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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停還是規規矩矩地行了禮,他一直是這樣嚴肅內斂的性子。
這一百年雖是在閉關中一晃而過,但沈清弦還是很思念顧見深的,主要也怕他想他。
不過徒兒大乘,肯定要慶賀的,他不在場也不好。
總歸也不差這一日兩日了。
沈清弦道:“回萬秀山吧,葉湛他們也等急了。”
誰知夏停竟搖搖頭道:“不必了,徒兒想盡快閉關,追尋大道。”
沈清弦道:“也不急在這一時……”
夏停是認真到有些固執的性子,他說道:“我想看看飛昇後的世界。”
沈清弦嘆口氣道:“老二和老三若是有你一半認真,我便放心了。”
赤陽子是閒雲野鶴般的人物,用凡世的網路用語就是——佛系修仙,一切隨緣,愛突破不突破,愛飛昇不飛昇,他樂得自在。
沐燻不用提了,一把年紀了,還在為了情情愛愛得鬧死鬧活。
唯一讓沈清弦欣慰的便是大徒弟止戈,勤奮認真有天賦,剛到大乘期便想著飛昇,真是實實在在的“學霸”一枚。
徒兒有如此磐石之心,他自是要配合的,他說道:“那你便好生努力。”
看來他和顧見深也得加把勁了,趕緊把天梯修好,要不然徒弟們都被卡住沒法飛昇了。
夏停臨行前,沈清弦忽地想起一事,他問他:“我記得你是蘭弗人?”
夏停不知他為什麼會問起這個,不過他問了,他便認真答道:“是的,出生在蘭弗國。”
沈清弦又問:“你知道蘭弗滅國的事嗎?”
“那時我很年幼,”夏停想了下後道,“並不知詳情。”
沈清弦繼續問:“那你記得在蘭弗國的事嗎?”
這挺奇怪的,沈清弦心裡記掛著蘭弗滅國的事,所以總忍不住去想當年的事。
可他對蘭弗國全沒印象,一丁點兒都沒有,好像一生都沒去過那裡。
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
沒去的話……他是怎麼收夏停為徒的?
去了的話,為什麼他一點兒也印象都沒有了?
夏停想得很用心,但一會兒後他搖頭道:“記不得了。”
見他實在是沒有印象,沈清弦也沒再勉強他。
夏停問他:“師父是有什麼事嗎?”
沈清弦說道:“沒什麼,只是隱約想起些舊事,但又有些模糊。”
夏停道:“往事莫憂,師父還請寬心而行。”
沈清弦不願他擔心,便笑著應下:“好。”
如此便和夏停分開了,沈清弦也沒回萬秀山,直接去了心域。
幾乎在他剛落地,顧見深便一把擁住他。
思念這東西特別奇怪,忙起來的時候覺得還好,閒下來便一分一秒都讓人心焦火燎;沒見著人的時候其實也好好,一見著了那些被壓縮的感情盡數爆發,一股腦湧出來,實在讓人難以抵抗。
顧見深一句沒說,用力吻住他。
沈清弦被他吻得心直跳,他也不說話了,只努力回吻著他。
兩人回了新唯心宮,在沈清弦最愛的屋子裡,最喜歡的床上,最心儀的床褥中顛鸞倒鳳。
沈清弦起初還陪他鬧,後來就招架不住了,他推他道:“行、行了……”
顧見深猛地一用力,沈清弦的聲音便打顫顫了。
顧見深咬他耳朵:“一天一次,分開了一百三十年,怎麼也得讓我討點兒利息。”
大度了這麼久,某小肚雞腸已經到極限了。
沈清弦又是酥麻又是好笑,他說道:“我們的時間怎能這樣算?”
以他們的壽命換算,這一百年也就三四天光景,哪就至於……
顧見深道:“凡世也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說法,一天七次,分開十年的話,就是……”
沈清弦聽不下去了:“誰跟你一天七次!”
顧見深“胡攪蠻纏”道:“反正今天要至少七次。”
沈清弦心裡也是極想他的,於是就成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了。
兩人胡鬧得不像話,在顧見深終於略微滿足些後才放過他。
沈清弦是真動彈不得了,修士有怎樣?修為高又如何?這事和修為和境界根本沒關係!
在下面的就是吃虧!
顧見深抱著他泡溫泉,自始至終都不肯和他分開,兩人黏糊得彷彿連體嬰兒。
沈清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