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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落下,立即哈哈一笑道:“老哥哥僅這手‘大馬行空’、‘雲裡翻’,就足令小弟打從心眼裡折服了,哈哈……”說罷,又是一聲哈哈大笑!
‘江海釣叟’心中原本有幾分怒意,這時經於化龍一讚美,即使心裡有氣也不便發作了。
怒氣雖消失了幾分,但仍翻白著一對金魚眼,滿臉不高興的沉聲道:“老兄弟,過門不入,外帶著招呼不理,你,你這可就太不夠交情,太不給老哥哥面子了!”
於化龍一聽,故作不安之容,急忙解釋道:“船到河心,回頭已不可能,您老哥比小弟我清楚,喏!”
說罷轉過身去,繼續道:
“老哥哥請看,砸了招牌負了傷,小弟哪裡還有臉見老哥哥您?”
‘江海釣叟’看得神色一驚,指著於化龍肩上仍滲著血絲的白布綢扎處,急聲關切的問:“怎麼回事老兄弟?出了漏子啦?”
因為,‘江海釣叟’是黃河幫山陝豫三省的總分舵主,說了忌語“漏子”劉二麻子也不敢吭氣,換了別人,至少一頓呵斥是少不了的。
於化龍見‘江海釣叟’故裝不知,心裡不由暗罵一聲:“好個老小了,唱得差勁兒,演得可倒好。”
心中雖在罵,表面上卻愁眉苦臉的說:
“可不是,鏢不但被搶了,人還死了一個!”
‘江海釣叟’更加吃驚的問:
“這是在什麼地方出的岔子?”
於化龍故意嘆了口氣,黯然搖頭道:
“不要說了,說了反而不好意思……”
‘江海釣叟’聽得雙目冷電一閃,沉聲道:“老兄弟,聽你的口氣,好像是在我的地盤上似的?”
於化龍本來就是要掀他的底,因而故意正色道:“可不是,九曲谷!”
‘江海釣叟’一聽,雙目暴睜,不由大聲問:“怎麼著?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腳?”
於化龍故意刺激道:
“說了您老哥哥還不是乾瞪眼,也不敢前興師問罪!”
‘江海釣叟’也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怎能看不出於化龍的目的和心意?但局面僵在抬面上,又不能不撐下去。
是以,一雙金魚眼一翻,怒聲道:
“那你說說看,除皇帝老子,老哥哥我這一生怕過誰來?”
於化龍只得黯然憤聲道:
“還有誰?‘如玉山莊’白老爺子手下的‘鉤練鞭’五人……”話未說完,‘江海釣叟’已怒目切齒道:“好個姓白的老小子,撤鷹撤到我的地頭上來了,好,這筆帳老夫給你記上了!”
說此一頓,突然似有所悟,註定於化龍神色黯然的老臉上,有些不信兼而迷惑的問。
“你說‘鉤練鞭’五人,可是還有‘白狐仙娘’、‘九丈高’、‘多臂猿猴’、‘鬼臉刀’四個人?”
於化龍心知不妙,知道老小子想起了那五個殺手的慣例,不管如何,他絕不能說出全盤,看樣子,“江海鉤叟”很可能還沒接到‘如玉山莊’姓白的通報。
是以,佯裝憤憤的正色說:
“可不是,正是他們五個人!”
‘江海釣叟’迷惑的說:
“不對呀!說句不好聽的,老兄弟你可別介意,他們五人行事,向來是不留一個活口的呀!”
於化龍聽得心中一驚,更加暗暗感激辛不畏的及時趕到,是以,故意冷冷一笑道:“鏢已經得手了,人是死的死,傷的傷,再說我於化龍和白老爺子又沒有血海深仇,又是你老哥哥的多年弟兄,難不成,他們還真敢在您老哥哥的眼皮下,劫了漂還敢殺光了滅口不成?”
“江海鉤叟”知道於化龍明著是捧他,暗地裡是拐彎抹角的在損他。
於是,故意將臉色一沉,恨聲道:
“哼,這老小子也不要神氣,終有一天他會落在我的手裡!”
說此一頓,突然又似有所梧的看了密封的馬車一眼,正魚沉聲問:“噢,你說鏢已丟了……”於化龍黯然道:“可不是,搶鏢的是‘鬼臉刀’王強那小子!”
‘江海釣叟’然正色沉聲道:
“失了鏢你老弟怎麼向鏢主交代?不行,不行,船回頭,船回頭,老哥哥我親自帶你去找姓白的老小子去,同時,你肩上掛了彩,也該好好的休養幾天再說……”說罷,就待舉手向劉二麻子打招呼。
於化龍一看,知道這老兒別有目的,趕緊伸手壓住了他的胳膊同時感激的說:
“老哥哥的盛情小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