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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情況危急,兵荒馬亂的,慌張之中,一時大意,那也是有的。”楊景修點頭稱是。
這一路直走出二十多里,眾人才在路旁的茶棚點了兩壺茶水休息。那神秘人待眾人一一坐定,便一個一個捱過來為眾人把脈,不過卻很自然地跳過了莫高天。依次待輪到楊景修時,楊景修一拱手,道:“不勞前輩費心,在下適才並未吸入毒煙。”那神秘人道:“不瞞少俠說,你的雙眉間隱隱有股黑氣,若不是身中劇毒,便是督脈或陽蹻陰蹻兩脈受損,如不即時醫治,恐怕對你以後武功有損。”楊景修臉色一變,道:“那……那便有勞前輩了。”
湯光亭在一旁聽到,想起莫高天也說過這樣的話,不禁關心道:“是啊,前輩,我楊大哥前幾天跟人打了一架,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不知現在要不要緊?”那人看了湯光亭一眼,並不答話。過了一會兒,才道:“你的傷不是同一個人造成的,嗯,大概是三個人……而且這三人的內力頗為不凡,是偏近道家剛猛一路的,這樣的腳色放眼天下,不過寥寥可數。唉,年輕人只顧著一昧逞勇鬥狠,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眼裡,若不是你筋骨強健,內力頗有根基,早見閻王去了。”跟店伴要了紙筆,寫了幾味藥方,交給了他,說道:“你照方煎服,七七四十九天不可間斷。服藥期間,除了我教你的調息法門,不得再練其他內功,自然也不得運功與人動武。”
這連服七七四十九天的藥倒不打緊,但要他連續四十九天不與人衝突卻有困難。楊景修面有難色,不禁問道:“要是晚輩不小心再犯呢?”那神秘人道:“若是如此,則前功盡棄。不論發生在第幾天,這四十九天的藥得從頭服起。不過我也可以明白告訴你,你的傷勢不輕,第二次服藥的效果只能有第一次的一半,第三次又是第二次的一半。還有,我下手從來便是藥到病除,若是你不能照我的話悉心調理,第二次你出了什麼差錯再來找我,即便你是天王老子,我也決計不理,你明白了嗎?”
楊景修聽他語調雖然和緩,但語意堅決,絲毫不能有轉圜的餘地,一如良醫愛深責切的諄諄教誨。楊景修大為感動,應了一聲:“是!”
那神秘人報以微笑表示嘉許,便將療傷調息的法門傳給了他。那法門只是幾句運氣口訣,在確定楊景修復頌無誤之後,才回過頭來繼續為眾人打脈追蹤解藥的效力。湯光亭坐在楊景修的下首,按次序應該輪到他了,沒想到那人竟越過湯光亭,直接去抓林藍瓶的手。湯光亭不禁納悶,心下自言自語道:“我湯少俠的武功跟自大老人不遑多讓,毒煙根本傷我不得,因此無須前輩掛懷。”那林藍瓶也微覺奇怪,便道:“前輩……”那人將右手食指將唇邊一擺,示意要她禁聲。
過了一會兒,那人道:“林姑娘脈象與丁家兄妹一般並無異狀,雖然虛火上升,氣血不足,不過略加調養即可,不必擔心。”林藍瓶道:“多謝前輩。”那人這才回過頭來,伸出手來,向那湯光亭道:“你叫什麼名字?”
湯光亭心裡嘀咕:“可輪到我啦!”口裡道:“晚輩姓湯,名字叫光亭。這亭是涼亭的亭,可不是朝廷的廷。”說著將手遞了過去。那人道:“湯光亭?你是誰的弟子,怎麼見了掌門也不下跪磕頭?”
湯光亭一時無法會意,道:“什麼……什麼掌門?”莫高天在一旁霍地站起,說道:“喂喂喂,萬兄,他可是我莫某人的徒兒,不是你的門人,你可別認錯人了。”那人笑道:“是不是我的門人,我一看便知,我身為掌門,還能認錯人了嗎?”莫高天忙道:“趁早別說嘴,今天你就看走眼了。這小子幾天前才被我從鑄劍山上拎下山來,也只不過去過一趟你的千藥門,就成了你的徒子徒孫,那也太扯了!”
湯光亭一聽,這神秘人竟然便是千藥門的掌門,萬小丹的父親萬回春,當場嚇得魂飛魄散,差一點沒把一口茶水噴灑出來。下意識地便想將身出去的手縮回來,只是那萬回春的三根手指頭彷彿裝著吸鐵似的,牢牢地將他箝住,動也動不了,不覺出了一身冷汗。
萬回春見他先是用力縮手,接著脈搏加速,早瞧出他神態有異,狐疑道:“原來你去過我千藥門,……你怎麼啦?”
湯光亭道:“沒……沒什麼?”萬回春道:“好,那你告訴我,你既然不是我千藥門弟子,為何會穿著我千藥門的色服?”湯光亭腦筋一轉,道:“這是……是馮師兄給我穿的。”萬回春道:“是雲嶽這孩子?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拿他自己的衣服給你穿?”湯光亭道:“那是因為……因為梅姑娘要萬師兄拿一件衣服給我換,結果萬師兄自己沒拿來,反倒是馮師兄拿了一件衣服給我,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