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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出來的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地往後院移動。
後院上給備了一匹馬,一輛騾車,湯光亭讓莫高天與梅映雪、林藍瓶先上騾車,而由陳九淵駕馭砩�4�磺兇急婦託鰨�饈碧攔饌ず鋈喚�H寫有�岬募縞弦瓶��
玄璣頗感意外,便道:“怎麼?你這時又不怕突生變故了?”湯光亭道:“要說不怕,我還真怕,只不過我帶了這麼多人,也走不了多遠。要是勉強還要帶著道長,途中要出了什麼亂子,我可擔待不了。”又與姚奉達道:“姚掌門,晚輩奉大宋趙王爺口諭,歸不歸併於無極門,趙王爺不加干涉,日後你們再自行討論。不過貴派有意歸降大宋之事,晚輩會代為轉達。”姚奉達其實尚未決定此事,但是今天的情況如此,就是不答應也不行了,於是便道:“如此有勞了!”湯光亭道:“哪裡,哪裡。”心道:“看你說謊臉不紅,氣不喘的,原來也是一隻老狐狸。”
那玄璣也知道這是他們故意唱的雙簧,但是此番損兵折將,勢已不可為,正好找這個臺階下,也道:“如此能與姚師弟一同在王爺麾下,這一趟也不算是白來了,並派之事,我們來日有的是機會見面,便劉帶來日再說吧。薛師弟,讓沒受傷的兩兩扶著受傷的弟子,咱們先走。”說著帶頭走了,其餘眾人,二話不說,全都一起動身。湯光亭高聲喊道:“壽春見啦,玄璣道長!”玄璣只當著沒聽見,更不答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當下湯光亭也隨即動身。宋鎮山叫人尋回他的單刀,並要朱兆和送眾人到村口,湯光亭謝道:“不敢勞煩!”朱兆和道:“應該的,應該的!”當真一路送到村口。眼見天色尚早,湯光亭想要避開大路。朱兆和提議道:“何不走水路?”湯光亭道:“我之所以大張旗鼓,就是想要掩人耳目,若不先騎馬步行一段,只怕效果有限。”朱兆和問清楚他們目的地,搔搔頭,想了一下,說道:“那你們可以反過來轉向往南,到信江邊,再找船順流入鄱陽湖。”
湯光亭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是要越過樂安河,得先從樂平縣過橋。朱兆和便自告奮勇,要送他們到樂平縣。於是一車一馬便先往東去,到樂平縣時天色已黑,六人投宿一家小客店中,跟店伴要了兩間客房,一天疲累,用過晚飯後六人早早就寢,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六人起床梳洗完畢,草草飯飽,打包了一些乾糧後立即上路。因為莫高天的傷勢並不算輕,加上他年事已高,騾車顛簸,湯光亭行路不便太趕,過橋之後,便與朱兆和作別,並在他和的指引之下,一路往山邊小徑,以隱匿行蹤。
復行半日,五人找了一處溪澗,埋鍋造飯,放馬喝水。那梅映雪對於湯光亭、林藍瓶等人叫她,已不似初時那般遲鈍,有時還會衝著湯光亭微笑,雖然仍是一言不發,但總是逐漸好轉中。湯光亭欣慰之餘,這才詢問林藍瓶,那日被鄭四方帶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林藍瓶道:“那個鄭四方雖然抓住我們,但是言語之中對我們倒還算客氣,只是一路馬不停蹄,可把我們兩個累死了。後來走著走著,居然回到了白雲山莊。我才知道,這鄭四方也投靠了趙光義,我一回去,馬上就被我哥軟禁起來,梅姊姊則被鄭四方押去給萬掌門,好像是要用她來交換藥方什麼的……哎呀,我被我哥關在房裡,我怎麼知道詳細的情況是怎麼樣?你老是問梅姊姊,都不關心我……哼,算了,算了,我說了你才問,你不覺得太虛偽了嗎?”
莫高天忽道:“沒想到這個趙光義這麼厲害,居然已經收買籠絡了這麼多武林人士,看樣子這個天下,果然要落入趙家的口袋裡了。”湯光亭樂得轉移與林藍瓶的話題,說道:“莫前輩也是這麼認為嗎?”莫高天道:“什麼‘也’?臭小子也關心起天下大事來啦?我聽你們的言談中,好像你也是站在這個趙王爺這邊的,是不是?”湯光亭道:“這個是大勢所趨。”於是便把他如何遇到呂洞賓、陳摶,又如何跟呂洞賓學得劍法,如何聽陳摶暢談天下,縱橫時勢,各擇要緊的跟莫高天說了。聽得莫高天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心想:“這小子有這種奇遇,想來那是天意了,我現在有傷在身,不能顯出幾手功夫將他把敗,若說要收他為徒,一定會遭他奚落。”便道:“那個姓呂的道士劍術這麼厲害,改天遇上了,一定要領教領教。”
湯光亭喜道:“這倒是個好主意,莫前輩武功高強,一定有許多地方可以跟呂道長相互切磋研究。”莫高天道:“不過你說那個姓陳的,我倒聽過他的名字。人家說他也是一個怪人,跟我一樣,只可惜他不會武功,否則倒是可以交他這個朋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林藍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