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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了幾分。剛剛迫於危險,心隨意動,心中所想要一個防禦的武器,哪知道一把劍就橫在手心,那些招式也是下意識就使了出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人現在只怕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不人不鬼的妖怪。
這般想著,李沐風心裡更是沉重些,他也不明白這份壓抑的感覺從何而來,腦中空空如也,卻是如何也回想不起有關這些人的記憶,只是看一眼這些的人表情心裡便刀絞似的,想到這些人所流露的傷感哀痛與自己無關,他們心中所想的人不是自己,那個人早已不知道死在何處,索性揚聲大喝,“我不明白你們說的是誰,不過,從今往後我們各不相干!”
“李沐風!”肖鳳薇顫聲打算他的話,茯神已不再,不管如何李沐風終究是回到了他們身邊,她相信李沐風的記憶能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恢復,現在卻聽到他說出分道揚鑣的話,叫她如何不惱火,“即使你當真什麼也不記得,可你怎能說出這種混話!”
“哼哼!”李沐風揚起臉,“那你就等著你們那李沐風說出你們想聽的話吧!”
說著,李沐風大聲狂笑,音徹雲霄,突的暴然而起,衝出人圍,腳尖借力,輕踏麥稍,向著那無盡金色麥濤奪路而出。
67、養育我的亦毀滅我(六) 。。。
甦醒的李沐風,已然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甚至把以前李沐風的點點桀驁化為及至,性格詭異,喜怒無常,難以揣測,哪裡還有以前李沐風的半點性格。
李沐風這一逃,又該何處去尋找他,程墨當即也奪身衝出去,頭也不回地說,“我去追他。”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飛掠出去,帶起兩道勁風。
“李沐風體內留有茯神的靈力,程墨一個人去能攔得住嗎?”雖然明白程墨對李沐風的心意,可是肖鳳薇還是放心不下。
蒼朮往向那一前一後離去的背影,“放心,茯神的意識已經消散,不會再構成什麼威脅。程墨對付他,綽綽有餘。”
“怎麼會這樣,”蘇澤夏依然有些沒回過神,不可置信喃喃道,“現在的他,究竟是誰。”
那個男人的性格哪裡和李沐風有一絲一毫的相象?想到這裡,蘇澤夏難過之極,他的命可以說是李沐風給的,蘇澤夏依然記得當初對李院長的承諾,如今承諾落空,蘇澤夏心裡再明白不過,想要李沐風恢復到以前的模樣,簡直是痴心妄想。
胸膛裡倏然燃起憤怒的火焰,蘇澤夏痛恨地盯著站在一邊的詭笑的謝笑,頓時怒氣沖天,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不是眼前這個男人還能是誰。
“你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吧?還虛情假意說什麼交換條件,好個一石二鳥,你處心積慮處處算計,到底為了什麼?”
謝笑收起笑容,認真道,“我為了什麼?那麼,你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你不是處處算計?那你讓蒼朮回來做什麼?恩?故意刺激我嗎?……你不要裝作自己多麼清高,說到底,我們是同一種人……我和你,為的是同樣的東西。”
“同一種人?”蘇澤夏冷冷笑了一聲,“你錯了!我們的確是為了同樣的東西,但是,我們不會是同一種人,至少,我不會把別人踐踏在自己腳下!”
在謝笑的心裡,到底把骨泣當做了什麼?把蒼朮和他當做了什麼?這個男人也太過夜郎自大,他所做之事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不等謝笑再回答,黑色劍鋒一閃,劍尖毫不顫抖地平直謝笑,沒有父母在場,沒有任何牽絆,蘇澤夏此刻心中竟是從未有過的堅定,眼眸沉靜如水,波瀾不驚,他深知,自己需要得到什麼,沒有他,那麼這條孤零零的命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謝笑,縱然魚死網破,我也絕對不會把骨泣交給你,更不會把蒼朮讓給你!”
謝笑剛想譏諷幾句,可以看到黑色長劍,臉突然就陰沉下來,聲音裡陡然多了絲逼迫的寒意,“他連魂劍都給了你?”
“魂劍?”蘇澤夏只知道這把劍是由蒼朮精魄所凝,卻不知道它叫做魂劍,謝笑如此驚駭,可見此劍對蒼朮的重要性,心頭掠過一絲暖意,緊握長劍,故意諷刺道,“怎麼,難道你不曾碰過?”
蘇澤夏戳中謝笑心事,謝笑頓時勃然大怒,看著不知所畏的蘇澤夏,嫉恨地咬牙切齒,“我看你能囂張到何時!你和蒼朮身為骨泣,竟敢忤逆我?我會令你乖乖把骨泣交出來,縱然你們定下契約,我也有辦法讓你們生死分離!這法陣中的第一個死人是張子濯,第二個,茯神,第三個,就是你!”
謝笑眸色兇厲,雙手手掌上翻,四周氣流陡然捲起,陰風呼嘯,帶起陣法裡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