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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力氣嗎?!
咯吱窩裡一卡,乾爹笑了接住我抱我在懷說:“比你大哥哥輕了許多了,可得多吃點好吃的!”
我從沒被這麼當孩子逗弄過,一點都不適應,忙掙了踢腿說:“乾爹,乾爹放嘉兒下來啊!”
“好好好,”乾爹聲音裡帶著笑意:“放你下來睡覺!”說著放我站在床上,甩開被子給我解開外層的罩衣:“穿了睡衣睡好吧?”
不然我還裸睡啊?我猶豫的看著床鋪:“乾爹……要是爹爹回來罵……”
“那就趕緊趁你爹回來前睡著!”乾爹竟也脫了外衣鞋子坐上床:“來,乾爹抱你睡,要是你睡著了你爹還叫你起來罰你跪,乾爹就把你抱回家去,以後就給乾爹當兒子好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瞅瞅牆角,跑過去捧家法罰跪多奇怪彆扭,管他的,睡就睡好了!我爬上床貼著枕頭趴下,睡褲摩挲了屁股,隱隱的痛,唉,以前捱了打都是把褲子扯了睡,可是乾爹在身邊還是不好意思,雖然跟他熟了點。
“乾爹,”我看著他在裡側躺好,好奇的問他:“乾爹家在哪裡啊?”
乾爹笑了說:“乾爹家在大景最北面,一直往北走,走到一片望不到邊的大草原就到了乾爹家了!”
“乾爹家在大草原上啊?”我眼珠一亮,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的地方嗎?
“是啊,”乾爹感嘆的說:“草原,藍天,賓士的駿馬,獵不盡的野物,喝不完的奶茶!”
真暈啊,我以為乾爹這樣清秀的人物只有小橋流水的南方才能孕育出來呢,竟是豪放的草原兒女。
“嘉兒也想去……”我最是憧憬那種原始的奔放。
“哦?”乾爹笑了說:“那行呀,到時候讓你捷青大哥帶了你去打獵,你大哥的箭法可是一流的。不過……”乾爹揉了我的鼻尖:“嘉兒得先學會了騎馬才行!”
哼,我皺著鼻子閉上眼睛,騎馬我老早就會,還學什麼?!哦,不行,不能讓別人看出我會騎馬,不然都該起疑心了呢。要注意啊要注意,以後學騎馬的時候千萬裝作什麼都不會的樣子!昏昏沉沉的睡意湧上來,我迷迷糊糊的就失去意識。
不知昏沉了多久,恍惚間感覺到肩上有人碰了碰,爹爹的聲音響在耳邊,我想爬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半點都不想動,只聽見爹爹說:“就這麼就睡了,也不洗漱!”
乾爹在另一側壓低聲音說:“你真是多年也不改,明明自己標榜了是習武之人,卻是比大家小姐都愛乾淨。當年在書林院的時候我就是看不上你這毛病!”
書林院是什麼?我感覺自己好像嘴裡噙了什麼,脖子上也難受,就是疲倦的渾身肢體不聽使喚。
“那也比你好!”床板壓得一顫,好像爹爹也上了床來:“伴讀三年書桌都不捨得整一次,當年太子發現你硯臺裡還養了蟑螂的時候,恨不能把你的傢伙什全給燒了!”
呃?太子?我幻聽吧?
“看這孩子,”爹爹的氣息傳過來,溫熱的呼吸掃在我的臉上:“睡覺還吃手指頭,就是沒個正形!”嘴裡一下空了,脖子上也被什麼擦了下,呃……舒服了。
乾爹的聲音悠悠傳過來:“是啊,當年……,呵呵,一晃眼,我們都到了能說當年的歲數了,這都多少年過去了……”
爹爹輕輕笑出聲:“我倒覺得是多少輩子過去了。”
“多少輩子過去你的書房還是老樣子!”乾爹笑語:“令尊大人倒也通達,竟能允你成親這麼久還在書房裡過夜。”
爹爹半晌沒有回應,幽然一聲輕嘆:“人總有輸不起的時候。”
“算了吧,”乾爹的聲音越來越飄渺,模糊的我聽不清楚了,一肚子的疑惑沒力氣張口問,終究還是抗不過纏綿的睡意,徹底的陷入了夢鄉。
昏沉的大腦像是被揪扯向無邊的黑暗,眼睛酸澀的好似有千斤重一般,我急促的呼吸彷彿被火烤過,撩在鼻尖熱辣辣的,只覺得頭腦陣陣的發矇,嗓子裡火燒火燎的乾澀。
“……嘉兒?嘉兒?”冰涼的手指輕輕拍在臉上,我皺眉哼哼兩聲,眼睛依舊是睜不開,耳邊是迭沓的腳步聲,紛亂嘈雜,有沒有搞錯啊?!現在才幾點?!爺要睡覺!!
額上一片冰涼,呼~~真舒服,哎哎,別走啊,接著冰一下,我的腦仁都像被火燒了。斷續的聲音聽來模糊難辨,什麼“寒氣入腦”什麼“邪火”?誰在一旁算卦扯犢子呢?
啪嚓!咣噹!嗖啪!嗖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聲音?!鬧死了!讓人睡會兒覺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