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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便在主屋的圍牆圓門內等他,僵坐了許久,初春的涼氣陣陣襲來,慢慢的雙腳都沒了知覺了。
丫鬟心疼我,暖手路子一個接一個的換來,等到換了第十波的時候,他終於滿臉疲態的回來了,見我站在門邊愣了許久。
我低聲下氣的拉過他手,說道:“爺,去我屋裡。”這是生平第一次,站在另一個女人的房門外,公然截住自己夫君,要他跟著我走…
忽然倍覺難堪,這已經大大違背了我的自尊,我的驕傲。
他似乎發覺了我的異樣,卻仍是腳步不動的站在那裡,半點都沒有要隨我走的架勢。
“爺!福晉在這裡等了你一晚了,都快凍僵了,快跟福晉回屋去罷!”丫鬟在邊心疼的說道,他眼色一痛,卻還是滯著腳步不挪步子,對著邊上小福子說道:“小福子,你帶著福晉回房去吧。”
握著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鬆了開來,從未想過溫軟如他,也能說著這般寒涼之語,也從未想過自己會介意他的寒涼漠然。
“是誰啊?半夜三更居然在我門前吵鬧。”郭絡羅氏披著大衣走出門來,看見我與他在門口糾纏,短暫的迷糊之後便明白了過來,我是來此地截人的。
“好啊!我就知道你這麼女人不要臉面,竟然下賤到來我院子截人了!”她出口即是傷人之言。
我並不理會她,只是注目八爺的反映,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跟我走。 ”
他不動,只是如石般站著不動。
心快要迸裂開來了,月色太暗,我看不清他的眉眼,到底是傷痛多一點,還是無奈多一點?
但若我真的看清了,又可還有力氣再站在這裡面對他。
“你給我滾回自己屋子去!”郭絡羅氏上前猛然一推,我並未意識到她會出此重手,無備之下一個趔趄便撲到在過道的花圃邊,那高起的圍圃石頭劃開了我的掌心,一陣陣呲裂的疼,而原先唔手的小爐,也因劇烈抖翻而火星盡露,許多掀翻在我腿上,嗞嗞的燃出一股股焦味。
八爺舉步欲來拉我,躊躇過後卻仍是沒有上前。
“福晉,咱回去吧,何必呢福晉!”小丫鬟已經鶯鶯的哭了起來。
而我也似乎有些東西阻在我的眼角,掉不下來,卻也消不下去。
“爺,我們回屋去。”郭絡羅氏牽著八爺的手便往屋裡走去了,我盯著他的背影許久許久,都不見他回過頭來再望一眼,一眼也好。
淚終於漫了出來,我狼狽的舉起袖子擦掉,似乎就此輕輕一抹,連我的自尊也全然抹去了。
“月眉…扶我起來,我的腳麻痺了…”起身時候主屋的燈火驟然熄滅了,偌大的王府,除了地上那爐灰仍在明明滅滅的燃燒著,再也尋不到半點光亮了。
那晚,月眉給我唔了三個爐子,我花了整夜的時間來暖自己的腿,卻還是一點暖意都沒有。
第二日天未亮,他便又出府去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或者我真的無法阻止這一場悲劇吧,再怎麼掙扎也無用處了。
罷了罷了!
午後雅柔來府裡尋我,跟我說了許久的話,胤祥也如八爺那般,整夜晚歸,許多時候即便睡下了,高毋庸也會來府裡喚他起身,許是和四爺合計著什麼事。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握著她的手幾刻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快走時候她卻忽然折返回來同我說道:“芳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同你說。”見她樣子為難,我怕又是為了朝局之事,掙扎也許久也不知道該不該叫她說。
她看著我為難的樣子,也知我不好選擇,遂徑直說道:“不是關於四爺和胤祥的,是關於八爺的額娘,良妃。”
我頓時提了興致問道:“她怎麼了?”近些年她一直安居深宮,敏妃是偌大皇宮裡面唯一一個不計較身份尊卑,不計較門第出身之人,多年來一直與良妃相處頗好,但自從她仙逝之後,良妃便沒了宮裡唯一一個可以託心的人。
我有時會與八爺一同拜會他,但她似乎總是很不喜歡我,從來不會主動和我攀談幾句,更別說噓寒問暖了,而我也明白她不喜歡我的原因,所以總是儘量避而遠之。
“那日我與胤祥去德妃那請安,路過御花園時候正看見八爺與良妃在千秋亭小坐,本來想上去打個招呼的,卻聽見她們似乎有了很大的爭執。”雅柔似回憶當時場景一般,深鎖著眉頭說道。
僅聽她此言,我便心裡有些瞭然了,良妃寄希望於八爺,希望八爺能一展抱負,洗脫了那麼多年來“賤婦”的聲名。恰逢如此良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