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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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感覺到兩腿打顫,晃晃悠悠站不穩。又堅持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了。剛換上的衣襟又溼透了,不過這回是被汗水浸溼的。而趙拓的面部表情也開始豐富多彩起來。呲牙咧嘴,擠眉弄眼,就期盼著師傅大人能注意到他的狀況,開開恩,頭天就放一回水。奈何獨孤老大根本不搭理,躺在趙拓整出來的高階藤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茶吃點心。
沒轍兒,看這樣只有自力救急了。趙拓眼珠一轉,裝作不知所措的叫道:“師,師傅……”沒聽見,繼續叫。直到叫了三四聲,獨孤求敗終於有回應了,“怎麼了?”
見獨孤老大好不容易有反映了,趙拓急忙道:“師傅,徒兒突然尿急,憋不住了,想上茅廁。”
沒搭理他,獨孤老大顯然又開始沉浸於自己美妙的田園生活之中。就在趙拓開始想,是不是裝作中暑暈倒比較好時,終於聽到了天籟之音,“快去!二十下之內回來!”說完,便開始數數。
趙拓一聽,拔腿就跑。趕回來時候,正好趕到第二十下。自覺地繼續擺好姿勢扎馬步,就當趙拓啄麼著下次尿遁或者出恭應選在多久後之時,獨孤老大發話了:“這次放了你,下次再偷奸耍滑……”“啪”的一聲兒,不知何時出現在獨孤求敗手中的藤條狠狠的打落在趙拓身側的青板上。趙拓冷汗頓時嘩嘩的往下流,“呵,呵呵……”乾笑幾聲,不敢再動什麼歪腦筋,愁眉苦臉的繼續扎馬步大業。
……
天未亮,趙拓便已神清氣爽的起了身。只覺今夜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舒服爽快,全身更是說不出的痛快。掀起被子,剛準備下地換衣衫,只感下身兒一陣涼颼颼。順著望去,就見褻褲之上溼漉漉的一小片。趙拓眼淚當場落了下來,懷著激動的心情,伸手向下探去……
“TNND,小爺終於又熟了!”
……
捱過獨孤求敗斯巴達式的武學教育,趙拓飛快跑去沖澡,接著便一溜煙牽馬進了宮。
到了太子趙竑所在院落,還未等通報,趙拓就輕車熟路的找進了書房。果然見趙竑正皺著眉頭坐在書桌前翻看文案。
“參見太子殿下!”趙拓故意啞著嗓音大吼。
趙竑被聲音一驚,手中文案險些落地。剛想大罵究竟是誰如此膽大,竟感在太子府邸無禮,抬頭卻見趙拓低著頭捂著嘴偷笑,頓時氣便消了。
趙竑搖搖頭,一陣好笑:“小六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這麼如今還喜歡玩這套。怎麼也不讓人通報聲?”
“看你府上人忙,我這不是不好意思打攪嗎。都這麼熟了,還找個領路的幹什麼?怎麼,我來向您老人家請安倒還落個不是。”趙拓一幅冤枉相。
“得,得,每回都你有理。”
“那是當然。”看見趙竑手中之物及那幅苦瓜臉,思索了下,難得的問道:“怎麼,又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趙竑放下文書,一手捏了捏眉心,緩緩道:“我大宋一向重文輕武,以文制武,只重內憂不防邊事。當年太宗皇帝為保後世子孫千秋萬代江山,更是杯酒釋兵權。雖發兵權直接掌握官家的手裡,但遇到戰時將帥卻也無自主權力,不得應變。禁軍的駐屯地點,更是每隔幾年更調一次,而將領卻不隨之更動。雖防止了軍隊為將領所私有,武人不得再專橫跋扈,但也使得‘兵無常帥,帥無常師’。”
“還有那冗兵……如今已是尾大不掉了……唉,眼看我大宋憂患重重,卻還有那史彌遠獨攬大權,即便是我,見了他也要畢恭畢敬的稱一聲史相,夾著尾巴做人。還要我這太子有何用?!他若要是真為我大宋著想也就罷了,看看他,對內聲色俱厲,對金狗卻哈腰點頭。今年的歲筆更是早早派人送去了。哼!那幫金狗!
眼見趙竑越說越氣,越說越沒邊兒,趙拓緊張的左右打探,急忙打斷他:“喂,喂,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見趙竑一愣,隨後微微一笑不再言,想了想道:“要說我朝的冗兵、冗官、冗費這是人人都知道的,只是就連當年的王相都未能解決,如今……只怕是更難了。不說別的,就光這冗兵,如不能先解決西夏那邊的問題,裁撤冗兵……唉,不可想啊。”
雖然這麼說,但趙拓對宋朝軍隊的強弱卻抱有一定程度莫名的樂觀。據他所知,蒙古橫掃歐洲中亞,只用了四年,而對偏安一偶得南宋,卻整整用了四十年!只是……面對如今的官員……
想到蒙古,趙拓眉頭一擰,不禁道:“金國那邊,依我看已成不了什麼氣候。如今的金人,不但被奢靡磨光了昔日的稜角,就連軍隊也是腐爛不堪。對上現今的金國,將他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