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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身體姿勢,恢復正常語:“氣球我已經找了你會放心的人去照顧。”
和流氓比耍無賴的本事,溫昕註定輸的一敗塗地。
恆宇這次活動,說是集團慶,規模並不大,地點就設在市郊別墅區左宅的慶祝會請的都是C市有頭有臉的企業家。
被左駿壓著又是買衣服、又是做頭髮,忙活了大半天的溫昕當被他強拉下車時,心裡最後的那許多點不甘願才勉強的少了那麼一點。
左駿盯著溫昕看那些C市成功人士,就像給渴極的人突然遞了一杯水那樣的滿足表情,哂笑的臉略略收起,溫昕和她,連蓬蓬的事業心都是出奇相似,當初他就想不明白,有他養,有他愛,那人幹嘛還那麼拼事業。現在的再左駿看溫昕,似乎懂了些、又似乎沒懂。
“眼神收收,一會兒等見了李凱立小心眼珠子掉丟了找不著。”李凱立是C市出去的民族企業家,事業現如今已經發展到了國際,像溫昕這種人對李凱立肯定是崇拜到死。
左駿伸出臂彎,瞧著她,示意溫昕去挽。
特意囑咐Carl給她畫了巴黎時下流行的淡水妝,淺淺略帶些熒光的水粉色眼影襯在溫昕臉上,就連瞪他的眼神都極具嫵媚。
“左少爺,我只是答應您母親來出席活動,其他的我什麼也沒承諾,你腦子再出什麼新鮮花樣,麻煩另請高明!”
溫昕一身白色裹胸長裙、裙襬曳地,與同樣一身白西裝的左駿並肩而立,站在遠處的人看著,煞是養眼,而只有站在門口迎賓的傭人,還得是稍微細心點的那種才會發現,此時大少爺的臉——歪了。
溫昕笑的歡快,今天這身行頭,就這雙十寸高的尖跟高跟鞋最得她意,雖然穿著痛,但被踩的那人,估計更痛!
遠遠站在院子中央的嚴美,早看到了在門口下車的左駿和溫昕,只是礙著周圍三五個賓客要招呼,一時走不過去而已,要知道,今天邀請溫昕來可是有件大事情的。
嚴美看到了他們,左駿自然也能看到她,左駿引導著溫昕徑直朝嚴美走去。左駿這一路,沒少讓草坪上站著的的各家公司老總大跌眼鏡,要知道,左家現在掌握著多半決策直接決定權的左大少,別說很少參加這種正式的商業活動了,就是參加了,也是誰也不理的,更不要說叫得出他們名字的做介紹了。
“這是天達季總、祥雲的嶽總,還有這位是C市有名的業界女榔頭——江夏、江總。”三十出頭的女老闆被聞名已久的風流大少這麼一介紹,臉立刻江夏變江霞、眼見就火燒雲了。
“左少過譽了,你才是年輕有為……”
江總裁有點發嗲的聲音讓溫昕最初的那點好感頓時煙消雲散,身上一抖,一層雞皮疙瘩。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溫昕的不自在,左駿沒和這幫越聚越多的人聊兩句,就打個哈哈帶著溫昕走了。
他邊走邊小聲說:“怎麼樣,一直崇拜的人看著感覺怎麼樣。”
“嘿嘿,也是一個鼻子倆眼睛嗎?”不知是不是左駿沒再造次的緣故,溫昕和他說起話也沒了那麼多的不自在了。
“嚴姨……”剛正經兩分鐘不到的左駿一站到嚴美面前又成了一幅渾身沒骨頭的樣子,剪裁好好的一身西裝被他伸手一解釦子,成了敞懷短風衣,“人我給你帶來了。”左駿瞥了溫昕一眼對溫昕說。
直到現在,溫昕才知道,不是左駿自說自話、死皮賴臉,而是厲銘辰他媽勢必要她來,可不就是那天被她看到自己在左家出現了嗎,這也不能代表什麼,為什麼……
“夫人,客人到的差不多了,請問今天上什麼酒?”一個下人站在嚴美身後低聲詢問。
“今天這陣勢,怎麼也得是拿點好酒出來招待客人才是,嚴姨,我去爸爸的酒庫敗敗家他應該不會介意吧?”溫昕看著對後媽說話仍習慣性挑他那對鳳眼的左駿,不免心裡大為感嘆:種馬就是種馬,走到哪裡身邊都飄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味道。
在溫昕表示不屑的時候,嚴美卻早就答允了左駿,不但答允了,還附加了:“去吧,選些好的,順便帶溫小姐也過去鑑賞鑑賞你爸爸的藏酒品位如何。”
可真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嚴美一句話,溫昕就得當跟班,“被賞酒”。
但真進到左家的酒庫裡時,溫昕心裡還是感嘆了一句——不虛此行。
除了下臺階時,長裙襬和高跟鞋有點不便,害溫昕走的有點小心翼翼外,進到酒窖中,她才算見識到什麼是藏酒家。體感溫度10℃左右的低溫要剛從大太陽下進來的溫昕一陣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