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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照了照,為潘長江臉選出個最無奈的無賴表情面對心病,道:“不知。”
我真不知道阿飛把他娘葬在哪兒了。
我們極有默契地沒有對李尋歡說三道四拿師門講故事。
我就淡淡地說了一句,一百年前是同門。
心病撕下面具,對我的話沒有做出解釋。
李尋歡也沒有問。
他只是對我們臉上的面具很是好奇。
一炷香之後,他狐疑地望著我道:“你該不會將我的臉也……”
我很大方滴將水銀鏡遞給他,道:“最新產品,準備投放市場。”
李尋歡摸著自己的臉,問道:“聽說人皮面具是從死人的臉上……”
心病道:“小僧藥房之中並沒有死人。”
丫丫滴!姑奶奶好心給你做了個焦叉叉臉,你居然懷疑姑奶奶是殺人放火,嗯?強搶民臉?嗯?
我垂眉道:“那是最無知的傳言。”
人民法院……呃,少林寺開庭審理百科全書和單鳥人那天我也去了。
和尚們還是長了腦子的,知道逼供……呃,是審訊犯人,是要一個一個分開來的。
一個時辰以後,事情毫無進展。
我進那溫暖的禪房的時候,百曉生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看上去還挺舒適。
這讓我想起美國人常說的人權。
原來少林寺是講人權的,佛家普度眾生,所以可能就不殺生。
所以,百科全書估計不會被判處死刑,頂多是有期徒刑。
和尚們對我肅然起敬——嚴肅地恍然站起來以示尊敬。
我由李尋歡故友的未亡人搖身一變,變成心病和尚未出家前的師妹。
我很怕麻煩,可是我現在是心病的師妹,他……師弟的事他要插手,我就也要插手。
何況心病他心性淡漠得不擅言語,所有人都拿我當他悄悄請來的軍師。
餓滴個神呀!
記得當年Aunty白事情的大和尚們恍然大悟——哦!原來當年那位女檀越懷的孩子是這位女檀越啊!
…_…
那是我男人!
心病沒有解釋。
我懶得去解釋。
和尚們認為此事明明白白完全不用解釋。
不用解釋的結果就是我被劃歸他們“自己人”。
我承認我很尷尬,居然是少林寺的“自己人”。
百曉生的表情十分迷惘,他不知和尚們對著我和心病露出那種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可見你百科全書並非是萬能的。”我輕笑道:“例如,您就不知心病師兄與我的爹孃是誰、師從何人。
而我卻大略知曉您是誰慫恿而來的。”
百科全書的臉很黑,但堅決不肯說出指使他盜經書的人是誰。
我湊近他,輕聲問:“真正的梅花盜,並不是男人吧?”
百科全書一愣,隨即冷笑道:“我不知你在說誰,莫非你認識梅花盜?”
我自袖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