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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化成了我心裡永遠的定格。
第一次;被他那雙銀湖般的閃亮雙眸盯的漲紅了雙頰,看著他越來越近的俊挺鼻樑,下意識的閃縮擺頭,而他卻用他那雙冷若寒冰的雙手,輕輕扶正了我的臉面,對印雙唇。
直到兩人皆喘氣難繼,才作罷分開,我此時才發現他身後仍站著別人…十四阿哥嘴角微翹的騎著馬兒站在八爺身後…
我忽然窘迫難安,看見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我便似乎又尋到了四爺的影子。
而八爺仍然不只所覺,仍是興奮難抑扶著我的耳際,低沉而又暗啞的說道:“你可知道,多少此我欲這般對你,卻總是難以鼓起勇氣。”
我掩著發燙的面目笑了笑,說道:“十四弟在看呢。”
八爺轉過身子大笑道:“十四弟見此,自然也是開心的,對不對!”
而馬上的他,卻不回答,仍是那般扯著半邊嘴角,不羈卻又帶點嘲諷的笑著,笑的我心裡發怵,笑的我心生愧疚。
八爺一把將我抱上馬車,這才發現那老伯竟然已經拋下車子,人影都沒一個了。
“好奇怪的趕馬人,不要工錢不說,竟然連自己的馬車也不要便走了。”我疑惑的說道。
“是很奇怪,因為方才我去你那旅店尋你,在走廊上撞到他,他似乎頗為慌張的望了我一眼,本來我也沒有在意,但是卻似乎聽見他在說什麼三樓出了人命,要你快走之類的渾話。實在另人費解。”八爺也十分奇怪的說道。
我眼神一黯,心裡似乎有些清醒了,哪裡會有一陌生人對我這般貼心,這個男人應是四爺派來一路跟著我的了,此刻見到我與八爺這般,還不急著回府覆命去麼。
“心兒…”他擁著我,喚道。
“嗯?”
“我知你素來酷愛自由平凡的日子,但是若隨著我,便又得住在那憋悶的北京城了。”他斯磨著我耳際,說道。
我淺淺一笑,扭過身子說道:“你都為了我放棄爭奪天下了,這一點小小的桎梏,我又怎會放在心上,且你也素來知我手段,誰敢欺負我,還不是自尋晦氣。”
他朗朗一笑,寵溺的捏了捏我臉,笑道:“不要成日裡都充狠毒,我知道其實你心裡柔軟過任何人。”
第一次聽人這般評價我。“柔軟”這個詞,似乎已經離我很遠很遠了。當我站在帳外聽著雪蓮的痛呼之聲不為所動之時,當我拿著尖刀在子青高聳的肚子上刻出血痕之時,當我眼睜睜看著張猛的金刀刺進子青的胸膛時,當我對著奄奄一息的所索額圖笑的燦爛時,當我步步謀算太子至他身敗名裂時,柔軟二詞,便已經徹底將我拋棄了。
而唯有他,從未與我一同經歷過嗜殺陰謀的他,才會這般傻傻的用“柔軟”二字來形容我。
心裡悵然,或許這便是我選擇他的另一原因,我與四爺,太瞭解而又太相似。
忽而想起那晚郭絡羅氏房前所受委屈,心裡便隱隱冒著酸氣,我佯裝不再理睬他,只是攤開手掌露出那血紅的痕印,在他眼前甩啊甩。他一看便知緣由,雙手合過我掌心,說道:“對不起…而今局勢你也知道,太子倒了,皇阿瑪又下了讓群臣舉薦太子的意旨,許多大臣都來與我表明決心,要舉薦我作太子,而宮中,額娘更是百般訓斥,要我趁此機會翻身奪儲。”
“那不是你素來的願望麼?”我言不由衷的說道。
“別人不懂,你也不懂麼?那更是我額孃的願望,只是我不想違逆了她的意,但而今我不想爭了,我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或者早到你嫁入我府開始,我便已經無心追逐了。直到你找胤祥,苦求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你一命,我方定下了決心。”其實自從在揚州他袒露心聲以來,我便知道其實他疲於應對這些朝臣,疲於實現自己額孃的願望。
“而你額娘逼你了對不對?”我想起雅柔說的話,便知道他受他額娘逼迫的,不止是朝堂之事。
“我知道額娘不可能放過此等良機,所以一直對她虛與委蛇,雖然面上奔忙,卻一直都未有讓護我的大臣上書舉薦我,但那日額娘在御花園中提及你,說你乃是此次成功的最大阻路石,要我遠離你…”我似乎有些明白近月來他態度的變化了。
“所以你這半月以來都刻意疏遠我,怕你額娘從我這裡看出你其實毫無動作,並不打算趁此機會一爭帝位?”他點了點頭,我才知道此次乃是自己胡鬧了。
“…糟糕了!你這般堂而皇之的追我出城,你額娘恐怕早已知道了!”我心裡暗叫不好,即便良妃並未知曉,四爺難道不會告訴她麼…他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