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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去了半小時,簡綠揉著手腕走下樓,溫昕起身,看與她站著兩步之遙的簡綠,眼睛留露出探尋:你們談的怎麼樣?她想問這個問題。
簡綠卻沒答,她突兀的扔下一句“那天歡迎你來”就揚長離開了。
直到嚴美見了老朋友趕回家,溫昕才鬧明白簡綠那句“那天”指的是她婚禮那天……
沒求到援助的嚴美沮喪絕不是一點點,要她沮喪的不是別的,而是突然一天,一直驕傲的她發現,之前自以為積攢下來的人脈資源在更強勢的壓力面前,變的微不足道。CMD財大勢大,國際上都是有影響力的,老朋友受壓,她沒話說,可就是憋氣。
回家時剛好是午飯時間,飯桌旁,嚴美拿著筷子看著缺人嚴重的飯桌,語氣不善的對下人大小聲:“人不來吃飯不知道去叫嗎!”
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縮下脖子,站在嚴美身後小聲答著:“叫了,老爺說他不吃,大少爺乾脆自己把自己鎖在門裡不應聲都……”
隨著下人一字一字的說,嚴美的眉毛越皺越緊,眼見說到最後她就要炸時,正被厲銘辰伺候著盛湯的溫昕推了把厲銘辰,“媽,要不我倆去叫吧,估計現在他們心情都不好。”
“我倆”意指溫昕和厲銘辰,溫昕倒是好說,可厲銘辰這個倔兒子,要他去叫他左叔叔?還是指望能把左駿勸下來?嚴美搖搖頭,估計兩個都不可能實現。
“算了,我去吧……”緩了口氣的嚴美起身打算上樓,但是看到沒坐下的溫昕,又變了主意,“心心,還是你和我一起去吧。”發起倔的左駿,別說她了,就他老子親自上不還是照樣氣得自己在屋裡練背氣。整個家,恐怕左駿敵意稍小點的就新媳婦兒一人了。
溫昕點點頭,拍拍厲銘辰的手,離開位子被嚴美拉著,慢慢朝樓上走。
左駿呆的房間就是上次溫昕偷聽他電話的那間,此時,刻著復古暗花紋的木門緊緊閉著,門那側一點聲音都沒,如果不是下人確定左駿沒出來,溫昕差點懷疑左駿到底在不在房裡。
咚咚咚敲了三聲,“左駿……”溫昕在門口輕聲叫著。五秒鐘過去……沒聲……
“大伯,我站久了腰痠,哎……”溫昕第一次叫左駿大伯,稱呼剛出口,溫昕自己都笑了,她也是第一次見識到讓個懷孕的弟妹來勸的大伯子,“左駿,大伯……開門啊……”
溫昕叫出第五聲時,門總算緩慢的開了,門縫裡透出的光線不是很明亮,連開門人都沒看到,溫昕只得推開門自己進去。
進門後,她就後悔了。簡綠才走了多久啊,屋裡怎麼就這麼大酒味,說嗆人都不止,簡直都呆不了人。溫昕掩著口,走到一屁股直接靠著沙發坐地上的左駿旁邊,伸腿在種馬大腿上就是一腳,溫昕現在在左家最不客氣的、也是最真實面對的就是左駿了。
“人還沒死,怎麼一副就剩半條命的表情了?”
左駿拿起剛放一旁的酒瓶,舉起又是猛灌一口,“要是死了倒好了,死了人就不會難受了……”
左駿說話時滿口酒氣,坐他旁邊溫昕胃裡一陣不適,但她只能忍著,誰要某人真快死的樣子呢。“她和你說什麼了?幾句話就把左大少的堅固意志全線摧毀了?”
溫昕不問還好,這一問,種馬又是直著脖子一大口。一會兒,瓶子空了,哐啷一聲,他把瓶子丟一旁,又伸手從沙發邊撿起個東西。
豔豔的紅放在手心摩挲半天,左駿苦笑下,遞給溫昕:“結婚請柬,下星期二,大吉日的。她親自上門邀請。溫昕,你說我包個多大的紅包給她呢?”
冬天陰沉了許久的C市,這時的天空突然乍出一米亮光,隔著窗簾縫隙剛好照在左駿眼睛臉上。背光的角度,溫昕卻讀到了慢慢的心痛和受傷。
愛太深了,就會像他這樣,想愛,卻不敢靠近吧……
“傻子,想要就去爭取啊,不行用搶的也成啊!”做了孕婦的溫昕,身上被厲少校傳染了滿滿的匪氣。
一星期的時間過的飛快,星期二就在一個大晴天裡安然來到了C市。
市民們的生活大多還是早起上班的照舊,但C市的媒體卻早早的就傾巢出動了。就在此前一天,C市著名的八卦週刊《蘋果週刊》把七年前左家左少同現任CMD總裁簡綠那段過往全面、悉數、徹底的報道了一遍,整整八個整版。
溫昕甚至在中間一張人物關係交叉圖裡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旁邊還附了一張她大學時期的照片,批註寫著:男主角繼弟媳,曖昧物件之一,嫁人物件為何是繼弟,待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