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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她此刻也是鞭長莫及,楊宜懊惱了一會,也只得丟開手去。只能安慰自己,事情沒有她想的那麼糟糕,他們村不遠處也是有市集的,她爹孃一般都是在那市集上買賣東西的。若那些皮子是在那賣掉的話,賺得少些,但安全是有保障的。
楊宜卻不知道,她爹孃根本就沒想過要賣那些皮子,都給她攢著呢,待她和二丫成親時,正好拿來添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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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楊宜與王家姐妹發生爭執後,估摸過了一個月,王家小子王春生意外地由百夫長提升為正九品的外委把總。緊接著,二爺叫來王管事,提前將他們一家子的賣身契給回他們,然後讓王家自立出去。後來,王管事在童家的宅子旁找了個二進的院子住了下來。
楊宜也不知這宅子是買是賃,不過王安兩家,每年都會倒賣一些皮毛,料想應該賺了不少,買個小宅子的銀子還是有的。
王家的升官及脫藉,可讓安大娘心裡不舒服了很久。王家那根獨苗才進去軍營兩年就成了把總了,她家兒子進去都四年了,才是個從九品的額外外委,如今更是矮了王春生一截,叫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想他們夫妻這些年兢兢業業,鞍前馬後的,還不如人家耍奸弄滑的。這年頭,老實人不受待見了。
“當家的,你說二爺怎麼想的,明明我們家遠兒文兒比那王春生能幹許多,憑啥他能當上把總,而我們遠兒還是外委呢!”
“糊塗!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叫人見了以為我們對主子有多大的不滿呢。”
“可不就是不滿麼?你沒瞧見剛才張氏那得意的嘴臉,叫人看了就不舒服!”
安至能眯著眼睛道,“你們婦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個道理都不懂。王家如今又升官又脫藉的,看著是好。但一分出去,與二爺的情份自然會隨著時間慢慢地淡了,日後靠的就是春生哥兒自個了。春生哥兒什麼料,你我還不清楚?這樣他都能升個把總,想是二爺給他們王家的補償了。話說我們安家,遠兒的本事一向極好,咱們倆呢辦差不出差錯,二爺待我們不會比王家差的。你又何必在意眼前這點蠅頭小利?”
安大娘眼睛轉了兩圈,明白過來了,雙眼帶笑,讚了安至能一句,“死鬼,還是你想得通透。”
不過安至能有點琢磨不透,王家如此,不是一天兩天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二爺決定動手的呢。
安至能受用地哼了一聲,笑著指點自家婆娘,“我看尤大娘待楊丫頭可不一般,得空時,你和小柔不妨多親近楊丫頭一些。”
安大娘應了一下,“前些日子,楊丫頭向我請教如何挑選皮毛的問題,當時嚇了我好大一跳,問了她才知道是沈管家叫她來請教我們的,你說,沈管事是不是那個意思?”
安至能想了想道,“多半是了,那丫頭,聰明著呢。她能提前和你說這事,就是向你示好,表明她沒有和安家交惡的心思。”
安大娘嘆了一聲,“這丫頭才來多久啊就得已摻進一隻腳了。”毛皮這塊是他們安家一年中進賬最大的一塊,雖然每年只有一回,但也為他們賺進了三五百兩銀子,可比他們的月錢多多了。更別提童府裡知道內情的幾家家生子,悔得腸子都青了。不過可惜的是每年也就只有一回,二爺倒也不反對他們自己幹,但一想到雲州通州之間路途遙遠,還有匪徒出沒,她就歇了那個心思,他們安家沒那麼大的財力物力,就別去貪圖那些個不屬於自個的錢財了,有錢也得有命花不是。
自家婆娘什麼性子安至能能不知道,“你也別眼氣人家,便是如此,也是楊丫頭的福氣。再說王家撤出,她佔的是王家的份額,也沒損你半分利益。而且這是沈管家提點的,多半二爺也是同意了的,你計較這個,是自己找不自在。”
王家一脫藉,不再是童家的家生子,童家自然也沒有那個義務繼續關照他們。想到他們每年損失幾百兩的銀子,安大娘就覺得心裡一陣爽快,“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羅嗦個沒完。”
今兒是王家喬遷的日子,楊宜大方地去道了喜,又隨了份子。
王家搬出去,楊宜挺高興的。討厭的人成天在你身邊晃盪,說些討人厭的話,她還不能趕人,怎麼想怎麼憋悶。如今好了,她覺得連院子裡討人厭的知了都變得可愛幾分。楊宜一邊整理書房一邊想。
童豁然裝作不經意地掃了楊宜幾眼,見她眉眼含笑,嘴角微翹,他亦心情歡悅。
打掃完,楊宜便行禮告退了。出得門來,果然在不遠處看見安小柔。只見她遠遠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