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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輸贏,所以宋鎮山以下的人,只要能贏六場,那便可以決定大局了。
本來以小搏大,以寡擊眾,除了考慮運籌帷幄者的智慧外,雙方確實的實力懸殊,自然也影響了成功的機率,宋鎮山再強,也只能有把握連贏一清與太清,接下來再由周應祥的徒弟石百成對永清,宋鎮山的師弟範東林對善清,而朱兆和等四名長劍門第四代弟子,再對無極門明字輩的四名第七代弟子。如此的安排,幾乎便是長劍門的最佳陣容了,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長劍門第四代弟子連輸三場,破了宋鎮山的如意算盤,而無極門更將善清提前推出,便是有要十戰十勝的打算,還好朱兆和出乎意料地勝了這一場,免除了全盤皆墨的危機。
接著湯光亭的出現,卻是雙方都未曾料想到的變化,更由於永清、一清雙雙受傷,長劍門的機會大好,宋鎮山已有機會與周應祥用車輪戰對薛遠方取勝,而唯一的變數,只剩玄璣大發神威,提前下場,連敗姚奉達、周應祥與宋鎮山了。
為了確保優勢,長劍門此時只有趕緊消耗無極門的兵力,最好是薛遠方也折在湯光亭手下,那麼玄璣便要接連戰上五回,若是長劍門這樣都還輸,那也不如讓人合併算了。所以湯光亭此刻的安危就十分重要了,朱兆和知道這一點,那時也離湯光亭最近,見一清忽施偷襲,便上前解危。而由朱兆和代表接戰第五場,也符合預留五名長劍門人,迎戰玄璣的打算。
只是以朱兆和的功力,能擊退善清已是出乎意料外的極致之作了,那一清是三清劍之首,已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朱兆和劍勢雖猛,還是敵不過剛柔兼修,能夠策動三清劍陣與仿兩儀劍陣的一清。不過還好那個石臺並不大,原本兩組一對一的對戰,打到後來無可避免地成了二對二,其中原由不外是湯光亭會突然抽身去攻擊一清,而薛遠方則得分心去救。
眼見日過中午,臺上四人兀自纏鬥不休,而臺下眾人更是議論紛紛,連像康永疑、孟非凡、範忠義等這一班王爺人馬,都冷眼旁觀,頗有幸災樂禍之意。情況演變成了這樣,玄璣早已顏面無光,臉色難看,如罩青霜。
那萬回春忽然說道:“既然長劍門多了個湯光亭出手幫忙,無極門這邊也要多一個生力軍才公平。”玄璣皺眉道:“什麼?”萬回春背後閃出一個瘦如竹篙的白髮老者,陰陽怪氣地道:“玄璣子,沒有我的協助,無極門今天就只有一敗塗地的下場了。”玄璣冷冷地道:“不論尊駕是誰,無極門都還沒有淪落到要靠外人幫忙的地步。尊駕的好意,貧道心領了。”
那個怪老者說道:“這小子的劍法不簡單,我看你薛師弟也不是對手,我猜他等一下會趁著一清逐漸乏力之際,先傷一清,然後突發奇招,傷了你薛師弟。”玄璣道:“什麼奇招?他如有奇招,早一點出手不就勝了嗎?遲遲不發,不怕有個萬一嗎?”那怪老者道:“是什麼奇招我不知道,不過我瞧他右手出劍頗有保留,有幾招重複了好幾次。這小子劍法怪異,本來就算重複劍招,也暗藏變化,可是這幾劍,卻是老老實實地重複前招,我想他是在誘對手入殼,照這樣看來,一清還有你薛師弟只怕會在兩招之內受傷。”玄璣“哼”地一聲,說道:“你把他說得那麼神,該不會跟他是一夥兒的吧?”那怪老者乾笑幾聲,道:“他是功夫火候未到,否則一招之內連傷他們兩人,也非難事。他之所以暗藏奇招未發,是想留著用來對付你的,哈哈哈!”
話才說完,只聽得湯光亭笑道:“多謝你這個怪老頭提醒他們,你這麼一搞,可真為難我了。”一言未了,忽然轉身一劍便往一清身上劈下,他這一招是由“天馬行空”與“天翻地覆”演化而來的,自從一清加入戰團以來,便一直在他腦海中試演,務求一擊而中。果見這一劍劈出,一清已毫無反抗能力,勉強提劍上架,湯光亭將手腕輕輕一轉,輕易地便閃過他的阻擋,繼續往他胸膛劃去。
那薛遠方大驚,連忙提劍來救,湯光亭早已算到這一步,左手解出單刀,使出楊景修所教授的左手刀法,這一下出其不意,兩人距離又近,“啪”地一聲,刀背直接打中了薛遠方的右肘,當場將他的骨頭打折了,同時右手劍也劃到了一清的胸口,只是湯光亭手下留情,將劍縮了一縮,這一道口子雖從胸口劃到了小腹,但深止兩分上下,傷勢雖重,但卻不會要了他的命。
薛遠方與一清兩人同時大叫躍開。湯光亭收劍立勢,與那怪老頭說道:“不過你還是猜錯了,誰說我火候未到,我仍是在一招之中,傷了他們兩人。”那怪老頭笑道:“不錯,不錯!原來是左手刀,我看到你背上有刀,本也想猜是用刀傷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