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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直接告訴我地址,我們在那裡匯合不好麼?!”
“切勿打草驚蛇。”
好麼,林大媽現在又成了蛇。
“我以為你會與單鶚先行一步。”
白嶺抬頭看我,目光中有一絲迷惑:“林仙兒,真的無藥可救麼?”
我用比他更迷惑更無辜的loli眼神看著他:“師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白嶺嘆了口氣,道:“她看上去很想隱居,又換住處了。”
我撲倒。
單鶚為了保證白嶺可以正常與我“敘舊”,已經接受了郭嵩陽的挑戰。
我抱著水水坐在驢車上餵奶,時不時透過車窗觀賞外頭倆打架的。
白嶺站在車外隔著簾子與我說話。
這天,郭嵩陽穿的是一身黑,就差個黑色口罩就可以COS武俠劇中必不可少的重要角色——黑衣殺手了。
而單鶚穿的是一身鑲黑邊的白袍,頭髮束得十分整齊,面色也不錯,手上拿著我沿途貪好玩隨手買的一柄扇子。
扇面上是白嶺在半個時辰前剛題上的字——“七巧聖手”。
我本來是想好好體驗一下人生樂趣,畫個竹子題個“難得糊塗”或者鼓勵單鶚向美食界發展學得廚藝爭取混成八巧在扇面上題個“廚留香”什麼的,結果遭到單鶚的拒絕。
我很失望。
水水大概看出他孃的鬱悶,所以同仇敵愾,衝單鶚張合著小嘴拿口水吐泡泡玩。
嗯,勉強可以理解成,他是想要吐口水的。
古道、西風、驢車,帥哥、美女、劍客。
風興奮地鼓動著郭嵩陽與單鶚寬大的衣袖。
單鶚手持一把扇子出戰郭嵩陽。
白嶺淡淡地問:“師妹,你說郭大俠有幾成把握能勝?”
我看了看舉起重劍的郭嵩陽,又看了看將扇子當劍拿的單鶚。
郭嵩陽滿臉自信地問:“姓單的,你可要換一件兵器?”
單鶚斜眼往驢車這頭一瞟,輕輕搖頭。
我衝窗外喊:“郭巨俠你別擺姿勢了!快點打!打完我們好上路!”
郭嵩陽手握成拳,怒道:“不是打架!是比試!比、試!”
“好吧,不是打架就不是打架。”我心頭悶笑著低頭,發覺水水已經睡著,於是整好衣襟,掀開車簾子坐在白嶺身背後,笑眯眯地對他道:“他有十成把握,但是他一定會輸。”
我話音才落,郭嵩陽手腕一動,單鶚刷地開啟了扇子炫耀他師父剛題的字。
然後——瞪圓了眼的郭嵩陽就倒地了。
我跳下驢車,慢慢踱到郭嵩陽跟前,俯視著他鐵青的臉。
郭嵩陽上齒與下齒氣的打起架來,他瞪著單鶚,怒道:“你……下毒!”
我噗嗤一聲樂了:“郭巨俠,你莫不是忘了在少林寺裡的那場比試?”
郭嵩陽轉而瞪我。
“比試,是要揚長避短才能取勝的。”我無懼於他的怒火,接著道:“七巧書生當年最擅長使毒,莫非你要他和你比試時用最不擅長的冷兵器麼?”
單鶚面露得意之色,伸扇柄在郭嵩陽鼻子下輕輕一揮,解了毒。
郭嵩陽操起重劍向跳躥起的單鶚砍去:“你居然給老子下毒!我砍了你!”
黑衣人追著白衣人而去,滿處亂跑。
我冷著臉,慢慢上了驢車,對著依舊溫柔笑著的白嶺道:“師兄,咱先走。”
白嶺點點頭,揮鞭趕驢。
“師兄,我們……究竟能否找到林仙兒?”
“能。”白嶺的目光堅定。
“師兄掌握了她的行蹤?”
“她買了單鶚餵養的一匹馬。”
呃?
我挑開車門簾子,衝一望無際的原野放聲喊道:“單鶚~~~~”
單鶚朝這邊跑來。
哎!人都說七俠五義主要說的是白貓逮紅鼠,貓和耗子一邊逮還一邊玩遊戲,今日郭單兩人打算唱一出黑貓逮白鼠?還是青年喬峰追捕中年楚留香?
兩人飈近。
“郭、嵩、陽!”我面沉似水,“你、答、應、說、打、完、架、就、上、路!”
郭嵩陽臉紅脖子粗:“不、是、打、架!你這妖女!妖女!”
我成功地將郭嵩陽的怒氣轉嫁到我身上,掏掏耳朵,瞟他一眼,道:“我耳朵很好,用不著那麼大聲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