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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輿論,我暫時幫付雪梨把通告都推了,這段時間最好別在公眾前露面,你們也把嘴巴給我上鎖,什麼都不要回應。”
“什麼,你確定嗎,聽誰說的?!!”大概不是什麼好訊息,唐心口氣忽然變了,表情變得凝重。半天她嘆了口氣,打斷對方,聲音因為激動還有些剋制不住地抖,“算了,這個以後再說,我現在這裡有事。”
掛了電話,唐心按開客廳的燈。
“你還ok嗎?”
“還行。”較為昏沉的光線下,付雪梨聲音聽不出情緒,只是略微有些疲憊。
“怎麼,這幾天你一直失眠?”
“這是我老毛病了。”
“那你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唐心頓了頓,“做我們這一行,你知道的,很多話說不清,你別太往心裡去,這幾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別去管外界的言論。”
“你和何錄的事情要說清楚,但是不是現在,沒人會聽你說。等風波過去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會說錯,連標點符號都被人拿來噴。”
“”
“付雪梨?”唐心叫。
她蜷縮著,蓋著毛毯,沉默地把頭埋進膝蓋,一個人默不作聲,看著孤零零地。
也是,又不是鋼筋鐵骨,面對這些。很客觀地講,是人心裡總會有些過不去。
她十二點鐘火急火燎在申城的機場接到付雪梨,旁邊跟了幾個助理和安保。還是擋不住圍上來的長槍短炮,四周鎂光燈白晝一樣地閃,記者爭先恐後地問八卦,話筒爭先恐後地往前遞,窮追不捨。
“請問你何錄的戀情是否坐實?”
“對於明赫琪的死你有什麼回應嗎?”
“付雪梨你會公開回應網上的一系列質疑嗎?”
“請問”
“”
除了娛記,還有聞風而來的粉絲,海嘯一樣的討伐聲。各種難聽的髒話層出不窮,各個都情緒激動憤怒,甚至還有人出手朝他們砸東西。
別說付雪梨這種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沒見過這樣的架勢。
就連在娛樂圈這種大染缸裡打拼多年的唐心,見慣了大風大浪和大場面的人,都沒經歷過這種噩夢。
像過街老鼠一樣,走到哪都要被別人用這樣那樣的憎惡目光幾乎要燒穿。
手機裡一條接一條的恐嚇資訊。小三、賤人、婊子、嘲諷、挖苦、咒罵,幾乎要將手機擠爆。
現實世界無可避免,生而為人,撕下血淋淋的外表,呈現的東西罪惡又恐怖。
前途坎坷,一路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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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出了事後,無奈之下,唐心替付雪梨斷斷續續暫停了一切活動。就差把她家裡的網都停掉,不接受外界的任何訊息才好。
“——轟隆隆”
“——轟隆隆”
太陽暴曬了幾個星期的申城,今天烏雲密佈,涼風乍起,傍晚終於嘩啦啦落了雨。
室內空調溫度開的很低,這種天氣讓人只想裹著被子好好睡一覺。
有人按門鈴。
門鈴響了好半天,鍥而不捨。付雪梨才振作精神,翻身而起去開門。
門一拉開。
望著門口,付雪梨睜大眼,頭有點犯暈,像在夢中。
心肝一陣顫。
許星純揹著光,手裡拿著還在滴答水的黑傘。他薄唇抿緊,鼻樑挺直,眼神陰沉。
好像淋雨了。黑色短髮凝結著水滴。
付雪梨身上還裹著小杯子。心想他來幹什麼,又不吱聲,臉上的表情強制壓抑。
她看著他,“你來幹嘛?”
“警方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
“”
這話把付雪梨的心硬生生戳了個洞,登時就想炸毛。停了半天,才不敢置通道,“所以你現在是來我家調查明赫琪的案子來的?”
看許星純預設的樣子,付雪梨頓時氣得反胃,莫可名狀的委屈氾濫起,“要是我不樂意呢。”
他的眼睛沒有光,垂下來,“我沒有權利強制要求你配合。”
寡淡到漠然地樣子,讓付雪梨心底最後那點驚喜也沒了,她似笑非笑,“你們當警察的就是不得了。”
不知道自己眼睛都紅了,還在裝作無所謂:“許星純,你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別人住的地方?濫用私權吧又在。”
許星純擦過她進房,經過擺滿了空酒瓶的茶几前停下。
付雪梨去浴室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