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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了一下,便喜不自勝的尋回主動權。
漫天飛舞的花絮下緊緊擁吻的兩個人,被暗處的暗衛畫下來,女子的認真,男子的動情躍然紙上,好一副郎情妾意。
雪山嫡子
次日,宮主夫人因要事出宮,宮主陪同,初入宮的更衣與美人隨後覲見。
魅翎初帶著易容成魅子虞的邵子言、月子逸、水無痕和雪未央,出了宮門,坐上馬車直奔雪山。
半路,邵子言給魅翎初使了眼色,示意他回去了,待她回時他再來,魅翎初點頭,邵子言施展輕功出去,看了看未作停頓依舊行走的馬車,又轉回身往六宮而去。
馬車內的魅翎初心急火燎,恨不得插上翅膀,卻不知道急得是魅子虞,還是陌十七。
遙遙相望的雪山還沒個影子,而魅翎初又如何得知,那個為她痴傻的男子身在何處。
雪山山頂,終年積雪不化,即使暖如春日,一輪驕陽對映,也是一滴雪水都不曾滴下,然而半山腰處卻是終年環翠,碧綠的青草直蔓延到雪山腳下。
雪山聖子寢宮,大桌案旁,一個著褐色衣衫的男子細細地端詳著一根玉簪,通體雪白,細看時,才發現中間似有赤色環繞其中,一朵桃花渾然天成,無需雕飾,男子細細的撫摸,好似對待一件珍寶。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男子將玉簪揣入懷中,負手而立,等著外面的人進來。
一個家僕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在男子三步之外站定,垂首恭敬的說:“聖子,三少爺醒了。”
男子點了點頭,沉聲道:“走。”
說罷,家僕忙側開身子,等男子走出三步遠,才徐徐跟上,一路上,家僕垂著首,始終保持著與雪鳴乾三步的距離。
兩人來到後花園,家僕隨著雪鳴乾的步子停下,左右看了看四處,確定沒人,才走到一個枯草遮蔽的假山前,手微動,一個暗門開啟,雪鳴乾抬腳進去,家僕跟上,隨後掩了門,又如方才未曾動過一般,不過是個不招人惹眼的假山而已。
雪鳴乾不疾不徐的走著,緩緩到了一間廢棄的舊屋,家僕忙上前開門,雪鳴乾稍稍低了頭,大步跨了進去。
刺鼻的血腥味瀰漫著,雪鳴乾皺了皺眉,看向木樁上被綁著的男子,此刻身上的衣衫被打爛,髮絲凌亂,臉上身上都有幾處鞭傷。
一個手握鐵鞭的男人看見雪鳴乾進來,忙低頭哈腰的過去請安,誰料卻被雪鳴乾一腳踹到地上,聽到上方薄怒的聲音:“誰準你傷了他的臉?”
那男人微怔,還沒緩過神,就見雪鳴乾走向那個被綁著的男子,拂開他擋著容顏的發,輕輕的勾畫著他臉上的鞭痕,手上的動作極其溫柔,嘴裡吐出的話語卻極為無情:“殺了。”
那男人頭腦有些打結,殺?殺誰?殺那個……
男人突然感覺胸口一痛,低頭一看,是把匕首,抬頭看了一眼,是那個跟著雪鳴乾進來的家僕,還來不及說什麼,便頭一歪倒地不起。家僕拔出刀,血濺了他一臉,卻沒有去擦,揹著他的屍體出去了,屋子裡就只剩下雪鳴乾和木樁上被綁著的男子。
雪鳴乾將他身上與血肉混在一起的衣衫拉了拉,聽到男子細弱蚊蠅的悶哼,眸中竟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疼麼?”雪鳴乾柔柔的問著,男子卻依舊閉著眼,若不是剛才聽到他吃痛的聲音,雪鳴乾還以為他還昏迷著。
“這是何苦呢?只要你告訴了我,關於魅翎初這幾年的所作所為,我怎麼會捨得如此待你呢?”
男子依舊不語。
“我只要知道她暗地裡部署了什麼。”
男子依舊垂頭。
“你是知道我捨不得親自對你下手?嗯?我的好十七!”
男子終於顫了顫睫毛,緩緩抬頭,睜開一雙清亮的眼眸,哪裡還是靈谷裡痴傻的陌十七?
雪鳴乾溫柔的笑,“只要你乖,告訴我實話,我會好好待你。”
陌十七冷笑,“如何待我?像三年前一樣弓雖。暴我?”
雪鳴乾僵了臉上的笑,看到對面的男子眸內深深的恨意和滿滿的厭惡。
“如果這是你所謂的好,我死也不要。”
三年前,他虜了他的孃親,威逼著他做他的棋子,在那個和風習習的夜晚,將他壓在床榻狠狠的欺辱,明明是溫暖的春日,那夜從窗子外刮進來的風,卻讓他如墜寒潭,冰冷徹骨。
他餵了他毒藥,每隔一段時間就派人給他送解藥,他曾想過尋死,可他卻卑鄙的以他孃的性命威脅他,他只有在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