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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你不對端敏負責?”
“負責?”他梗岔了氣,咳得滿臉通紅。
“自己做過的下流事該不會雲淡風輕不認帳吧?”鄭可男說得溫柔可人。
可是聽得他心驚膽戰。“你……你在打什麼謎語?我聽不懂。”
“聽不懂?”嗯!很好,裝蒜?“在你們遇上唐豪前,好像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
“嗄!?那件事……呃……”他別開眼,心虛地看向遠方。
一想到端敏橫陳在他身下的嬌軀,他就覺得血往胯下衝,一陣熱。
“吃幹抹淨就想翻臉不認帳?好個朗朗君子,小女子佩服。”她口不對心地說著反話。
“我沒有吃了她,只不過是愛撫……呃!她的……”私處。他說不出口。
他是毀了她的閨譽,即使兩人尚未真正結合,但是以他的行徑確實玷汙了她純潔的身子,欺她對男女性事的無知而誘之。
冷傲自嘲是卑劣小人,他利用了先天優勢佔了端敏的便宜。
“冷家大少,你的行為只不過足以誅九族,你玩弄的可是大清格格。”她故意說得很嚴重。
“你有什麼陰謀?”他冷瞪著她,知曉她肯定有下文。
這麼快就學精了?“真是好心遭誤解,我只是幫端敏妹子討個公道而已。”
“妹子?”他一臉不信任地以手環著胸。
“我沒說過和端敏結拜成姐妹一事嗎?”鄭可男很“驚訝”的說道。
“鬼才說過。”和她當姐妹真是三生不幸。
“大丈夫別像個娘兒們似的輕聲細語,至少話要能到我的耳朵裡。”以為他的嘀咕聲沒人聽見嗎?
“鄭可男,你到底要我怎樣?”他兩眼翻白,無奈地攤開手。
她回以不耐煩的神色。“應該是你要什麼,我可不是你娘。”
“你……唉!我不知道……”煩躁的冷傲茫然了,無法回答她。
“像樣些,是男人就別忸忸怩怩,套句我對仇哥說過的話:不知珍惜的人會遭幸運之神怨恨。”
冷傲好笑的揚起眉,“月剎,你是在幫我還是詛咒我?”
“自助而後人助,想死還怕沒鬼當嗎?”真是不知感恩。
“誠如你所言,端敏是位尊貴公主,天何其高,凡人無從攀。”他無奈的說道。
“這天梯。”
“這……天梯?”他啞然地看著大發狂語的鄭可男,她瘋了。
“有些事錯過了就難以挽回,你想留下遺憾終老一生?”她語重心長的告誡。
她的話引起冷傲的深思。
當初,他加入日月神教的原因是傾慕月剎的天人之姿,故響應她的號召為反清出一己之力。
然而,多少年暗藏的心事一直不敢表白,他只得跟教中兄弟一般,默默在暗地裡戀慕天人的聖潔身影,以為大業一成便能化暗為明的追求。
但是一場救援行動卻演變成天、人永隔,那份突然的空洞叫人無所適從,而留下了難以彌補的遺憾。
如今她雖未死,但同樣的抉擇卻再度上演,舉棋不定的思潮左右搖擺,他不確定失去端敏會有何感受,因為她一直在身邊。
只是一想到她是玄燁的女兒,他的心就有萬般無奈,為何他愛上的女人皆不是尋常人?
愛?
這如閃電般的字眼明亮了他的思緒,他竟用了“愛”這個字,難道他真愛端敏?
那對月剎的情呢?莫非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迷戀?
他被搞胡塗了,理不清一團亂,兩眉不自覺的收斂成一道橫山,困住了急欲掙脫的理智。
“愛一個人需要莫大的勇氣,未經爭取就放棄的愛是兒戲,煒烈霸道、蠻橫的痴情教會我一件事——愛是不放棄,惟有堅持到底的人才有資格獲得愛。”
愛得驚天動地就叫輝煌嗎?她不以為然。
畢竟她曾經歷過。
“你在譏笑我懦弱?”哼!煒烈貝勒是個發情的豬。不屑的冷傲垂眉一蔑。
“我在告訴你,真愛難求。”
“好個真愛難求,我家娘子的至理名言是很難灌入笨蛋的腦中。”一道風似的身影由後摟環著鄭可男。
“你說誰是笨蛋?蠢貝勒。”也不想想看他踩在誰的地盤,以為有月剎撐腰就沒人敢動他嗎?
煒烈輕慢地投以邪佞目光。“笨到不自知的人著實可憐,我原諒你的無禮。”
“你想再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