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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頭微撼。
是的,她相信他是真的感到抱歉,真的感到過意不去。
只是,那又如何?她逃開並不是因為那個吻,那只是個導火線罷了。
“你心裡有罪惡感?”她微微皺起眉頭,“你覺得過意不去?”
他沒說話,只是凝望著她。
“你只是想好過一點,是嗎?”她悽迷一笑,“好吧,那麼……我原諒你了。”說罷,她甩開了他的手,快步地跑上樓。
這一回,意匠沒有叫住她或留住她。
他的心臟在隱隱作痛,只因她那句話像是在說“我們從此再無瓜葛、再無誰虧欠誰”。
第六章
一關上門,英希再也忍不住眼淚滑落。
她知道他遲早會回來,也知道自己遲早有面對他的機會。
躲了一個多月,她終究還是在保二郎及貴子的無心安排下見了他。
一整個晚上,她都在掩飾、壓抑自己的感情及情緒,而如今,她徹底的崩潰。
她以為再見面,他會若無其事地面對她;她以為他應該不在意多年前那記懲罰的、惡意的吻,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聲音,都在告訴她——我記得,而且我在乎。
他在乎什麼呢?當時他只不過是想懲罰她,甚至是嘲諷她那小兒科的吻。事隔多年,他為什麼還放在心上?為什麼還要提?為什麼還用那種眼神看她?
老天,她是多麼努力的想把他趕出自己的腦袋、自己的心,甚至是自己的生命,而他為何又闖了進來?
他是人,不是樹,只有樹才會在一個地方向下紮根,緊緊抓住。
既然他不是樹,她應該有辦法將他移除,但為什麼……是不是她一直用錯了方法?或者她根本從來沒真正努力過?
天啊,誰來教教她怎麼做?
意匠神情疲憊又惆悵地回到家,正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保二郎喚住了他——
“意匠。”
他微頓,轉過身。“爸,還沒休息?”
“我在等你。”已經換上了睡衣的保二郎在靠窗的沙發坐下,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們父子倆很久沒談心了。”
雖然心情沉鬱,但難得父親有此興致,他也沒有拒絕。
他在保二郎身邊坐下,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沒有心情說些什麼。
“有把英希安全送到家吧?”保二郎問。
“嗯。”
“知道她住哪裡了?”
“唔。”
“有時間就多去看看她,雖然她在外頭已經住了五年,但我跟你媽都挺不放心的。”
這一回,意匠沒有回答。
去看她?她會願意見他嗎?從她剛才的決絕態度看來,答案似乎是顯而易見。
見他神情憂鬱,保二郎猜想他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