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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姑奶奶,過來幫忙,我家好朋友來了。”
“啥?”小白探出了腦袋。
我問:“你會寫字麼?”
“會。”
“來,寫幾個字我瞧瞧。”
“公子要看什麼字?”
“就‘好朋友’吧!”
小白很乖得在那桌上寫了仨字,我點點頭,將唇湊到她耳邊,說:“你瞧瞧要把這仨字拆開來看,是啥?”
“女、子、月、月、友……啊~~~~”
掏了掏耳朵——某人就是見識少。
我捂住她的嘴,繼續在她耳邊道:“知道了不?我家好朋友來訪,需要你的幫助。”
點頭點頭點頭。
……
那天我不幸與十六歲的小白結為同居人,她說她的身份不適合跟我做姐妹。
事實上我是有提出要把她贖出溫柔閣,原因之一當然是傳統中的傳統“滴水之恩當砸銀子以報”,可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這個,而是我這個假公子需要有個紅顏知己來矇蔽世人,但她這個看上去膽小如鼠的小女子居然不樂意。
這是一個巨俗無比的故事,說她為了給喜歡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籌集錢款進京趕考而賣了自己。
當時她只有十三歲。
那個男人當時抱著她哭著說,將來高中後一定要來贖她。
她盼了兩年零七個月,她知道他高中了,娶了恩師的女兒。
她知道依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能做他的妻,只能做妾。
小白對我說,她想做花魁,只有當了花魁他才有可能在經過揚州的時候看她一眼,或許會想起她,收了她。
說真的我很想摔她巴掌,天生她這個人不是用來受虐的。
我剛舉起手正要掌落,卻聽得自己在說:“哦,別怕,我幫你當這個花魁。”
丫滴,小爺今兒個同情心氾濫了!
一個成功的老闆要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事物,對其進行投資。
我贖了小白的賣身契,跟溫柔閣的老闆娘溫柔做起了生意。
我說,我可以親自調教小白,讓她變成全揚州最有名的姑娘,但她需要一個表演的舞臺。
我借這溫柔閣的一方臺作為她的舞臺,溫柔可以得到小白收入的十分之三。
溫柔鳳眸一挑,正要開口,我又加一句:“你要不樂意也行,揚州不是隻有你一家青樓。”
溫柔於是蔫了。
小白從此用上了她過去的名字——白如玉。
她本就是個潔白如玉的女子,就是有些小單蠢,為了個男的至於麼?想我紅袖,蹂躪了……呃,不得已與那個非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