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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來挑釁,一清師兄氣不過,這才動手拔劍的。”
陸半劍一聽到他又提起掌門要奉詔上京的事情,不覺心煩意亂,一方面也是聽他言之成理,當下將手一擺,道:“罷了,罷了!明月,你起來吧!不過你們既然知道咱們無極門樹大招風,動輒得咎,那就更應該小心在意才是。那楊景修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你們去忙你們的吧!”永清知道這位師叔對掌門奉詔之事頗有意見,還因此與掌門吵上了一架。永清刻意於此時提出此事,目的就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眼見目的達成,永清便道:“是,弟子這就先帶受傷的師兄弟回去。但要是楊景修又來啟釁怎麼辦?”陸半劍道:“我想那倒不至於,剛剛他受了我一腳,傷得也許不重,但是你們人多勢眾,打起架來,他多半要吃虧。”永清心想:“那就更加不能放過他了。”口裡卻道:“是,那弟子這便啟程。”陸半劍道:“且慢!”永清轉回頭來,道:“師叔還有什麼吩咐?”抬眼望見陸半劍看著前方,彷彿見到熟人似的往前走去。眾人見狀,一一跟上。
那陸半劍走到一對少年男女面前,向那位少年拱手說道:“這位小兄弟,敢問你是不是千藥門的弟子?”那在一旁的少女正欲張口,少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搶先開口說道:“不知道長有何貴幹?”陸半劍捋髯微笑道:“貧道與貴上掌門萬先生早年頗有交情,如今多年不見,不知萬先生近來可好?”少女掙脫少年捂住她嘴的手,說道:“奇怪了,你們問我們幹嘛?我們怎麼會知道呢?”
陸半劍聽著微微一愣。那少年急忙搶著說道:“我看這道長不像是壞人,跟他說了也不打緊吧。”少女道:“說什麼啊?”少年不理她,長揖回禮道:“我家主人出了遠門,已經五六個月……不,不,差不多七八個月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眾人一聽,無不皺眉。這五六個月跟七八個月,期間相差兩三個月之久,怎麼會有人那麼糊塗,把自己家主人出門的時間都搞錯了。
那陸半劍似乎不以為意,只道:“原來如此,那可真不巧了……”少年道:“請問道長是不是要求醫?”陸半劍訕訕一笑,道:“那是貧道幾個不成器的徒兒,好勇鬥狠,技不如人。”少年道:“那倒不妨,這會兒我們家少主正在谷裡,一般刀傷內傷,原是難不倒他的。”陸半劍道:“不忙,貧道原想順道一訪故友,他如不在,那便不叨擾了。為了這一點小傷,還特意跑到千藥門去,那不是殺雞用牛刀,太小題大做了嗎?”
那少年又謙遜了幾句,陸半劍就是不肯,只託他帶話問候。一陣客套,便相互拱手告辭了。
眾人走出幾步,永清待得那對少年男女彎過街角,忽向陸半劍問道:“師叔,剛才那兩個不過是個小鬼頭,為什麼對他說話那麼客氣?”陸半劍道:“以後你們在江湖上行走,如果碰到穿著打扮跟那個男的相同的人,那便是千藥門的人。雖然不必要你們刻意去討好,但是也不要去招惹他們。千藥門掌門萬回春醫術天下第一,誰也難說自己日後一定用不上,彼此留個轉圜空間,對大家都有好處。”眾人點頭稱是。
卻說那對少年男女一轉過街角,那少女忽道:“好端端的,幹嘛騙人啦!”少年道:“我怎麼騙人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少女道:“你假扮千藥門弟子,這不是騙人是什麼?”少年道:“這可好笑了,我從頭到尾也沒說過我是千藥門弟子,是他自己一上來就問我是不是千藥門弟子的。接下來他問的問題恰好我都知道,也許我說得不對,可我也沒扯謊是吧?”少女不以為然,說道:“哼,反正你沒承認你不是千藥門弟子,就是你不對!”少年頗不耐煩,說道:“好,好,好,隨你怎麼說。”
原來這少年男女正是湯光亭與林藍瓶。他們兩個躲在飯館的桌子底下,直到陸半劍追出飯館,這才與店小二等一一探頭出來。後來永清等人給了銀子匆匆離去,他們也就前腳後腳地跟了出去。湯光亭心裡雖然還滿關心楊景修的,甚至站在他這邊,希望他能打敗那個嚴肅拘謹的老頭子。但是自己的武功實在相差太遠,他們兩人來去如風,連在一旁乾瞪眼的機會都沒有。湯光亭一方面感到氣沮,另一方面也是力有不逮,信步之間,就被陸半劍給叫住了,他不知道原來他穿在身上的,正是馮雲嶽的衣服,服色以及樣式是千藥門門人特有標記。
這會兒湯光亭被林藍瓶煩得有點光火,連說了幾個“好”字,當即閉嘴不語。林藍瓶見他心中不快,倒也不敢再惹他,畢竟自己女孩子一個,隻身行走江湖多有不便,再說身上也沒盤纏,而且不但不認得路,更是無家可歸,如今還得靠湯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