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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聽趙拓這麼說,心便放下來,點點頭,順著山路盤桓而上。走到盡頭,前面是條寬約尺許的石樑,橫架在兩座山峰之間,雲霧籠罩,望不見盡處。
趙拓往下望了一眼,果然彼為讓人膽戰心驚。再瞧那石樑,凹凸不平,再加終年在雲霧之中,上面溜滑異常。“可惜,若是大哥的那兩隻白雕沒叫二哥帶走,倒可以揹著我們過去。”
郭靖卻道:“拓弟,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平安將你帶去。到此地步,只是有進無退。”
趙拓笑著點頭,心中一激,摟緊了他。
郭靖提起真氣,提縱躍上前。一起一落間,已是過了七八丈遠,待到行到石樑中斷處,猛然一奔,如大雁橫空,在雲霧中飛身掠過。再落下,已穩穩越過那七八尺長的斷口。
趙拓心中全然信任郭靖,眼看兇險山勢,卻絲毫不緊張,反而左右環顧四周難得一見的奇觀異景。接連七個起落,已能望見對面山上是一大片平地。
“拓弟……”眼看到了目的地,郭靖欣喜一喚,卻忽聽一陣書聲朗朗。
只見石樑盡頭處,一書生打扮的人盤膝坐在當前。他前後分別又是兩個斷口,尤其是其中一個極長,約有一丈開外。若要是縱躍而過,原是不難,但那書生佔住了衝要,郭靖如若強衝,到跟前再無換腳之地。
郭靖有些猶豫,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最後高聲說道:“晚輩求見尊師,相煩大叔引見。”待見那書生搖頭晃腦,讀得津津有味,於郭靖的話似乎全沒聽見。
郭靖正欲再叫,趙拓扯了扯他,衝他擺擺手。就見那書生一手舉書,口中朗朗,讀的分明是《孟子》。
一燈大師的弟子中,也就只有朱子柳這個酸儒會這樣一誦三嘆的裝模作樣。趙拓猜得他的底細,心中冷笑,張口道:“哼!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高人呢,不過又一個讀了“孔孟”千遍有餘,卻只知一味遵循,不分其中精華與糟粕的酸腐儒生。”
朱子柳原本是想戲弄兩人一番,聽趙拓這麼說,立即起身,怒目而視,“孔、孟夫子乃是大聖大賢,句句話都乃是真經聖言,又有何糟粕之處?!”那架勢,渾似若趙拓不給他說出個一二三來,便要上前和他拼命。
趙拓抬頭看他,笑道:“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①這段話的意思想必你明白吧?”
朱子柳雙眉一豎,以為是趙拓戲弄他,粗聲粗氣道:“廢話!三歲小兒都知,自然曉得。”
“按《論語》中此段所述,之前孔夫子已說,糧食充足和兵馬強壯乃是百姓信服的前提,而他隨後卻又說,無法兼顧時,只有百姓的誠信不可去,其餘皆可拋棄。前提都拋棄了,又如何保證結果?這豈不是前後自行矛盾?”
待朱子柳一愣,尚未反應過來,趙拓繼續道:“若是沒有糧食,百姓連生存都成問題,失去武力,國家連存亡都成問題,還談什麼誠不誠信?!我看,也不過是隻考慮禮儀倫理,枉顧實際民情之言。再者……”趙拓略不屑一顧道:“孔夫子說‘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豈不是認為既然是個人就都要死,只要天下百姓有誠信,就是全天下人都餓死也沒什麼關係了?”
“這……這個……這個是……”
趙拓心中暗笑不已,想他前世可是曾在各大論壇殺個七進七出的人物,什麼沒見過?現在他也就撿點記憶中輕的言論和他兜兜邏輯,要真論那些憤青的言辭,還不將他氣出個心臟病來。
“還有,那《孟子》中記載,桃應問曰:‘舜為天子,皋陶為士,瞽瞍殺人,則如之何?’孟子曰:‘執之而已矣。’‘然則舜不禁與?’曰:‘夫舜惡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則舜如之何?’曰:‘舜視棄天下猶棄敝蹝也,竊負而逃,遵海濱而處,終身訢然,樂而忘天下。’②此段亦不可信。”
朱子柳聽了趙拓先前分析,已是半響說不出話。再聞他又舉此例,心中又是打鼓,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只是他卻無法出言阻止。
“先說,孟亞聖也夠狡猾,竟然玩弄了一手‘偷換概念’。明明是舜以權謀私,徇情枉法的行徑,為了為尊者諱,親親相隱,竟將話題不知不覺轉到舜出走後的描繪上。”得意的看了眼朱子柳扭曲的面容,趙拓又道:“這位亞聖想出的解決辦法也很是絕,竟然不顧天下蒼生,為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