的軍刺,這是父親在戰場帶回來的。父親曾經是個軍人,上過戰場的軍人,殺過敵人,也殺過自己人,一個逃跑的自己人。這把軍刺給了她安全感。但是現在,這把軍刺也保護不了她了。
本以為感冒的她,去了醫院檢查,結果是:紅斑狼瘡。她沒錢治病,也沒想過治病。她只想在自己離開前,多給自己的弟弟留下一些錢,好好的讀書。現在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嚴大手將近一年的圍查,她根本沒掙下錢,這次的貨錢還是借的。自己的身體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