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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像是要將筋脈硬生生扭斷一般。
白嶺,你又是何苦?
你若早幾日與我說明了,讓我親自給阿飛下蠱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那樣施蠱者就與中蠱者一樣,都不會有痛苦。
良久。
當劇痛平息下來的時候,有雙溫暖的大手撫上我的額。
我聽見白嶺溫柔地道:“師父,我也有妹妹了……您說移植母蠱會讓兩者血脈相連,人們都說,血脈相連是至親……師父,不知世人是否能像我這般幸運,強求來自己想要的至親?”
呃?他丫這樣折騰我就因為少個妹妹使喚?
失算啊失算!早知道在少林寺那會兒就該拈香磕頭燒雞黃酒拜把子。
要知道,我覬覦這位老兄很久了。
“不論天涯海角,靈犀一動,心便有所感。
師父……為何不讓我認您為娘?我已十四年沒能感知您的去向了……阿飛與師妹,誰才是?誰才是?”
白嶺的聲音很輕很輕。
我卻心頭一驚——啥?!
Aunty白曾經也給白嶺移植過蠱麼?!
難怪他能這麼輕易地就還俗了,十四年前……阿飛七歲,Aunty白逝世……
若她沒死,沉香劈山救母滴故事會更換主角再次重演?改為心病千里尋母?
話說Aunty白為啥不認他做兒子?華麗麗金燦燦滴帥哥一枚說……
還有,他最後那句話是啥意思?
想再聽些什麼,他那廂卻沉默了。
丫滴!表在關鍵時刻打住啊!
我一覺睡到黃昏時分。
清醒之後的我,抱著水水傻笑。
阿飛終於沒有失身的危險了,只要林大媽勾引他,他就會吐啊吐、吐啊吐。
我沒良心地想著,管林大媽玩多少英俊少年俊俏青年有為中年不肖老年,她再玩也玩不了兩年了……
白嶺看著我傻笑,他也在傻笑。
“師兄,郭巨俠呢?”
“他與單鶚同去砍柴。”
“什麼柴這麼有意思?需要兩個人一起砍?”
“相互為柴。”
我撲倒。
——哦,原來是砍來砍去。
“師兄。”我啃著內夾鹹菜的熱饅頭,問道:“是不是母蠱移植後,你對我就有感應?”
白嶺一怔,道:“是。”
“那你對水水,或者水水的孩子,是否也會有感應?”
“……”
“我和阿飛,阿飛和我……難怪你會知道他是水水的爹。”
“你是說……”
“瞞你一點都不好玩。”我撅著嘴道:“阿飛是白……呃,飛飛的兒子,而水水是阿飛的兒子,這就是你為何對他和我心有所感。”
“可為何對你……”
“師兄認識我的時候,我懷著水水,他算是白飛飛的血脈至親吧?”
“原來……是這樣……”白嶺滿眼水光,恍然大悟。
“她究竟給你移植的是什麼樣的母蠱?”
“忘憂。”
“啥?!”
忘憂,顧名思義就是裝治……呃,專門讓人失憶的蠱。
我腦海中傳來周華健爽朗的歌聲——
“忘憂草忘了就好,夢裡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個小島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擁抱青青河畔草靜靜等天荒地老……”
我猜測道:“師兄,她是不是曾經想給沈……叔叔下這忘憂蠱?”
“……也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