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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出租屋老闆娘登記的身份,幾名死者的身份基本已經確定了,有一個是個陪酒小姐。”痕檢員見當地派出所所長和劉敬波來,朝他們點點頭,彙報情況。抬頭看看快要黑下來的天,說道:“不過這雨感覺要下起來了,現場沒什麼好勘查的了,等殯儀館的車把屍體拖走,然後他們貼上比例尺照完相就能收工回去了。”
“行。”劉敬波帶著安全帽,手裡還拿著聚光勘察燈,他四處隨意照了照,現場勘查車已經開走。守候在路口的幾輛警車閃著警燈,老秦一副閒人模樣靠在一邊抽菸。
走上去,劉敬波問,“怎麼,鑑定結果怎麼樣,又是群玩死的,和紅山那群人有關係麼。”
“還不能下結論。”
“唉真是,最近一出事就連著出事。”
老秦笑了笑,“別這麼緊張,等會回去再說。”
“純兒呢?”
老秦下巴抬抬,“喏。”
附近離商業集中地帶離這裡不是很遠,出事的巷子很寬,人群疏散工作不太好弄,特別容易引起騷亂。
有個婦女突然從人群裡衝出來,應該是剛剛受到通知,其中一個死者的家屬。她首先看到許星純穿著,不管不顧拉拽著他的衣服,焦急道,“醫生醫生,我女兒怎麼樣?還能救過來嗎?”
付雪梨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許星純的手撐在旁邊,輕輕擋住那焦急的婦女。他衣服被扯歪,到也沒不耐煩,只是喊來旁邊一個人,讓帶去辨認屍體。
劉敬波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誒誒,配合一下,別拿手機拍照發微博啊。”
付雪梨回頭。
與此同時,劉敬波也在打量她。
幸好天黑,只能看到一頭長髮,牛仔褲,米色風衣,棕色短款的高跟小牛皮鞋。走近了他注意到她耳朵上有一對鑽石耳釘,很時髦的裝扮,和髒亂的現場格格不入。
劉敬波眯著眼睛,轉頭對上許星純,乾咳一聲,“是嫂子嗎?怎麼在這裡。”
許星純脫了口罩,對劉敬波的問題不置可否。他把車鑰匙給付雪梨,“左走50米,我的車停在便利超市旁邊,先上去等我。”
等付雪梨走後,劉敬波就忍不住想問什麼。許星純看了一眼他,“別這麼八卦。我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交給老秦。”
“怎麼?急什麼,送嫂子回去?”
“專案組發協查令了,手裡還有個販毒案比較複雜,沒解決。”
許星純雖然調去刑警大隊禁毒中隊當隊長,但是法醫的活還在幹。附加工作很多,複核鑑定一大堆沒弄。劉敬波知道,打個哈哈,也不再多留。
許星純穿行在圍觀群眾自動讓出的一條通道,雖然衣著低調,還是難掩長相氣質,非常打眼。沐浴著不少年輕小姑娘崇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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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雪梨始終正襟危坐,偶爾瞟一瞟窗外掠過的景色,然後又看一眼正在開車的許星純。
前方紅燈,車開的很慢。無聊地拍拍車頂,忍了半天,她忍不住坐起來,小聲問,“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問完後,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許星純,說話。”
他終於側頭了她一眼,“以後過馬路小心一點。”
“我知道!我記住了,你別重複了。”
像是沒話找話,付雪梨拿肘子頂了頂他胳膊,“你晚上是不是還要去哪忙啊,我能不能陪你?我今天沒事了。”
趁著紅燈還有幾十秒,又去作怪拉他握著車檔的手,“好不好嘛。”
許星純縱容她拉著。捏一捏,再鬆開。
見他不做反應,她臉有些臭了,“不可以嗎?”
許星純看她的小表情,笑了一下,沒忍住有點咳嗽,“我晚上有個會,你要到哪,我送你過去。”
“你不會又感冒了吧多穿點啊。”知道晚上他陪不了她,心情有點低落。悵悵然,付雪梨嘟囔報出個地址。
是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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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許星純家裡,付雪梨獨自一人,把自己以往的綜藝看了個遍。純粹給自己找點事做。
後來困了,看時間已經夜裡十一點都過了。不知道許星純什麼時候回來。
她丟開ipad,抱著枕頭昏昏睡過去。
再醒過來,室內檯燈光線溫和。
許星純不知何時睡在她旁邊。他合衣躺在被子外,手臂蓋在額頭上擋光,眼睫闔起,模樣看起來是累極了。
付雪梨沒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