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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這樣,不過很遺憾,還是有人看見的。
現在這個人正在人群中,我不知道他是誰,只感到一隻手在人群的縫隙中與我的手迅速地碰觸了一下,一個紙團滑進我的手心,我本能地握緊了拳。
回到寺廟的時候,已經快到午夜了。
這真是漫長的一天啊!
一早就被大狐狸拎出來,被迫跟霽雯學習禮儀,罰跪佛堂,遇到洛城,跟洛王比詩,從明淨大師那打探到反穿越的方法,發現房間裡的密道,打擂臺,大哭,出逃被抓回來,接到神秘紙條……我以為這一天已經發生了夠多的事了,卻不知道最大的事還沒發生。
楊侍衛把我領到一個新的屋子就退了出去。
我緊張地摸出手心的小紙條,展開一看:子時前,甩掉楊,至馬廄。
本來我就不會辨認字跡,再加上也沒見過幾個人寫字,也無從比較起,所以完全無法猜出這是誰給我的紙條。
讓我甩掉我的護衛,是善意還是惡意?
讓我趕到馬廄那兒,是要幫我逃還是要劫持了我逃?
呵呵……便是劫持又如何?難道我現在的狀態就不是被劫持嗎?也許是逃掉的大好時機,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念及此,我便放鬆地橫在床上,開始琢磨可以甩掉我們英俊瀟灑的楊大俠的辦法。琢磨來琢磨去,也琢磨不出可以騙過這精明又盡忠職守外加神出鬼沒的楊侍衛的辦法。摧殘了更多的腦細胞之後,我不禁心煩氣燥起來,誰啊?究竟是誰啊?要救我就救到底嘛!為什麼把最困難的部分丟給我啊!
火氣一上來,肚子也跟著鬧起革命來,這才忽然想到:一早就被大狐狸抓上了車,中午在罰跪,晚上在跟大師聊天……
我竟然一天沒吃飯!
一意識到這個問題,肚子立刻加倍的空曠,連頭都開始暈了起來。
“……我不行了,我要吃飯,我要吃飯……”
推門出去,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楊侍衛竟然沒看著我?
怎麼辦?
我是該現在就去馬廄候著還是填飽肚子攢足力氣再去會那個寫匿名信的傢伙?
……思索了一會兒,我決定跟著感覺走。
記得以前讀過一篇WilliamGolding的文章,說人類分三種層次:
第一種是最低檔次——只做不想;
第二種是消極檔次——只想不做;
第三種是高階檔次——想了再做。
大部分人往往自以為是地把自己歸到第三種人裡——而這種行為本身就是身為第一種人的表現。推門出去的時候我也以為自己是第三種人,半個小時以後,我就確定自己是第一種人了。
“廚房究竟在哪裡呀……”我蹲在一個陌生的岔路口無力道。
“左轉。”楊侍衛的聲音無比平靜地從我身後冒出來。
可憐的我嚇得倒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這傢伙是鬼魅嗎?!
“參見四殿下。”還沒等我睜開眼睛,身後那個聲音又無比平靜地蹦出一句爆炸性的話!
大狐狸?!
刷地睜開眼睛,正看見某狐狸打理得一塵不染的煙紫色袍角和金絲套繡軟底靴好整以暇地在我眼前晃動。
抬起頭,視線慢慢沿著他煙紫色的袍子往上爬,最後落在他似笑非笑的臉上。
“你…你你你…按規矩你不是要跪一晚上的嗎?!”我顫抖著指著他!
“規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
大狐狸揹著手繞著我緩慢地踱了一圈。
我垂著腦袋等著他質問我今天逃跑的事,又餓又累,身心俱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索性蹲著。
但是他卻毫無預兆地切入了另一個話題:
“洛王想請你去他府上住幾日。”頓了頓,他又說,“敏敏果然是頗有些手段的嘛,我沒看錯人。”
啊?我都做什麼啦?
“還有,剛才忽然想到敏敏好像一整日沒有進食,餓了吧?”這傢伙瞬間又毫無預兆地切入了下一個話題……我敢對天發誓:如果他修邏輯學的話——穩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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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少多魯莽(2)
見我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大狐狸就當我默許了,輕叩掌吩咐道:“來人,叫膳房準備點清淡的吃食送到我房裡去。”
“我拜託你……有沒有搞錯,都幾點了?”我一急連“幾點了”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