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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胖妞在後面跺著腳,嗔道:“死相!人家不依啦!”
小街上沿途伸頭探腦瞧熱鬧的人士開始交頭接耳。
葉小四狐疑地問:“那個王姑娘是誰?”
“哦,我七姑夫九姨太的女兒的手帕交的大表姐王小花。”我懶懶地回了句,音量恰好能讓街坊鄰居聽見:“很久沒見了,沒想到變化如此之‘大’……”
可以想見,身後某人臉皮之後的臉,一定黑成一片。
哎!中年禍水王,如果你願意乖乖滴給我講講製作人皮面具滴藥方究竟是嘛玩意兒,我可以考慮給你講講什麼是愛因斯坦相對論。
阿飛似乎回過神來,回到府中,他開口問道:“紅袖,那個人……是誰?”
“他姓王。
身世很不幸。”王憐花身世確實很不幸,攤上個慾望比天高的爹和那樣那樣的媽。
“我只知道他不是女人。”喲!肯定句哦!
“哦?”我挑眉。
“他是故意在那邊等你的,他也是故意打扮成那樣的。”
“我知道。
可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很好奇。
“一個衣著華麗的女孩子是不會一個人在大街上走,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走路的步子不會那樣輕盈,站在大街上,說明她走了很多的路,可是她的鞋子卻很乾淨。
而且……女孩子跺腳……不會沒有聲音。
另外,女人的骨架,與男人不同。”
“咦?破綻很多哦?莫非是故意的?”你箇中年禍水王!你那本破書上明明有記載縮骨功,應該可以改變骨頭的嘛,今天是做易容術的初級測驗麼?
汗一個,那章我才剛開始背的說。
“他到底是誰?”
“你想知道?”我伸手揉揉他的鼻子,道:“他只是個想教我手藝的長輩。
我一直沒答應,所以他就老在附近晃悠。”
不等他開口,我狡詐地轉移話題:“怎樣?那劍還好吧?”
我輕咬著下唇,不知他是否瞭解我鍛造此劍的含義——我其實,並不介意他是劍客這件事;一如我不介意大哥是小李飛刀。
阿飛凝視我良久,面上終於開出一朵花。
“好劍。”
“今天開始,你就到葉府後面那湖裡去練劍去。”我面沉似水、目露兇光,“我不指望你現在練出個無劍勝有劍,至少練個逆水寒來!聽說荊無命的右手比左手還快,我殷切希望你的兩隻手都比他的右手快!”
某王的第二場測驗以失敗告終葉小一對如玉美人長期隱瞞我女兒身這件事十分惱火。
如玉美人對於我不愛惜自己身體依舊和“紅君姑爺”睡一被窩這件事十分惱火。
我趁如玉美人奔回臥室摔門臥床這段時間,找葉小一開誠佈公地談了話。
我介紹瞭如玉她當年賣身入青樓、遇上我之後非要當花魁的具體狀況。
我曰:“大弟呀,你說我容易麼?當初知道如玉心心念念等待未婚夫君我也很感動嘛,所以才想出個假扮男人的點子。
誰知道會遇上你們幾個小人精,生意做這麼大。
人說樹大招風,我要是現在公開自個兒的身份那如玉可就完了,這揚州城裡覬覦她的男人可多了……”
葉小一咬牙:“我們現在有了實力,你為什麼不助如玉姐尋找她的未婚夫婿?!”
“那個男人現在……我不是沒打聽,而是……那小子不但妻有了,妾都有倆了……”
葉小一切齒。
我拍著他的肩膀,道:“哎!大弟呀!人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性子如何為兄我是清楚的。
我看好你哦!”
葉小一的臉頓時染得跟個紅布似的。
如玉美人雖然很生氣,卻沒阻止我繼續與阿飛睡一被窩,只因葉小一對她說了一句話:“壞人姻緣是不對的!”
我的所謂“身世”也開誠佈公了——
葉紅袖,女,年十五。
先世為儒生,因避秦時亂隱居山林不問世事。
葉家有規,凡長子孫者,不論男女,必於十五那年獨自出山歷練。
所以,我出現在這個花花世界。
所以才會有“族兄”李尋歡和“長輩”王憐花來看望、試探於我。
我沒有解釋與阿飛的關係,是他們自動將他歸類於“姑爺”的。
不過礙於我“男人”的身份,只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