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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沒有耐心等待,也沒有時間等待。”
餘三省一皺眉頭,揮手攻出四劍。
他極善智略,這四劍攻的變化萬端,既不用防敵還擊,全心運劍攻襲。第一劍指向那黑衣人的前胸,待他仰胸避劍時,餘三省陡然一沉右腕,劍勢突然攻向小腹。
但那黑衣人似是早已防到此著,仰臥的身子,忽然一個旋轉,橫移三步。
餘三省再攻兩劍,仍被那黑衣人巧妙地避過。
八劍攻完,餘三省早已自知難敵,收住劍勢,說道:“閣下的身法,可就是名動天下的‘金蟬步’麼?”
那黑衣人默然了一陣,道:“是又怎樣?”
餘三省收好短劍,笑道:“如果是‘金蟬步’,區區八劍不中,那就不致留人笑柄了。”
黑衣人道:“不管我用的什麼身法,但你刺我八劍不中,傳人江湖對你而言,總非好事,想你不致把今宵經過,告訴別人了。”
餘三省淡淡一笑,道:“金蟬步‘失傳已久,至少五十年未再在江湖上出現過,血手門也已數十年,未再在江湖上活動,區區一夕間,見到了血手門中高手,又見到了’金蟬步‘奇絕輕功,當真是眼福不淺,看起來,江湖上,又要熱鬧一陣了。”
黑衣人語言突然轉緩和,道:“你年紀不算大,但見聞的確廣博,人稱你袖裡日月,看來是沒有白叫了。”
餘三省道:“一個人的名字,可以取錯,但綽號決錯不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道:“現在,閣下可以決定自己選擇之路了。”
餘三省道:“在下已相信閣下能輕易取我之命,除非我自求速死,否則似是隻有不管此事一途可循了。”
黑衣人道:“希望你言出必踐,在下告辭了。”
一抱拳,轉身而去。
餘三省大聲叫道:“朋友止步。”那黑衣人已然躍起了一丈,聞聲懸空一個大轉身,重又落回原地,道:“什麼事?”
餘三省道:“在下心中有數點不明之處,想請教閣下。”
黑衣人道:“說。”
餘三省道:“一個人的生命固然可貴,但朋友義氣,有時重過生死。”
黑衣人道:“嗯!怎麼樣?”
餘三省道:“閣下如是找藍大俠麻煩而來,餘某人今夜濺血於此,也不能袖手旁觀。”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這麼說來,你還是一位很重義氣的人了。”
餘三省道:“一個人知恩不報,豈是丈夫行徑,因此,區區要請教閣下一言,是否為謀圖藍大俠而來。”
黑衣人略一沉吟,道:“我原要你立下重誓,不管血手門和藍家鳳的事,念你能認出我用的‘金蟬步’,我已破例優容,免去了立誓一舉,但一個人,不可得寸進尺,罔若承諾,如是激怒在下,我一樣可以改變初衷,取你之命。”
餘三省道:“在下答應閣下不管藍家風的事,但卻沒有答應不管藍大俠的事情。”
黑衣人想了一想,道:“不錯,但你不管和藍家風有關的事,也就是了。”
餘三省心中暗道:此人武力雖高,但卻毫無江湖經驗,那藍家鳳乃是藍大俠的女兒,父女之間,豈有互不相關之理,屆時,只要牽扯上藍大俠,我就可以出頭,此刻倒也不用和他爭論了。
心念一轉,緩緩說道:“在下可以再行請教一事了。”
黑衣人道:“什麼事?”
餘三省道:“閣下和血手門中的二公子,是很好的朋友了?”
黑衣人冷笑一聲,道:“不是…”
語聲一頓,接道:“我已無興致再聽你的問話了。”
轉身一躍,消失於夜暗大雨之中。
餘三省望著那黑衣人消失的去向,只覺重重疑竇,泛上心頭,忖道:他要我退出血手門和藍家鳳的事,應該是存心促成兩人的好事了,但聽他口氣,又不是那血手門二公子的朋友,這人的用心何在呢?
問題像一團亂絲,以餘三省之才,也無法理出一個頭緒。
褥暑夜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片刻工夫,雨住雲散,星光重現。
餘三省看看天色,已經是五更過後時分,立時奔出祠堂,吹起竹哨,招呼周振方和商玉朗。
那知一連吹了數十聲竹哨,竟不聞周振方和商玉朗有回應之聲。
餘三省暗道:想是兩人看到天色將落大雨時,先行轉回藍府中去了。
心中雖如此想,但仍然憑籍記憶,繞行到兩人停身之處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