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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寶寶講的故事呀,就叫孟姜女哭長城。
孟姜女哩?是一個很悶很悶的、表情很僵硬的女人,她的臉呀,僵硬程度就好像中年楊過叔叔戴的那個劣質面具一樣的僵硬。
所以呢,大家都叫她悶僵女……”
白家後人才走出不到一百米,我就被人堵個正著。
“蕭……心……病?!”我大驚。
他被我迷睡了,怎麼還能出現在這裡?再說,看信加破陣,這麼快就出來找到我的我自認尚未出生。
我不要臉滴臭美——兒子可能會擁有這速度。
心病並非我兒子,所以他應該之前就知道如何破陣。
我大驚之下還帶著大樂——
蕭薔臉的心病垂眉合十唸佛道:“女施主慢走。”
我悶笑著:“慢走慢走,不送不送。”
繞開他還沒走幾步,心病卻又出現在我面前:“施主且慢。”
“和尚啊!”我笑眯眯地望向他,“你明明被我下了安眠散,怎地還沒安眠下?”
“小僧幼年時曾中過奇毒,僥倖逃生後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那剛剛我給你們……呃那個那個,剛剛你是清醒的?”
“安眠散並非毒藥,對小僧的影響不會很大。”
丫丫滴!這還是一強人!看來下回要加大劑量!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破陣之法的?”
“家師姓白。”
“你師父姓白關我嘛事?你師父……啥?!”該不會是那個……那個白吧?!
小李飛刀系列小說中有倆姓白的我滑稽地做出某部卡通片裡某個黃頭髮滴自稱天鵝座滴小鬼常做滴撲翅動作,小心翼翼滴問道:“那個白?”
和尚嚴肅地點頭。
“大大大……水衝鳥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哪!”這位和尚是我男人他師哥……
可是那超級絕世美人的超級絕世徒兒為啥跑去做了和尚?
“施主可是王……前輩門下?”
中年禍水王?不承認不承認!
“算……是吧。”我垂頭。
“師妹。”
啊?!
“師妹,要往何處去?”好麼,攀上關係就能管我了?
我一臉無奈:“師……師兄,你總要讓俺去找孩兒他爸吧?”
“師妹的夫家不是已經……”
“他不在這裡,並不表示他S了。”強詞奪理,我強詞奪理!
“可是這天寒地凍,師妹的身體又……小僧以為不妥。”
我有些惱怒:“OK,那你說怎樣算妥?回你竹屋和和尚你住他八九十月,然後產下一子,然後坐月子,然後孩子大了一歲兩歲跟你學做和尚去?”
“這……”和尚思考良久,道:“師兄可以還俗。”
“啥?!”我被雷到了。
他的僧袍在冷風中瑟瑟抖動,他的面色十分平靜:“有心修道之人,何處不是禪院。
這是師妹說的,師妹忘了麼?”
我倒黴催的……我搬……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帶回了竹屋。
和尚用他柔和的語調給我講了一個聽上去像是旁人的故事。
原來Aunty白,是和尚的救命恩人。
當年饑荒,和尚險些被餓死,正巧路過的Aunty白看見一年約五歲的小鬼眉清目秀十分……禍水,於是丟了些食物給他。
誰知道小鬼從此不離不棄纏上她,Anuty白當時身懷有孕,不便使用輕功飛來飛去,無奈之下,只好一路帶著小鬼四處晃悠,偶爾也教授一點防身的武藝,講一些沒有指名道姓的故事。
“家師像是在找什麼,或許是人,或許是物,或許是事。”和尚是這樣總結的。
我支著下巴:“然後呢?”
路過嵩山時,那小鬼不幸被不知誰亂丟垃圾時丟下的一隻五色斑斕奇美無比又劇毒無比蠍子蟄了一口,依當時Anuty白的醫術,無法治癒他的奇毒,只好輸了些名為內力的東西給他暫時保住他的小命。
這一輸,導致Anuty白健康指數下降了N個百分點。
這時下山訪友回來的一老和尚瞧見了,以為他倆是落難的母子,就出手救了這“母子”。
老和尚曰,這個小鬼很有做和尚的潛質——就是俗稱“慧根”的東西,Anuty白聽後可能是覺得終於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