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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無極仙子便朝她微笑道:“綺兒,為師的已把你從師學藝經過詳細地對你父母配過了,我這次來的目的,是帶你去東海無極島上,參拜本門祖師的神像,同時因為你曾師伯祖,在洞中秘藏著一幅“無極乾坤真經”藏珍圖.凡是本門弟子,都得到這座洞中去住上—月,試試有沒有福緣,能否獲得它,迄今已歷兩百多年,從無一人有此福緣,你已是無極門中弟子,當也應該去你曾師伯祖洞中住上一月,試試你有沒有這種福緣獲得它。這些為師的也都已和你父母說好了,現在你快去收拾兩件衣服,隨著為師的到東海無極島去吧!”
這一來正合了王秋綺的心意,把姑娘的芳心直樂得心花怒放。她正在發愁,不知道該怎麼個說法才能使兩位老人家讓她離家出道江湖,卻想不到師父來和父母說了,而且兩位老人家也都答應了,這怎不使姑娘喜出望外.高興異常呢!
姑娘喜滋滋地應了一聲:“是!”便一扭嬌軀,像一陣風似的出了後廳,往樓上收拾衣物去了。
姑娘在樓上一面收拾東西,一面芳心暗想:離開了家,雖然要隨恩師去東海無極島,依舊是不能去追蹤心上人,但東海參拜過祖師神像,曾師伯祖洞中居留一月,如果不能發現藏珍圖,即可以稟明恩師,藉口行道江湖去追尋心上人,助他報卻血海深仇,然後與他雙雙返歸故里,拜見雙親。
想著,想著,姑娘忽地覺得嬌靨兒有點發燒,情不自禁脫口低聲罵道:“呸!怎地不怕難為情的?真不要臉……”
聲音雖然很低,在旁幫著她收拾東西的小丫頭香兒,卻聽了個清清楚楚,香兒不禁嚇了一跳,小姐剛才還喜滋滋的,不知道怎麼—會兒的忽又罵起人來了。香兒迷惑不解地瞪著一雙圓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王秋綺問道:“小姐!您在罵誰啁?誰不怕難為情,誰不要臉啊?”
王秋綺聽香兒這—問,這才知道自己自言自語,無意中竟罵出了聲,被香兒聽了去,當時不禁一怔,嬌靨通紅,隨又“噗嗤!”一笑嬌嗔道:“你這小鬼丫頭,看不出你人雖不大.管的事兒倒不少,連我隨口說的話,都要問起來了。”
香兒是她的丫頭,在那時候,主僕的界限是非常嚴格的,丫頭在主人面前是不能隨便說話的。
雖是如此,王秋綺這話,也未免稍嫌有點兒過分,幸虧她說這話時,是帶著笑容的嬌嗔,並不是滿面怒容的斥責。再說,她要是不這樣說法,難道告訴香兒,罵的是她自己?這一來,可把個香兒弄糊塗了,小姐今兒個好像是精神病似的;一會兒歡喜,一會兒罵人,一會兒嬌嗔,而且嬌靨通紅,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但是生氣為的什麼,害羞又為的是什麼哩?真叫人不懂?香兒不禁感覺莫名其妙的,瞪著一對烏黑的大眼睛,呆呆的望著小姐只是發怔。
王秋綺見香兒一副呆呆發怔的神情,不禁又是“噗嗤!”一聲嬌笑道:“香兒,你怎麼啦!呆望著我做啥?還不快點兒幫我整理東西,師父在等著我哩!”
香兒這才迷惘的一笑,低下頭去幫著整理東西,不過小心兒裡仍在想:今兒個真奇怪?小姐的神情……
王老夫婦倆,年紀已過半百,只有這麼一個愛女承歡膝前,怎會肯捨得答應讓愛女隨無極仙子遠赴東海的呢?
這原因應從肖承遠返故里掃墓的那一天追述起。
原來肖承遠那天急痛攻心,—時昏厥過去,王秋綺芳心大急,取丹藥忽又收起丹藥,由驚而喜,神態數變,王老夫婦倆對這個—向嬌弱的愛女,忽地一變往昔的嬌柔神態,心中不禁覺得奇怪.詫異不已。對愛女的行動,暗暗地留上了心。
後來終於發覺了愛女的行動舉止的確迥異尋常,單就走路方面來說,雖仍是嬌柔婀娜的樣子,卻非常矯健,最大的—次破綻,是—個下雨天,從姑娘香閨到後廳,一段路雖然不能算長,但在下雨天走過—遍,鞋子必被雨水漫溼,滿是泥土,可是姑娘蓮足的—雙弓鞋.卻沒有—點泥點水跡,依舊乾乾淨淨。
王夫人看出了破綻,詢問姑娘,姑娘只是嬌靨微紅,閃避其詞,支吾以對,始終不肯實說,王夫人見愛女不肯說,也不好過於多問,只得作罷,不過王夫人這回卻特別留上了心,姑娘回樓時,王夫人便暗中站在窗子口朝外窺看。
誰知不看尤可,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姑娘蓮足虛踏,足不沾地,身形飄飄,快速異常,晃眼便已回到香閨去了。
姑娘這種走路的身法,只把個王夫人看得目瞪口呆,口中不住地連呼:“怪事!怪事!”
當然,姑娘萬想不到她母親在留心她的行動,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