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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暗暗心驚,玉娘子身邊四婢,尚具如此功力,足見這女魔頭委實不可輕視,頓時鬥志立增,倏地一聲長嘯,聲如龍吟,嘯聲方落,肖承遠掌法已然突變,剎那間,只見掌影如山,掌風呼呼,似驟雨,似狂蹦,四面八方,均是掌影,勢若排山倒海,不但聲威驚人,且招式古怪神奇,如迅雷,若閃電,簡直的不可思議,無法捉摸。這一來,直看得玉娘子鳳眉緊湊,雙目精芒灼灼,神色凝重,滿臉現露著豈只是驚,而且是奇,憑她的武學,淵深的見識,竟看不懂這是什麼掌法?有諾大的威力!旁立劉、華、吳、姜四人更不用說啦,他們不但是看得直了眼,發了呆,而且張了口,結了舌,渾忘了身立何地。原來肖承遠已施展出師傅“大幹掌”,四女怎能撐得住,這種威力奇大的絕學掌法,末上十招,四女已是險象環生,發發可危,玉娘子正欲晃身撲上,喝退四女,忽見四女,倏地八掌齊出,猛攻一招,已飄身疾退丈餘,再看時,長劍已各出鞘,俏生生的分四面站立,心知四女要使用自己苦心,研創的“四合風雲”劍法,因此也就止勢俏立,凝神靜觀。肖承遠這時已暗暗察覺四女均是—般兒慧質天生,蔥人憐愛,相貌具皆端正,絕無絲毫邪惡之氣,並且還同時發覺,四女雖聯手合擊,手底似甚留情,有時招出半途,不等自己接招,更非被迫,即自行撤回。這一發覺,心底立刻改變了對四女的觀感,因此手底就留了情,不然,這大幹掌下,四女豈能那麼輕易遲身。四女這一亮劍,肖承遠心底不禁一怔,暗道:“這四個丫頭在搗的什麼鬼?……”
肖承遠心念也不過剛動,便聽春雲抱劍嬌聲說道:“小相公,我們四人剛才已經領教過掌法,的確高明,我們不敵,不過我們四人還練有一套‘四合風雲’劍法,意欲在小相公兵刃下再領教一番。”說罷,抱劍俏立,注目凝視。肖承遠一見春雲說話溫文有禮,完全改變先前那種擠眉眨眼的動作,遂朗聲一笑說道:“四位姑娘既這等說,小生焉敢不遵,只是小生素無援帶兵刃習慣,懷中只有摺扇一把,說不得只好憑這把扇子領教四位姑娘的劍法了。”說著,已從懷中摸出摺扇搖了搖,嶽然峙立,氣定神閒,儒衫飄飄,這哪裡像是在臨陣對敵,簡直是個俊俏書生,手執玉扇,吟風頌月的樣子嘛!這書生好狂,竟敢只憑一把摺扇與四劍過招,不只是狂妄,大膽,簡直瞧不起人。四女心中不禁有氣,暗道:“你縱然身懷絕世武學,我們‘四合風雲’劍法,威勢豈聞小可,怎能輕視。”春雲一聲嬌喝道:“相公,你要小心了!”話落,左手—領劍訣,右手一震劍身,四支長劍,分向左、右、前.後,四面攻到,這是四合風雲劍法的出手招,“四手登科”,接著是“萬花獻佛”,“烏雲四合”,“春風秋雨”。肖承遠見這四合風雲劍法,威勢果然不凡,一聲長嘯,倏地展開絕學,“萬物歸宗”扇招,“風捲殘雲”,“駕飛風舞”,“撥雲見日”,“神出鬼沒”。這一搭上手,四女這才知道,這少年書生手上的一把摺扇,別看是一把扇子,實有出奇驚人的威力,四臺風雲劍法,雖然不同凡響,但要想勝過這摺扇實在困難。玉娘子越看越入神,心中越奇,想不到這書生年紀懲輕,竟具有這等身手,功力,人品又是那麼俊逸,英挺,真是越看越愛,越愛,就心神不定,奇念叢生……葛然,她想起這少年書生.手中使的是一把玉扇,心中頓時掠過一個意念,口中不禁自語道:“書生、玉扇、玉扇;書生……”腦子裡立刻現出四十年前的一幕;一個骨瘦如柴的老婆婆,和一個少女,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嚴奴嬌,那老婆婆便是她的師父。耳畔響起了她師父臨終遺言,那枯澀而顫抖的聲音:“嬌兒,為師一身武學,已全部傳授給你了,為師死後,你得要好好苦練那兩種神功,練好之後,就去找那玉扇書生,替為師的報仇!”“師父,徒兒—定遵命,替您老人家報仇!”
“好孩子。”—只下癟枯瘦的手,撫摸著嚴奴嬌的秀髮“記著呵!替為師的報仇!……”
嚴奴嬌哭得像個用人兒似的,呸咽看道:“師父,您老人家請放心.徒兒—定記著。”
師父死後,嚴奴嬌就從關外蠻荒地區,進入中原,—面勤練神功,一面尋訪她師父的仇人——個使用描金玉扇兵刃的中年書生,晃眼四十多年,她在江湖上聞出了名兒,領袖著黑風幫,始終沒尋訪看玉扇書生,認為他早就死了。事隔四十多年,這筆仇恨,已漸漸在她的記憶中淡忘,今夜—見這把玉扇,這才使她猛然憶起。舉目當今武林,除了那沒找尋著的玉扇書生外,還沒見過用摺扇為兵刃的人,何況肖承遠用的又是一把玉扇,不是玉扇書生的傳人,又是誰,既然有小的,老的當然還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