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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沈瑜就有頭暈腦脹之感,剛一起身,就覺得眼前所有東西都在打轉,稍一挪動就頭痛欲裂,兼之涕淚橫流,慘不忍睹。

“沈公子,你風寒了。”宇青語氣嚴肅地說,但沈瑜總覺得他眼角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飯點都快過了,沈瑜還沒出現,於是宇青被派來瞧個究竟,就見沈瑜蜷在床上,一副可憐模樣。

“殷遠呢?”沈瑜啞著嗓子問。

宇青道:“我家公子無事。”

沈瑜悲憤了:“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殷遠看起來也挺斯文啊,一張臉皮也十分白淨。雖然是比他高了點,但要比強壯活潑,還是自己更勝一籌吧!

“我家公子自幼習武,雖然不是高手,強身健體總是可以的。”宇青面無表情地說。

正在此時沈瑜打了個噴嚏,有一小股不明液體在鼻腔蠢蠢欲動,他連忙拿手帕捂住,卻見宇青一張臉繃得更緊了。

於是沈瑜心中悲憤更甚。

原本他就是勉強乘船,並不好受。此時一病,各種感覺更變本加厲,就算躺在床上都有些生不如死。

殷遠來探望過他幾次,送了好些隨身帶的藥,但不管原先多麼大名鼎鼎,用到沈瑜身上一點用都沒有。

“可惜我醫術平平,也就於食療一項上有些研究,”殷遠嘆氣,“你這樣子,恐怕還是找個大夫好。”

船上並無醫者,只能靠殷遠做些藥膳調理著。

沒幾日,剛剛養回元氣的沈瑜,又被打回那副面黃肌瘦的模樣。他懷疑照這樣下去,不等到長安,自己就要一命嗚呼了。

聽船上小二講,過三四日船便行至洛陽。雖然萬分不捨,沈瑜還是決定從洛陽下船,改走旱路。

他將這話告訴殷遠,後者看著他沉思片刻,點頭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

到了洛陽還是凌晨,船家小二按照沈瑜的吩咐早早將他叫醒。

行李已由宇青幫忙打包好,就放在桌上。沈瑜搖搖晃晃起來,看路引、銀票等物俱在,便提起包袱出門。

包袱不輕,他胳膊不一會兒就開始發虛,心中更是滋味萬千。

昨日他已正式跟殷遠道過別,相互說了些保重的話,還約定到京城一定會去找他。沒想到今日別說沈瑜所期待的依依惜別的場面,竟然連個送行的人都沒有,得一個人拖著殘軀下船,怎麼看都有些淒涼的味道。

沈瑜越想越有些委屈。其實說起來他和殷遠不過二十餘日的交情,還是他跟著人家蹭飯的時候比較多,但幾日相處,他已將那人當做情投意合的知心好友,如此看來,竟是自作多情了?

說不定殷遠早就厭煩自己蹭吃蹭喝了。

如此想著,沈瑜打消了再去殷遠那裡跟他說一聲的念頭,咬牙扶著船舷,慢慢往船的舷梯處走。

剛轉過彎,沈瑜抬頭一看,愣住了。

那三人正站在舷梯口,殷遠雙手負在身後,側臉看向江面,兩名侍童拿著行李,看樣子是等候多時了。

沈瑜剛一出現,殷遠便像有感應一樣轉過頭,衝著他笑了笑。

這笑容讓沈瑜愣住,下意識停了腳步。而祈藍早就快步迎上來,接過沈瑜的行李,扶著他過去。

“你怎麼……在這兒?”沈瑜還是愣愣地。

殷遠一笑道:“你風寒未愈,出行又沒有帶僕從,一個人到洛陽人生地不熟的,恐怕多有不便。”

“可是……”他記得殷遠是要往家中趕的。

“不妨事。”殷遠知道他要說什麼,溫言道:“從洛陽去長安,行程不過數日,等你大好再走也是可以的。何況洛陽有位朋友久未拜訪,我也正好想去看看他。”

沈瑜自然知道後面那句話,不過是殷遠怕自己多心才說的,他就是不放心自己。一時間沈瑜眼眶有些泛酸,在家人看來他冥頑不靈,平日裡責罵居多,哪有人這樣溫言溫語地關心過他。

此時再看殷遠,只覺得他又親切又進退有度,天下再沒有比他更好的朋友了。

殷遠見沈瑜眼圈開始隱隱泛紅,心中也有些難以言喻。他將手放到沈瑜肩頭道:“我這位朋友,家中可是藏了些好東西的。你這回去,應當有口福了。”

沈瑜笑:“可叫我趕上了,真有些迫不及待,我們這就動身吧。”

他心中震動頗多,卻不再說感謝的話,殷遠也是,點了點頭就招呼祈藍和宇青上路,彷彿兩人之間一切已在不言中,任何話都是多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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