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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分明中未曾說起,經傳中亦無記載。”
答對了,還就是故意刁難你。我就不信你能答上來。幸虧我《射鵰》看過三遍,如今雖大半兒都忘了,卻獨對此段印象深刻,不然今兒就載在這兒了。
趙拓緩緩念道:“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所講正是《論語》中的內容。
唸完,趙拓不理一旁的夫子,搖頭晃腦繼續說道:“從《論語》此句話,可知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五六得三十,成年的是三十人,六七四十二,少年是四十二人。兩者相加,不多不少剛好七十二人。”
“你!你……你這是牽強附會,胡解經書!”王夫子已經氣的吹鬍子瞪眼,連戒尺都不要了,感覺有點像哮喘病要發作,這讓趙拓有點擔心。
“這怎麼是胡解經書。聖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夫子不知,不恥下問便是,又有何丟人的呢?更何況聖人所言,未必就對。”說到激動處,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朗朗道:“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得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果然,此話一出,滿堂嗟嘆。趙拓虎軀一振,王八之氣盡顯,周圍一片仰慕拜倒之人。
“你……你……咳,咳!”王夫子立時驚呆了,估計他從未聽過這麼有道理,有學識的話。緊接著便開始全身顫抖,隨後便興奮過度,拽著胸口的衣襟歪歪扭扭的倒下了。
“夫子!夫子!……”學堂上頓時一片混亂。
不好!玩大發了!快溜!
趙拓一看事情大條了,瞄了一眼,還好,氣暈了,並無大礙。隨即便當機立斷,捲起包袱跑路。可惜溜的一時匆忙,沒注意那本偷樑換柱的《弁而釵》掉了出來。
隨後,就在趙拓卷著包袱翻出檣外,一華服少年從另一邊走了過去,撿起地下的書,一臉玩味的翻閱。
“阿貴,去看一下。”
“是,世子。”
……
自“王夫子氣暈事件”風波過後,趙拓便被徹底拉入了黑名單,成了各路人士嚴打的物件。但畢竟學還是要上的,由此趙拓就不得不更謹慎的夾起尾巴做人。
好不容易捱到下學,趙拓抄起東西,捂著臉低著頭就要走出學堂,趕著到城西河道與洋兒會合。奈何有人率先一步擋住了去路。他向左走,那人也向左走,他向右走,那人猶如何趙拓對著幹,也向右走。反覆幾次,趙拓憤了。抬起頭來,是一華服少年,十三、四歲,不知為何看著有點眼熟。
“請問,我們認識嗎?”此時乃是風口浪尖,趙拓小心翼翼的詢問。
華服少年先是從懷裡掏出一本書,掃了眼封皮,《論語》。接著又掏出一錦袋,倒出一顆玻璃球,一手拿著玻璃球,一手翻開《論語》第一頁,露出“弁而釵”幾個大字,呲牙咧嘴的笑著,並衝臉色煞白的趙拓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
痛苦的過了悲哀的一天,唯一一次沒來得及去城西河道,待到第二天趙拓興沖沖的跑去訴說他頭日的悲慘經歷,卻沒能等到人。只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一塊奇怪的,不知是何材質的牌子,非金非玉,似透明,卻又非透明,質地堅硬無比,裡面隱隱有火焰在飛騰,顏色變幻。收起牌子,餘下的幾日,卻再沒見到人。
趙拓鬱悶的坐在河邊嘀嘀咕咕,好好的光源式計劃,咋就不明不白的飛了呢?小日本的東西果然靠不住。
第七章 內宮事端(一)
宋嘉定九年,大年三十的夜晚,皇宮內歌舞昇平,燈火闌珊。一派“盛世”之相。來自蒙古,大金的威脅,現在早已被拋卻在了腦後。剩下的只是無盡的糜爛,及自欺欺人。
趙拓獨自一人在皇城內百無聊賴的走著,望著遠處的喧譁熱鬧,不禁微微苦笑。
照理來說,如此規模的宮廷宴席是怎麼也輪不到他能參加的。不過,誰讓他與當今太子趙竑攀上了關係,榮升為太子伴讀。而這個趙竑,就是四年前那個在古玩店被他稱作冤大頭敗家子的“少爺”!
早先他們因四年前的“丟書事件”以及“玻璃珠事件”而彼此熟識的時候,趙竑還未被選為太子,原名趙貴和,乃是寧宗的弟弟沂王趙抦的兒子。因寧宗先後有8個兒子,但都未及成年就夭折了,所以趙貴和於一年多以前被寧宗選入宮,立為太子,並改名趙竑。
當年趙貴和,應該說是趙竑一手舉著《弁而釵》,一手拿著顆玻璃珠,陰笑著突的出現在趙拓面前,趙拓就立馬兒反應過來,他被抓包了。嚇的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