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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忍不住心疼,站起身扶住了她略微顫抖的身軀,擔憂的開口:“翎初……”
她蒼白的面色對面的男子卻好似未覺,只有清亮的雙眸中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情緒,好聽的嗓音又響起:“怎麼好似見了鬼一般?”
繼而挑了挑眉,“不歡迎我?”說話也不待對面的人反應,轉身就走,剛邁出一步就被人從背後擁住,唇邊淺淺一笑,傾國傾城,讓人不禁聯想,若不是一頭白髮,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天人之姿。
魅翎初從背後緊緊擁著他,手腕處勒的有些泛青,卻察覺不到疼。半晌無言,紅衣男子忽然察覺到背上一片溼濡,轉頭便見魅翎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禁無奈的擁她入懷輕聲安慰。
魅子虞自魅翎初擁住紅衣男子後便只是垂眸站著,此刻聽紅衣男子柔聲細語的輕哄,抬頭見他緊緊擁著魅翎初,只是眨了眨有些黯淡的眸子,邁步出了山洞。
來到清澈無魚的溪流前,魅子虞緩緩坐下,看著小溪出神,忽而身邊走來一個女子,單膝跪地,冷硬沒有絲毫起伏的聲線沉聲道:“屬下參見公子。”
魅子虞撇了一眼清影,淡淡開口,“你的主子是翎初。”
“清影是先宮主調教的,稱您為主子,並無不妥。”
魅子虞不置可否,只是詢問了一些連日來的事,當他知道陌十七解了毒卻成了傻子時,眸子忽閃了一下,未置一詞。
清影拱手退下,魅子虞依舊坐著未動,隨手捻了一根草拿在手中把玩,看著面前小溪裡的一對鴛鴦出神。
山洞內,魅翎初依舊靠在紅衣男子懷裡,雖然哭的不及方才傷心了,卻還是一副嚶嚶泣泣的模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聽著頭頂上方迷人的聲音輕柔安慰,無奈半晌還是止不住地哭,男子終於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被人暗算中了毒的是我,你這樣哭個不停,不知道的人還道是我欺負了你。”
魅翎初聞言訕訕的止了哭,稍稍放鬆了抱著紅衣男子的力道,看到他胸前被自己哭溼了一大片,抬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脫下來,我幫你洗了。”
紅衣男子未答,只是拉了她坐下,給她擦乾了眼淚才道:“無妨。”
魅翎初咂了咂嘴,猛然想起這個男人的潔癖,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聽見紅衣男子略含無奈的聲音。
“我回了六宮便直奔魅閣,想不到早已物是人非。”
魅翎初無話反駁,只是弱弱的說:“說物是人非好似不妥。”
見男人不悅的目光看來,只得閉了嘴巴,又想起他的毒,手撫上他的發,想問又不敢,紅衣男子勾了勾唇,“我沒事,不過是白了發而已,你不覺得我如今更好看了麼?”
眼見魅翎初咬了咬唇眸子溼潤又要哭出來,紅衣男子拂開她的手嫌棄道:“又不是三歲的小娃娃,怎麼動不動就哭,惹人討厭。”
魅翎初被這話一噎,瞪了他一眼繼而撲到他懷裡不依:“我是三歲小娃娃也好,來日變成掉了牙的老婆婆也好,你都得養著我。”
紅衣男子撫著她的髮絲,略含寵溺的應著,又調笑道:“來日若子虞養不起你,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養著你們夫妻兩個,總不能讓我的弟弟弟妹餓死街頭。”
言罷,懷中的嬌軀一僵,直直的坐起身子,垂眸把玩著手指未有任何言語。
在她心裡,也確實把他當做她的親人,十年來,他一直護著她,處處提點她,若不是有他,她早就身首異處。此次被下毒,是他替她擋了,後來當她知道此毒與魅襲花當年所中之毒一樣時,心中百味雜陳憤怒不已,恨不得把下毒之人千刀萬剮。
此毒雖名為催人老,聽著好像只是讓人早些變老而已,實則每日都在變化,先是表面,再是身體各個器官的老化,最後是安然老死。
若不是知道體內有毒,屍體在外人看來毫無不妥。當年魅襲花武功極高也才只能壓制此毒一年之久,而如今,即便是拼上她的性命,也絕不會比魅襲花好到哪裡去,她找遍卷宗查了各種醫書還是沒有找到解毒的法子,只能送他去溫泉處每日浸泡來壓制毒性。
這幾月她也一直還在堅持不懈地尋找,她相信,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毒,可是想想魅襲花,她的決心便所剩無幾,想著她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就要離她而去,情緒愈加脆弱。
但想到子虞……
邵子言又道:“他如今即位,多少人虎視眈眈,江湖又有多少流言質疑他的身份?明面自是不敢說,有子逸他們與我這個宮師坐鎮,加上你出宮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