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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就是說代表嗎?跑馬寨的代表是湯老大,難道叫湯老大親自去嗎?兒子代表老子,天經地義!”原來湯光亭活蹦亂跳,到處惹禍,在這跑馬寨中是出了名的搗蛋鬼,若是湯廣成忽然有個三長兩短,而要由湯光亭起來接寨主之位的話,恐怕會有一半的人不服吧?這回他被人擄走,湯廣成又無其他兒子,所以其實已經有人開始積極運作,想要起來卡位,陳老的兒子就是其中之一。
那陳老還要說話,湯光亭向前一步道:“陳伯伯,不是我硬要擔任這項任務,而是我早已與趙光義見過面了,他身邊有哪些人?在江南還有哪些盟友?我都十分清楚,所以由我代表出面,可以省去不少麻煩,而且事半功倍。”陳老不以為然地道:“你先前之所以能與趙光義碰上面,有一半是機運,下次會不會這麼好運,那可就很難說了。只要我們選出一位適當的人選,你再將這些情況詳細告知,效果都是一樣的。”
湯光亭道:“不瞞陳伯伯,還有大家說,此事只怕非我不可。”湯廣成道:“亭兒,不許無禮。”湯光亭與父親道:“眾位叔伯都是孩兒的長輩,孩兒這麼說,絕對沒有看不起長輩的意思,但孩兒只是就事論事。”陳老站起身來,說道:“廣成老弟,你就先讓光亭說下去,他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是不是?光亭?”
湯光亭心道:“老狐狸,你打錯算盤了!”笑嘻嘻地道:“陳伯伯說得不錯,小侄當然不是胡言亂語。”陳老道:“那你倒是說說看,為何非你不可呢?”湯光亭道:“今年初趙光義借白雲山莊的名義,在江南廣發英雄帖,邀請江南各地的武林幫會首腦人物,到壽春參加英雄大會。名義上是聯絡感情,切磋武藝,但實際上是連絡這些有心向宋國靠攏的武林人士,作為將來他南侵時,負責內應的盟友。然而江南地域廣闊,門派幫會東分西散,屆時聯絡上又是一個問題,於是在會後,就又依區域推選當地的盟主。而既然這些組成分子是武林人士,盟主之位,便一概是以武功勝出決定的,而技壓群雄者,更可以出任總盟主。”
湯光亭將目光掃向在場眾人,輕輕咳了一聲,續道:“大家以為這些江湖人士的武功如何?當中就有一個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無極門玄璣道長,而其他與會者,大家試想,自然也都不是泛泛之輩。我當然不敢說我的武功能比得上玄璣,但如果說跑馬寨的武功,只搆得上三四流角色的話,那就算我們人手再多,再有軍務經驗,各項條件比別人再好,現場就給人比下去了,那時面子都丟光了,還要大家拼起命來幹,那有什麼味道哇?”
那陳老道:“說到比武奪帥,論武功,放眼山寨,那當是你爹最好了。但依他的身分,卻不方便前去,輪算起來,那也得由第二高手出馬。”夏大公插嘴道:“陳老該不會想說,這山寨中的第二高手,就是九淵吧?”夏大公口中的九淵,正是陳老的兒子陳九淵。陳老被他說中心事,不禁臉上一紅。說道:“淵兒刀槍嫻熟,山上人人皆知,可不是我說他行他就行的。”
湯光亭往陳老身後瞧去,只見椅背後面站著一個青年,體格魁梧壯碩,神色英氣勃發,雖然已有幾年未見,但瞧他面容,知他便是陳九淵。這陳九淵是天生練武的材料,自小學藝,向來都是一練即會,一會即精。幼年時人小力弱,倒沒什麼感覺,及到長大成人,骨質體格益發茁壯,力氣也跟著變大,不久之後,幾乎打遍寨中無敵手,只差些臨敵經驗罷了。前些年因為本身武藝在寨中已無人能及,便下山去拜師學藝,現在在山寨中負責教導大家練拳。
若是在半年前,湯光亭面對這個高出他半個頭,壯得跟牛一樣的對手,那自然只有摸摸鼻子認輸,可是湯光亭這半年來脫胎換骨,早已今非昔比,陳老公開叫陣,他又何懼之有?於是便道:“那不知除了九淵兄之外,還有誰想上臺來與光亭一爭長短,以武功決定勝出者?”
那天湯光亭在校場上雖然曾經試演過身負的武藝,但這廳上大多數的人當時並未在場,這時聽他這麼說,大都嚇了一跳。因為再怎麼說,他總是老大的兒子,要是陳九淵當場將他打下臺來,讓他身上掛彩受傷那還不打緊,但要是老大臉上面子掛不住,只怕陳老這一支子弟兵以後可就有苦頭吃了。陳九淵為人木訥寡言,但是豪邁熱心,是屬於外冷內熱那一型的,近來傳授寨中其他人拳術,向他學習者有老有少,雖然不算是正式的拜師,但對他也頗有徒弟對師父的情感,這些人固然是他的支持者,而就算未與他有這一層關係的,基於他對跑馬寨的貢獻,心中也多是向著他一點。
所以大家在驚嚇之餘,都對這樣的結論感到憂心,便有人忍不住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