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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喝。”
“你說的倒有幾分道理。”
“我說，你找我有嘛事？”
“你不是個簡單的女孩子。”
我翻了翻白眼，道：“拜託，沒有女孩子是簡單的。”
李尋歡的眼亮得像星星一樣，他笑著說：“你是一個很有趣的女孩子。”
我撫著額角：“我知道。
請講重點。”
李尋歡凝視我許久，輕輕問道，“你知道阿飛的事麼？”
我伸筷夾起一粒花生米送入口中，道：“從前不知道。
從今天開始知道了。”
“你知道？”
“你指的是他很可能是沈浪的孩子還是說，他曾經被林仙兒騙過？”
李尋歡握杯的手一顫，似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終究沒有開口。
“如果你擔心的是林仙兒，那麼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不用擔心了。
因為他曾經就此事對我發表感想說，他差點吃壞肚子。”我玩轉筆一般玩著筷子，低頭想了許久，又道：“其實你不必太過擔心他。
每個人只有摔過才知道疼，或許你會懷疑我是不是第二個林仙兒。
實話跟你講我不是。
因為我沒她聰明也沒她勤快，我這人辦事一向很低調。
我也知道你調查過我，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所有底細，我可以給你機會。”
李尋歡依然笑著，似乎並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
哼！不下點猛藥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不是江湖中人。”我繼續玩弄筷子，“我不會武功，這樣的我若跟你們走得太近遲早有一天要惹麻煩。”
“你想做什麼？”他的臉色變了，適當地要挾會起到很好的作用。
我頑皮地眨眨眼，笑道：“呵呵，你放心，我不但是一文化人，還是一有道德的文化人。
喜歡上一棵樹就在這棵樹上吊死。”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讓我想想……那本書是少年時看的，這許多年過去了，配角的名字都幾乎忘光了。
“梅花盜、金錢豹，什麼破毒童子肉菩薩。
雖然說死的死、曝光的曝光，但只要是江湖，都有危險不是麼？”
“是。”
“哎！說真的，你信我麼？”
“……”
“那就是不太信咯。
也是。
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知道這麼多事情，不太好讓人相信。
這樣吧，你答應我件事，我把我的事告訴你。
請放心，這件事絕對是你能夠做到的、不違揹你良心的。”
李尋歡嘆了口氣，道：“好，我答應你。”
我慢慢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忽然衝他一揖到地，朗聲道：“大哥在上，請受小妹三拜。”
李尋歡倒抽一口氣，想起身扶我。
我拿眼一瞪，慢悠悠地道：“不受完禮就起身，是看不起小妹。”
他一愣，只好又正身坐好。
我行完禮，倒了杯茶遞給他，道：“大哥請喝茶。”
嗯，葉紅袖今日拍的這出戏是黑道中最常見的“結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