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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那位老者?”
老人聽了哈哈一笑:“人生如棋,看似常勝,其實早已輸了。而且場場必勝,豈不是太過無趣?況且老朽也並非故意輸給他,只是難得糊塗,一時這棋譜給忘了。”
看他得意的樣子,眾人既詫異又佩服,只有一旁的張繼天苦笑道:“你們面前的老者便是江湖人稱棋聖的前輩。三十年前,便以棋藝勝遍四大派的掌門。如今前輩早已看透勝負之數,在此隱居。若不是四弟年少無知,觸怒了前輩,恐怕今生也無緣見到天玄殘局裡的奇招妙步了。”
老人聽到這眼中精光一現,笑呵呵的問道:“為何無故提起四大派的舊事?我當初豈是隻贏了他們?難道你是為四派印信而來?”
張繼天依舊一臉苦笑,似乎被人觸到了痛腳,那笑容讓人看了就不覺有些難受:“前輩神機妙算,晚輩的確是為了四派印信而來。”
“那你不怕我再讓你陪我下一年的棋?”
張繼天臉色更暗了:“前輩,此次前來欲借印信實在是為天下蒼生謀福,還望前輩不吝!張某雖不才,但此時正是用人之際,還望前輩能暫借我自由之身,他日事成,我一定陪前輩青燈黃卷,侍候左右。”
“呵呵,我人糊塗,可還不算混。你們的事我略知一二,這些東西我留著也沒用,不過是閒來把玩而已。這次就讓你撿個便宜,拿去吧。”
老者從腰際解下一個青色布袋,朝張繼天扔了過去。張繼天一把接過,然後小心的解開布袋,將裡面的東西倒入掌中。三人往他手裡一看,原來所謂的四派印信不過是些再普通不過的小物件而已。
龐鵬畢竟年少,又不似龐忠般沉穩,他一把抓起其中一顆佛珠,仔細打量了一遍問:“這些小玩意,為何叫四派印信?有什麼用處嗎?”
老者笑而不答,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細細的品起茶來,眾人便將解惑的希望寄在張繼天的身上。張繼天已不再苦悶,他欣喜的看著手裡的這四件普通的小玩意,眼中竟有毫不掩飾的激動:“四弟拿的那顆佛珠乃是少林方丈普先大師所有,看似無奇,卻有大師半生功力與佛力附著其上,有辟邪趨毒之神效。這三樣也是其他三大派掌門的隨身之物,各有妙用,都是棋聖前輩與他們下棋設賭贏來的。”
龐鵬仔細看了看佛珠便放下,卻又拿起一塊石頭一樣的物件說:“難道這是崆峒樸玉?據說崆峒樸玉,貌如頑石,並無一點水潤剔透之色,卻能清熱避暑,功效非凡。”
“不錯,四弟好見識。這東西雖不珍貴,但一直被崆峒派以為山石靈脈而保護,中原流傳不廣,也少有人知。”
“那這符桃又有什麼特殊之處呢?”
“這符桃本無特殊之處,只是因為是武當掌門逸方道長親手所作,又十分愛惜,所以才被當作了賭注。”說到這,老者放下茶碗,笑吟吟的捋了捋鬍子:“逸方這個小氣鬼,連個桃符都不肯割愛。若不是因為他是堂堂武當一派之首,肯定會死不認賬。”
其實逸方道長是什麼人大家心中有數,估計多半是被這玩世不恭的棋聖戲弄了。打量完這三件看似無奇的寶貝,龐鵬的眼光落在了一縷長約三四寸的毛髮上。這肯定不是什麼寶貝了,可竟然也與其他三物同列一處。他笑著拿起這縷白髮,樂呵呵的說:“此物必是點蒼派掌門蒼虹道長的青絲了,棋聖前輩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他自以為所言無差,可棋聖卻笑著搖搖頭,得意的說:“它的確出自蒼虹道人,不過卻不是頭髮而是眉毛!當初本以點蒼派的掌門信物水玉扳指為賭注,可此物實在是關係重大,拿不得,我便趁機偷襲拔了他一根眉毛。哈哈,這讓那老小子生生的閉關三月,才敢出關見人。真是快哉,快哉。”
張繼天珍視著手中的四派印信,心緒卻又回到二十年前。當他第一次知道四派印信這回事的時候,便想方設法的得到它們,結果卻被棋高一籌的棋聖前輩軟禁了一年。至今他還對那段痛苦的歲月心有餘悸,而如今曾經讓他心儀已久的遙不可及之物竟,卻已如此輕易的掌握在自己手裡。欣喜之餘,無限的感激之情也油然而生。若不是棋聖看出他當年心性不定,恃才疏狂,不肯將印信給他。此時的他,絕不會如此的睿智而淡泊。想到這他對棋聖又是一拜,道:“前輩良苦用心,晚生記下了。此生必不負前輩厚望,日後以匡扶天下,兼濟蒼生為己任,若存半點私心,人神共誅!”
棋聖呵呵一笑,將手中的半碗茶水遞給他:“你已不再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疏狂小子,這四派印信可憑之,御千餘四派人馬,望你權衡慎用。今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