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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
胡不歸十天之前夥同中原八義龍嘯雲等人設計擒拿李尋歡,之後他羞憤難當就跑了出去。
反省了整整一個晚上,五日前在路上遇到了我,敲詐到了一錠金子,買通了丐幫的人四處查訪。
今日上午瞧見荊無命的馬車進了綢緞莊就一直沒出來。
他設法潛入綢緞莊想確認一下李尋歡是否真的在裡面,卻發現連荊無命都失蹤了。
他心慌之下只得選擇信任不熟的我。
趁我支開游龍生這當兒,將這此種種和盤托出,表示他要當面向李尋歡道歉。
我輕輕嘆氣。
此刻已是午後未時,也就是下午一點左右,或許我趕得及要下荊無命的左臂。
這是一條幽靜的長街。
這條街只有七戶人家。
不是王侯貴族就是當朝大員。
馬車停在街道的拐角處,我手拿水銀鏡正在做最後的妝容處理。
瘋子斜靠在車門邊上,逗著水水說話。
瘋子有些不安地問:“人真的會在這裡麼?”
其實在兩三天前,游龍生已探過樊府。
沒有結果。
若此計真是小葡萄安排的,那他確實算是心思縝密。
為了賄賂那個謝閒之從杭州帶去的小妾,我特意製作了十個不同款式的金鑲銀頭飾。
事實證明,女人總是愛漂亮的。
給金子銀子人家不一定高興,給漂亮首飾,認你做媽她都肯。
再加上催眠暗示,我成了那個女人出嫁之前的“手帕交”,在哥哥(游龍生)的帶領下來京城走親戚。
瘋子出現以前我們在謝府住了兩日,我曾避開游龍生私下催眠了謝府的高階護院多次潛入沒有護院鏢師連下人都沒有幾個的樊府,也沒有瞧見一個疑似是武林人士的人。
從這些護院鏢師口中得到的訊息可以看出這樊林泉自命清高,除了御賜的宅子是豪宅之外,所有衣食住行都十分簡樸,就差在那豪華大廳之中貼上“賊客自便,慢走不送”的通知了。
但也就因是這樣人家的宅子,才讓我最終確定李尋歡一定在這裡。
最不可能的地方,往往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我整整衣裳,將昨夜才做好的彈弓插在腰間,道:“樊林泉外出郊遊,他管家的錢袋與龍嘯雲的銀子有些交情。”
只不過,他的口袋跟我的金子交情要比跟龍嘯雲銀子的交情要好上許多。
雖然是半個時辰前才有的交情,卻也是事實,不可辯駁滴事實。
樊林泉這老頭獨居一生,在朝廷中堪稱清流。
這種人無非就是兩種可能——
要麼大善,要麼大奸。
我跟他不熟,只知道他的宅子是他管家拿去跟銀子做“銀情”的……才想到此處,眼一瞟,忽見水水掛著胸前那個鑽石墜的小紅繩被他扯落,正往嘴裡塞,我慌忙搶下來:“不可以吃!不可以吃哦!!”
這孩子最近多長了顆小牙,見什麼都想啃兩口。
我摸出一塊白糖糕塞到他手裡,水水皺眉抗議地拉我的衣裳大叫著“媽媽”。
我只好摸摸他的頭,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解釋?
寶寶,鑽石是不能吃的。
鑽石是用來佩戴的。
抓狂ing。
在寶寶的世界中,鑽石不能吃也不能玩,根本沒有實際價值,要非跟什麼扯上邊,鑽石只是亮晶晶很好看而已。
我親親他的小臉蛋,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水水,媽媽帶你去看爸比好不好?”
由於沒有鉛筆,我找了木炭畫人,水水每日清晨都瞧著我畫人。
他很興奮,因為認對了我就讓他撕一個。
為了表示重視,有一個人的畫像我向來不讓他撕。
【石媽:女兒,你什麼時候學的素描?
小袖子:媽,你見過會刻人像的人不會畫素描麼?
石媽:李尋歡嘛。
袖子撲倒。
李尋歡:我是明朝人,明朝沒有素描這門藝術。
】這人就是他爸爸。
我知道這時候父子是不可能相認的,相認了某飛他也不會承認。
但起碼讓水水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我心裡會踏實一些。
“爸比發拿?”某小嫩嗓發音不太標準。
“對,爸比Fa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