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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輪迴麼?”
“接招!”先到達的藍袍管事,劍隨聲到。
甘平群冷哼一聲,指甲一彈,“當”一聲響,那人的長劍被他彈中,頓時斷為兩截,急忙連劍柄擲出,飛身就走。
“咦——”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具有這份功力。——在日裡使出“彈甲飛垢”這門絕藝,只能點跪陸地判官,才經兩個時辰,即可一柄精鋼長劍彈斷,若果原就具有這份功力,陸地判官豈不被彈得骨碎腿折?
他這時有幾分相信這份功力得自金袍護法的一招,但金袍護法既是轉輪殿的護法,為何竟做出這種“吃裡扒外”的事來?
他在這剎那間,想到李飛雲之死,定是金袍護法為了滅口下的手,並將“三十六藝”轉贈給他。回頭一看,連那五名管事也走得無影無蹤。當下收起“三十六藝”,趁那眉目如鉤,回到二老藏身的地方,卻見酒菜還在原處,螞蟻卻在地上排成一個“州”字的字樣。仔細看去,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那“州”字是以雞汁寫在地上,誘使螞蟻往上面排隊,若非那遊戲風塵的二老,誰會想出這古怪的方法來?
他略一沉吟,隨即飛步出林,經過兩天行程,剛進漳州城門不遠,即見一個身穿青衣的少女,蓮步珊珊,走到身旁,輕叱一聲:“你還不趕快走!”定睛一看,認得是轉輪王坐前侍婢之一不禁大為一怔。
第十七章 與王對飲
這一天傍晚,漳州城面臨漳江的“集賢居”酒家正是高朋滿座的時候。
然而,在滿樓喧囂的當中,卻有幾個座上客顯得與眾不同。
右邊靠傍江面的樓角,一張小長方桌的旁邊,坐有二位面方額廣,顴高準隆的中年書生,他面前擺著一盤油炸全蝦,一盤生蒸蟹黃,一姜醋蒜泥,一壺酒,但他卻一卷在手,好象閱讀得十分入神,只是在有人走上樓梯,或結帳防去的時候,他才從容抬頭,喝一口酒,夾一夾菜,趁機向走動的人看上一眼,情態悠閒之極。
中年書生左首鄰座,一張小長方桌邊,對坐著二位年方冠,氣朗神清的少年。他們同樣空著白絹衣裳,裝束卻是一文一武。
這二人談笑風生,武的稱文的為“莊兄”,文的稱武的為“泰兄”,目無旁人地大吃大嚼,半桌子的山珍海味已被吃去一大半。
中年書生右邊,對著江邊的樓窗,也是一張小長方桌子的座頭,面對面坐著兩位青衣勁裝少女,看她們不過十五六歲年紀,但已長得肌園玉潤,豔麗絕倫。這二人共著一小壺酒,桌上擺著幾樣小菜,淺嘗低酌,“姐姐妹妹”地喊得好不親熱。
另一會向江的座頭,桌旁坐著一位五十來歲的文士,他的對面是一位老態龍鍾,衣衫檻褸的乞丐,這二人並不因身份懸殊而有所拘束,反而話聲琅琅,驚動四座。
“樓上看熱鬧。”
隨著這一聲喊,一位十六歲的少年書生已緩步登上樓來。
這位小書生長相十分英俊,只是面上顯出極濃厚的晦氣色。
他登樓之後,先向各處掃了一眼,目光由那對白衣少年掠過,在中年收生臉上略停一停,看到那對勁裝少女又一掠而過,但他一瞥見文士和老丐,卻立刻流露無限驚奇的表情。
誠然,老叫化也上酒家,怎不令人驚怪?但這少年並不是基於這個理由。原來他正是身具七十四種絕藝,懷著兩部奇書的甘平群。
他在進城之後,雖由那青衣“玉女”示警,知道轉輪王到了漳州,當時生怕遇上,匆忙退出城外,卻又以易容藥物改了面色,轉回城裡,買了幾套現成衣服,在客棧換過裝束,然後阡遍酒家,尋找中州浪客和獨腳神丐。
他猜測轉輪王為到漳州,當然不能再蒙起那方黃布面巾,進出在人煙稠密之所,是以,要識昨這位殘酷絕倫的魔王真面目,這機會決不可失。
再則恐怕中州浪客和獨腳神丐不知轉輪王到漳州,冒然洩露身份,而被“請”往轉輪島“任職”。
他當然更怕翟妮寧和陶全走得不遠,又沒有經過化裝,一被轉輪王碰上,立會送命。
有了這幾個重要的原因,他決計不能只顧自己安危,就此悄然離去。
他尋找過好幾處酒樓茶肆,全未發現他的獵物,才顧步來到集賢居,那知一登上樓,看到那幾位特殊的朋友,立刻怔得停一停步。
原來他一眼辯出身著白衣的文武二位少年,正是轉輪王座前的一對“金童”,二位勁裝少女也正是轉輪王座前的一對“玉女”,那未,坐在“金童”、“玉女”二座當中,獨酌的中年書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