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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頸子上蹭,而且還深情表白……我一個哆嗦,抖掉一層雞皮疙瘩。
不過話說回來,更噁心的事我們都幹過——當日在孫駝子酒店,年輕男人摟著一糟老頭子深情傻笑的詭異場面都有了……我想到此處,再一個哆嗦,抖落第二層雞皮疙瘩。
他開始動手脫我的儒裳。
“阿飛~”我微微皺著眉,握著他的手,“我……現在……”
阿飛瞪著我,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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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他笑得很好看。
我也承認我被誘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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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此刻真的不宜……這個這個……做力學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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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找出這幾夜我在此借宿留下的衣裳,遞給我:“換衣服。”
囧。
好吧,我承認我想多了。
我思想不單純。
人家只是看我一副男人face男人裝,彆扭了。
我被阿飛抱回軟轎的時候,孫小紅正在努力糾正水水的稱謂。
小紅誘道:“水水乖,叫姑姑。”
水水脆聲道:“大舅媽!”
小紅的聲音有些著急:“不是大舅媽,是姑姑!”
水水大聲道:“是、大、舅、媽!”
好麼,都帶強調了。
小紅想了片刻,做出了退讓:“要不,叫阿姨?”
水水不作聲。
小紅道:“水水,叫嘛!阿姨給你買糖果吃。”
孫小紅用水水很喜歡吃的糖果作為誘餌。
水水小朋友此刻面臨兩個選擇——叫大舅媽 vs 叫阿姨叫大舅媽 = 沒有糖果吃。
叫阿姨 = 有糖果吃。
阿飛輕聲問:“他會選什麼?”
我笑著搖搖頭。
我也想知道寶貝兒子會選什麼。
只聽水水道:“媽媽、爸爸有糖果。”
嗯~我們確實帶著許多零食。
他頓了頓,又道:“舅姥爺有糖果。”
“大舅有糖果。”
“二舅有糖果。”
“鍋子舅有糖果。”
“鍋子舅媽有糖果。”
……
將所有給過他糖果的熟人都數了過去,最終他總結道:“小云哥哥也有糖果。”
這麼小就知道不為糖果所惑,他認真“教育”孫小紅的話讓轎外守著的美人們捂著嘴彎腰吃吃地笑個不休。
我扯著阿飛的衣襟擦著眼淚,聽水水天真地對小紅道:“大舅媽!水水請你吃糖果!”
孫小紅敗下陣。
轎簾被掀了起來。
阿飛抱著我上了軟轎。
孫小紅滿面通紅,尷尬地道:“你……你們回來了?我在……我在教水水……說話。”
我從阿飛懷中坐起,伸了伸懶腰,努力肅起臉,點頭道:“我聽見了。
水水說要請你吃糖果。”
水水爬起身過來,挨在阿飛懷中脆聲道:“爸爸!水水要請大舅媽吃糖果!”
阿飛的爪子抖呀抖呀抖地取過我們的大揹包,鄭重其事地翻出幾枚糖果遞給水水。
水水用小手捧著,回到小紅身邊將糖果遞給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道:“大舅媽,水水有糖果!”
孫小紅捂著臉背過身:“都是你教的!連水水都學壞了!”
我終於忍不住,將自己滴快樂建立在了孫小紅的尷尬之上。
轎內轎外一片笑聲。
……
快樂就像水水遞出的每一枚糖果那樣,很簡單。
我與小紅談論著百曉生的事。
原來峨嵋派那個阿姨道號莫慧,三十七歲,是掌門人莫心師太的親妹妹。
峨嵋派是個比較開明的幫派。
就拿現任掌門,四十三歲的莫心師太來說,她早年間因婚姻不幸福而看破紅塵做了女道士,現在又重遇到少年時青梅竹馬的情人,根據我早先從金剛處得到的情報,這男的是金錢豹的人,與林大媽有一腿。
莫心師太為了這個舊情人,已動了還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