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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科級別的他一下子淪為了工薪階層,近期又被某個公司收購,任職副經理,每月的收入與營業額度掛鉤,與之前的輕鬆自在的編制之內的局級領導可謂是一落千丈。
石巖坡的歸屬問題一直如鯁在喉,採取了私營模式後,孫慶陽不得不繼續開辦炸藥倉庫,以此來落實自己的營業額度。袁本初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怒斥道:“你們幹什麼!私闖民居在國內可是要坐牢的!在外國我可以直接槍斃你們!”
孫慶陽冷笑不已,在編制內久了,養成了上位者的官威,對平頭百姓一直不太感冒,普通老百姓對官自古就有種敬畏,不論大小,只要進入了這個編制,那麼就等同區別於老百姓了。
孫慶陽到現在還沒接受已經是被改編的私營經理了,不再受到國家的庇護。瞧了一眼旁邊拿著斧子的下屬,說道:“繼續砍。”
“鏘!”大門鎖應聲而斷,袁本初氣急,難以想象有人敢明目張膽地撬開私人的農場,立馬撥打了110,說明情況,不久民警就會趕到,他很疑惑這些人怎麼如此放肆?
“你們是什麼人,我已經報警了,等著蹲監獄吧。”袁本初不顧人數的懸殊,擋在了大門前,做出要過去的話,先把我打倒的架勢。他的性格中有牛脾氣,還有湘人根深蒂固的兇悍之氣,不是一個任人蹂躪的主。
袁本初曾今在火車上遇到一個湘人老鄉,一個四十多歲的退伍軍人,另外一個則是三十多歲的婦女,他們談論的不是家庭瑣事,居然把話題延伸到了與周邊國家的關係和策略上,都是一個思想,那就是犯我者,雖遠必誅的理論,在當今的和平發展時期,有這麼強硬的見解,退伍軍人可以理解,一個全職太太居然有這樣的想法,可見湘人自古就有尚武的傳統,被譽為南方人中的北方人。
孫慶陽以為這小子是張虎的僱傭的工人,輕視地道:“這個倉庫本來就是原物資局的財產,已經分到了我們公司,你才是私闖者吧。”
“我呸!這個地方是我花真金白銀從張虎手上租賃來的,屬於合法佔有承租,你們呢?物資局?根本就沒這個單位,來唬我是吧?”袁本初還真沒聽過這個已經被廢棄的冷衙門,何況被私有企業收購了。
孫慶陽也懶得和袁本初廢話,徑直走了過去,後面跟著的這個大漢準備架著袁本初,免得影響他們進倉庫。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趕走外來者,準備重新入駐石巖倉庫,節省重新租賃新的場地經費。
袁本初這些日子早晚各吸收一次七彩氣團,另一直揮毫作畫、研習五禽戲等技藝,消化七彩氣團的效率大為提高,體質、力量、氣血等方面恢復了之前的水準,純蠻力達到了肩扛三百至四百斤的貨物完全沒有問題,等同兩個常年幹苦力的農民工。
加上五禽戲的招數加持,四五個大漢要拿住他還嫩了點,後續跟來的幾個傢伙,紛紛被袁本初以虎式的猛虎下山撂倒,控制了力道,並沒有致命,只是讓他們暫時喪失戰鬥力。
孫慶陽見這小子有兩下子,頓時嚇傻了,原先的跋扈轉變為商量的口吻,說道:“小兄弟,大家都是文明人,動手動腳,多不好看啊?”
“誰先動手的?我告訴你,這個地方我租了,別想佔我便宜,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你們和張虎的糾紛,不關我的事情,反正這地我佔了!”
語氣不容商量,這類的糾紛孫慶陽應該先行找張虎,得出了結論再來一起商議處理辦法,該補償就補償,該搬走就搬走,而不是打上門來,袁本初可不會讓他們覺得自己好欺負,從而挑軟的柿子來捏。
他不去找張虎,估計是早就碰壁了,這次來可能是想試一試承租者的底子,打算來點硬性措施。反正脫離了行政體系,這些糾紛不會引起什麼大的麻煩。
不一會兒,民警趕到,瞭解了情況之後,讓雙方到派出所錄口供,因為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傷害,只好調解幾句就不了了之了,孫慶陽暗下了一顆毒心,打算懲治下這個毛頭小子。
袁本初出了派出所,立馬打了一個電話給張虎,憑白出現這個情況,任誰都憋了一肚子氣,斥責道:“張老闆,這件事情你沒跟我說清楚啊,那個什麼叫孫慶陽的居然打上門來,要趕我們走,我可是在裡面投了不少錢啊!這麼就搬走了損失誰負責,我可是跟你簽訂了具有法律效力的租賃合同的,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張虎一聽,很是理解袁本初的處境,說道:“這個是我不對,可是我與原物資局的合約沒什麼問題的,這個場地是租給我三十年,作為支付我的工程款,孫慶陽這個老小子你不必理會,我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