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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下的還真是頗為隱晦。
於是便只好接旨赴宴了,也無甚心神打扮;原先一直偏愛一些素色淡雅的服飾,站在一群華服深妝的宮中女子之中,總有些刻意凸顯自己的嫌疑,但今夜我決心做個丟進人海即可被淹沒之人,遂刻意吩咐子丹給我仿著宮裡其他小姐妃子門的衣著妝容打扮梳洗。
靜坐銅鏡之前,不免又難以抑制的想起許多擾心之事來,最近李德全派出宮採購的宮人來回稟過幾次訊息了;索額圖那倒是沒什麼動靜;卻是經常瞧見四爺進出相府,有次還拿了一包物什,看著像女裝衣飾一般,他連此等事情皆願代勞了,兩人的關係自是不言自明瞭。
念及此,心裡又陣陣的絞痛起來。
毓慶宮門口熙熙攘攘的;我特地等人流稀疏眾人皆三三兩兩進去以後方提步入門,不然這一屋子的親朋哥友,福晉連理的,也沒一個與我親厚的,怕是會更感冷落。
“景陽宮索心姑娘到。”門口宮人朗聲大呼嚇了我一跳;忘記正式宴會都是要通傳的了;本還合計著溜進去吃些菜食便暗自出來,如今卻知此路不通了。
原來屋裡的人也不算很多;眾阿哥和福晉都在;倒沒見到什麼妃嬪;康熙也未到場。;估計是場地不夠;分批宴請了。
“奴婢給太子爺;太子妃請安;奴婢給眾阿哥;眾福晉請安。”我雙手交握腰間,彎下身子行禮。
只見太子和太子妃端正坐在圓臺中央;太子妃穿了一身紅色旗袍,金絲繡線勾勒出了朵朵富貴牡丹;旗頭之上也是一片金黃,在燭光映照下閃的人睜不開眼。不過再怎麼華貴的裝飾;也掩蓋不了她平庸無比的姿色,那扁平的鼻樑和寬大的臉盤,讓人實難把她劃入美人一列。太子穿著杏黃色的龍袍正和四爺低聲說著話;對我的請安之聲不予理睬。
我正覺尷尬不已,尋思著不知該否自行入席之時,邊上四福晉十分熱心的招呼我在她身側坐下。我感激的朝她點了點頭。她親暱的拉過我手輕輕拍了下,那笑容十分公式和藹。我卻只注意到她身上飄來淡淡的花香;似乎在哪裡聞過。
想了許久才回憶起來;這淡然獨特的味道,分明和赫舍裡 索心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轍!因著這驚人的發現而開始狂躁不安,這到底代表了什麼?
“福晉您香包的味道很特別啊;幽香而又不過於濃郁;清淡又別有芬芳啊”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姑娘真是細心,這是我自制的香袋;我家老爺的西洋朋友曾從西洋帶來了一些奇特花種;我採了剛開的花朵;用無根水洗淨;然後封在香袋裡曬足了七日呢。”她頗為自得的介紹道。
“哦?這種花常年開花嗎?有機會索心也想親自見見呢!”心難以遏制的點點沉落,慢落至底…
“一年才開一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