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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飛?就算不是阿飛,來只上官小豹子給我解解恨也很好啊!”
郭嵩陽的臉十分黑,無力反駁——明明就是自己去嫖……呃,去與那林大媽勾搭成奸……呃,做一些都市寂寞的成年男女常常會做的事情,結果給鬧出亂子,反倒怪罪是我的錯誤。
想必他自己也明白此事不能怪我,所以他轉移了話題,問道:“妖女,你用的究竟是何妖術?”
剛剛趕到的心湖大和尚打抱不平曰:“郭檀越怎可對女檀越如此無理?”
郭嵩陽的臉又黑了不少,小聲嘟囔著:“連和尚都替你說話,怎不是妖女?”
那樣子可笑極了,這麼彪悍的一條漢子居然會鬧彆扭。
“嗯,郭巨蝦所言其實很是有理。”我面不改色,衝心湖道:“人的稱呼與人的皮相一般,只是身外之物罷了。
悠悠之口不在我身,煩惱、怨恨又有何用?不如隨他去罷……”
心湖一驚,忙誦了聲佛道:“女檀越所言甚是,貧僧受教了。”
我合十道:“不敢不敢。”
郭嵩陽皺了皺眉,問道:“為什麼是郭巨俠?”
“就是姓郭的,比大蝦還要巨大的蝦。”我輕輕搭上郭嵩陽另一隻手的脈,他看著我的臉色青紅交加,想必心中十分別扭。
李尋歡見郭嵩陽怒火已熄,放開他問我:“冰冰,他怎樣?”
“嗯,沒事了。”我勉強笑了笑,“只不過這回,不容易找到那人了。”
心病淡笑著道:“順其自然罷。”
我垂下眼簾慢慢轉身:“順其自然,只怕就更找不著了……”
忽聽門外有人朗聲道:“未必就找她不著!”
我一愣神,回過頭去,只見——
話說我正黯然傷神感嘆再難逮到狐狸精的時候,門外頭有人接了茬。
我回頭瞧去,卻見進來一個面色蒼白、雙目有神、長一腦袋毛毛短髮的瘦削男子。
這男的長得很是精神,形如林志穎版滴陸小鳳,想必年輕時也是禍水一枚。
只是不知為何擁有如此先進的髮型,莫非也是穿來的?
那男子雙手合十,禮道:“弟子單鶚見過師父、師叔。”
我撲倒。
——變化很大嘛!喝了血面色由蠟黃變為慘白,感覺上像電影中無血不歡的吸血鬼男爵哦哦哦!
“好叫師叔得知,弟子已在那淫婦身上下了‘千里追魂香’。”單鶚垂著頭向我彙報情況,表情很恭敬,聲音很得意。
千里奪魂香是單鶚在那痛之又痛的三個月裡發明的追蹤香。
據說下在人身上無知無覺,只有單鶚的鼻子才嗅得出來。
哎!師侄長一狗鼻子……
他確實將林大媽恨得咬牙切齒。
看他那架勢,不知為何竟比我還要恨上許多。
想想我與林大媽之間按照現在的時間去算頂多也只能說與“奪夫之恨”沾點邊兒,單鶚那個表情像是林大媽與他的仇是奪妻之恨外帶拐帶愛妾劫持老母販賣幼女……
一說到“淫婦”倆字,他的兩眼憤怒的火光熊熊燃燒著。
我覺得奇怪。
按說林大媽武功不如他,為什麼他不趁機將林大媽宰了再回來邀功?後來想了想,單鶚是不想死的,雖然我之前沒有告訴他,但擅長使毒的他應該也知道解蠱的時候下蠱人若先喪命他也別想活了。
我怔住——我當時為什麼沒有提醒他?莫非我潛意識中很希望他與林大媽同歸於盡?我居然真的是個惡毒滴女人?!
我不知該不該相信單鶚研製的那啥啥……追魂香,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他的蠱解了他才有更多能力和信心去追蹤。
我垂眉點頭道:“不急,你的蠱要先解。
頭髮呢?”
單鶚自袖中掏出一個小紙包交給我。
“好,你去休息吧。
晚上之前我會配好第一劑藥。”我繞開郭嵩陽不再理他,揣著林大媽的頭髮進了心病的藥房。
我身後傳來郭嵩陽疑惑的聲音:“那妖女的是你們請來的藥師?”
哇!好高的帽子!繼黃藥師之後跑出一範藥師……
四月的午後,陽光很是清澈的。
我午睡才起,坐在空無一人的竹屋之中,慢慢梳著頭。
記得《圓月彎刀》裡有個妖精,梳頭的時候特別能魅惑人。
我朝支在桌上的水銀鏡咧嘴並拋著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