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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隻溫暖的手摸上了他的臉,艾海輕嘆一聲,那手的動作一頓,然後一個溫熱的氣息靠了過來,嘴唇被人堵住,艾海被壓得不太舒服,轉頭想躲開,卻被人捏住下巴不能動彈,忽然唇上一痛,那人竟咬了他一口,趁著艾海呼痛張開嘴的間隙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勾著自己的舌頭糾纏。
不對!艾海猛然睜開眼睛,他身上確實壓著一個男人,這不是在做夢!頓時驚出他一身冷汗,他掙扎著爬了起來,驚叫一聲,道:“你是誰!”
“還能是誰?”
那人冷哼一聲,開啟了檯燈,因忽然的亮光艾海眯了一下眼睛,再睜開就見穿著睡衣的武崇文閒閒的坐在他床邊,拿眼睛冷冷地看著他。
艾海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大叫一聲:“媽呀!你怎麼進來的?!”
“用鑰匙開門進來的。”武崇文說完就俯身過來扯開他的被子,不滿道:“不是叫你等我的嗎?為什麼先睡了,還把門反鎖了?”
見他把手伸進自己上衣裡,艾海嚇得趕緊往後退,拿起枕頭抱在懷裡,抖著嗓子叫道:“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廢話!”
武崇文一把捉住艾海的腳踝將他一把拖到自己身邊,一個翻身壓了上去,直接就隔著褲子握住他的小機機,被這一刺激,艾海“嗷”的一聲手腳並用的奮力掙扎起來,武崇文不悅的皺眉,三兩下把他給反身摁住了。
“別鬧!”
他說著就一把拉下艾海的睡褲,連帶著內褲也脫了下來,艾海只覺得屁股一涼,想掙扎卻被他制著,眼淚立刻就冒了出來,沒一會兒就弄溼了床單。
“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嗚嗚”的哭,武崇文捏了捏他的臀瓣,竟然直接將一隻手指插了進去,疼得艾海的臉立刻白了,他頓時大哭起來,終於引起了武崇文的注意,他湊到艾海臉邊,見他哭得滿臉是淚,便皺眉道:“有這麼痛嗎?你上次不也是直接就坐上來了?”
艾海此時心傷又身傷,哪裡分辨得出他這句話裡隱含的資訊,只是大哭著罵道:“武崇文你這個混蛋,居然想要弓雖。女幹我!我要報警!讓你進牢裡也被人家爆菊!”
武崇文放開他,沒好氣道:“你以前還弓雖。女幹我了呢!”
艾海罵罵咧咧的爬起來,顫顫巍巍的穿上褲子,罵道:“放屁!我什麼時候弓雖。女幹過你了?你別血口噴人!”
武崇文看著他,忽然諷刺的笑了,道:“那時候你喝醉了,當然不記得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艾海扁嘴,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抹了抹眼淚,就要下床,卻被武崇文一把拉住,他回身打了武崇文一巴掌,惹得武崇文大怒,一把將他拽回床上,按住他,也不管他哭鬧,道:“你大四那天晚上的事你不記得了?那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讓你知道我根本沒有冤枉你!”
艾海大四那年,宿舍的一個同學要出國,大家為了送行聚餐了一頓,之後又去了KTV,兩輪酒喝下來艾海就醉了,因為他準備要實習的關係,在市內租了一個小房子,剛剛搬出去,宿舍裡的人還不知道地址,送回宿舍的話又沒有被子枕頭給他睡覺,這時正好武崇文的電話打過來,於是還醒著的人便讓武崇文來接人。
之後的事情就非常神展開了。
武崇文是這樣描述的,當時艾海就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不願意動,他作為一個男人也不好跟醉鬼計較,本來打算把人送回家就算了,可是艾海在回到家之後各種撒潑打滾要武崇文陪著他,沒辦法的武崇文只好陪著。
然後鬧了一陣之後他們就睡覺了,武崇文是一個睡覺很安穩的人,他很快就睡著了,睡著睡著就覺得有東西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他不耐煩的踹了那玩意兒一腳,然後就消停了。
可沒過多久就聽見有人在小聲的抽泣,他實在不勝其擾,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讓當時的武崇文驚詫得整個人都發懵了,就這樣定定地看著。
只見艾海俯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脫得光溜溜的,一手摸著自己的性器,一手在屁股後面進進出出的,他側著臉對著武崇文,閉著眼睛小聲哭泣,眼淚弄溼了他臉旁的一片床單。
武崇文作為一個小處男,連女人也沒有摸過的他在看到這樣毫不遮掩的晴色場面時,腦袋裡只有“嗡”的一聲,然後腦子裡只有漿糊了。
艾海忽然睜開眼睛看他,外面的路燈照進來,照亮了他臉上的淚光,他朝武崇文輕輕笑了一下,武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