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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說,她眼眶一陣熱燙。
“你知道爸媽有多愛你吧?”他輕搭著她的肩,“他們恨不得你姓香川。”
他所說的這些事,她都知道、都清楚。
“我……是不是曾經傷了貴子伯母的心?”她幽幽地問,眼底帶著歉意。
他睇著她,溫柔一笑。
“你考上大學說要搬出去時,她打電話到美國給我,在電話裡哭得可慘了。”
聞言,她眉心一蹙,“我真的很對不起她,我……”
“你可以補償她啊……”他撇唇一笑,若有意指地說。
她微怔,“補償?”
“嗯。”他輕點下巴,“她希望你是姓香川的,那你就改姓香川嘛。”
她秀眉一豎,嬌斥著:“你在胡說什麼?我姓吉條,怎麼可以隨便改姓?”
“嫁給我就行。”他說。
她一怔,驚羞地看著他。
嫁……嫁給他?他是說結婚嗎?他已經開始考慮這件事了嗎?
老實說,聽見他這麼說,她是很高興、很欣慰的。但再細想,這是條順利的、可行的路嗎?她現在連公開他們戀情的勇氣都沒有,還談什麼結婚呢?
“意匠,這件事……我們……”
看見她那憂鬱的表情,他勾唇一笑。
“不急……”他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我會等你做好準備。”
他的體貼及體諒讓她倍感窩心,臉上也隱隱有了笑容。
抬起眼簾,她與他四目相對。他的神情是平靜的,但眼裡卻有熾烈的熱情。
她不知道她的一輩子會有多長,但唯一可確定的是,從她十歲至今,她的生命裡、她的心裡,就只有這個男人。
他深沉的注視著她,眼神虔誠、熱烈而真摯。她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緊抽,接著有點呼吸困難……
“ㄜ……”她的喉嚨乾澀,“我該去……”
話未說完,她整個人被他一扯,跌進了他懷裡。他低下頭,熱烈的、激情的吻住了她。
她一時之間忘了抵抗,而事實上,她也沒有抵抗的意思及意願。
就這樣吧,早在她情竇初開的年紀,就一直希望自己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而他也能完完全全的被她擁有。
不知吻了多久,她只覺得天旋地轉,不能自己,直到他突然地放開了她——
她一震,迷惘地看著神情帶著些許掙扎的他。“意匠……”
“老天……”他深深地一嘆,用手指細細地梳理她如絲緞般的黑髮,然後又將她拉進懷中。
他緊緊地抱著她,嘴唇輕貼著她的耳際,“天知道我要用多少意志力,來剋制自己對你的愛戀……”
“意匠……”
“真抱歉……”他輕推開她的肩膀,懊惱又自責地看著她,“你……等我一下。”說罷,他轉身離開,回到他的房間。
再出來時,他手裡拿著一套睡衣,“喏,拿著……”他將睡衣遞給了她,“今天晚上就先委屈一下吧。”
她一接過睡衣,他蹙眉一笑,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卻終究說不出口。
“洗完澡,早點睡吧,晚安。”說罷,他轉過身子,迅速地走開。
沐浴完,英希躺在床上,卻難以成眠。
這床是她的、枕頭是她的、床單是她的,這熟悉的一切儘管是睽違五年多,卻都是屬於她的。
真要說有什麼不是她的,那麼……就屬她身上這件大大寬寬的睡衣了。
這睡衣明明是洗過的,不是從他身上剝下來的,卻為什麼隱隱約約有著他的味道呢?
多少個不能入睡的夜晚,她是在這樣的味道里安睡的?
她緊緊地環抱著自己,想象自己是被他擁抱著……愛是如此不知不覺的就根深蒂固啊!
如果她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她會毫不考慮地跑到他房間去,跳上他的床,抱住他的身軀,然後在他懷裡安睡。
但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十歲的孩子了,如今的她多所顧忌。
想起他剛才緊擁住她、親吻她,然後又推開她時那掙扎的、懊惱的、壓抑的神情,她就覺得胸口一陣沸騰。
天知道我要用多少意志力,來剋制自己對你的愛戀。
他剛才是這麼說的吧?
那意思是說……如果他沒有足夠的意志兒,抑或者他根本沒有所謂的意志力,他會對她有更多的渴望?
噢,老天,身為一個女性,卻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