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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
這聲佛號,聲如虎嘯,不少酒客被震得目閃驚急,面現忐忑,這位大和尚的架勢,如果形容他是金剛,實不為過。
宣罷了佛號的胖大和尚,舉步蠅在酒保身後。
舉目一看,發現酒保將他引向牆角的一張單人客桌前,生滿了橫肉的臉,立時沉了下來。
酒保店夥最善於察言觀色,可惜,這位酒保被大和尚的威猛凶煞相震懾得頭也不敢抬。
只見他走至單人容桌前,向著大和尚,畢恭畢敬胸躬身肅手道:“大法師,您請上座!”
胖大和尚海口一撇,“唔”了一聲,右手拿下託在左手的大銅缽,逕向小桌上放去。
只聽“蓬”的一聲大響,接著一陣“克嗓嘩啦”,小桌應聲被壓了個細碎。
酒保大吃一驚,急忙抬頭,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著大和尚,結結巴巴地說:“大……大……大法師……您……您……您這是……?”
話未說完,瘦掌櫃的早已三腳並做兩奔了過來,滿面堆笑,拱揖奉承道:
“大法師,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見小人過,千萬不要壞了您的金身福體,這邊請,這邊請!”
說話之間,不停的哈腰肅手,指著靠近正中央的一張八仙大桌子。
大和尚微蹩著眉頭,緊閉著大嘴,提著百斤大銅缽,逕向那張大桌前走去。
一到近前,將銅缽輕輕一放,聲息毫無,大馬金刀的坐在正中大椅上。
瘦掌櫃的一直擔心銅缽一放,又是“克嚓”一聲。
這時見安然無事,大和尚已經坐下了,趕緊含笑,恭聲問:“請問大法師,您老是要些什麼齋飯本樓著名的素菜……”說到素菜時,大和尚已開始緩緩搖動他的大頭顱。
瘦掌櫃的一看,趕緊含笑恭聲問:
“大法師,您是……?”
大和尚這才垂著眼皮望著桌面道:
“好吃的,好喝的,儘管拿來,不會少給你一分銀子!”
瘦掌櫃的一聽,立時會意,趕緊躬身應了兩個是,望著仍在發呆的幾個酒保,大聲嗆喝道:“燒雞烤鴨滷肘子,糖魚白肚炸丸子,五斤裝的燒刀子一罈,外敬大碗的三鮮湯一個……”個字放自出口,幾個酒保立時高聲應喏道:“馬上到!”
白衣青年冗自淺斟慢飲,不時看一眼窗外的天空和街景,顯得悠然自得。
於化龍自方才見那批快馬馳過,和這位酒肉和尚上來後,心情再也無法定靜下來,他總覺得,白衣青年似乎已沒有太大的顧慮了,事情很可能要出在這個野和尚身上。
因為,自這個野和尚上來後,他那雙銅鈴的賊眼,曾不止一次,似有意似無意的注意他們父女兩人。
有心匆匆吃罷就走,一方面馬匹尚未溜好,一方面也怕更加引起這個和尚的注意。
於美蘭所想的和她老爹完全不同,她所想的是如果能和白衣青年接近,進而探出他的姓名、身世,師門,來歷。
她已經看出來,白衣青年似乎對他們父女沒有什麼惡意,雖然不能說對她於美蘭有些歡喜,至少不會厭惡。
自這個胖如肥豬的酒肉野和尚上樓後,她剛剛和白衣青年間那那份歡樂氣氛,早已因他砸碎了桌子一掃而光了。
是以,她連眼角也懶得掃那個野和尚一眼,一雙明亮大眼睛,卻不時瞟一眼白衣青年。
可氣的是,白衣青年冗自飲酒吃萊,不時看一眼窗外,就是不轉過頭來看她一眼。
這時酒保歡喏吆喝,三四個酒保已將各色菜餚和壇酒送來。
大和尚一見,把擺在面前的竹筷向旁邊一撥,伸出毛毛的兩大手,先撕一隻燒雞腿來,咧嘴一笑,張開大嘴就是一口。
緊接著,右手食指在壇口的包皮上一劃,“沙”的一聲像刀裁的一樣,一個壇口蓋皮,應指飛了起來。
大和尚也不用碗,就用手掌向壇腹上一帖,立時將壇吸起來,湊近大嘴巴就是了陣牛飲!
自從這位大和尚上來後,全樓沒有哪個酒客敢再猜拳鬧酒,這時一看大和尚的吃相,無不相顧失色,個個忐忑不安,更沒有哪個人敢指指點點。
雖然,滿樓的酒客俱都如坐針氈,卻沒有哪一個人敢先去結帳下樓,怕的是萬一大和尚誤會了,就用他根手指頭這麼一劃,說不定肚子上立時現出個大窟窿!
大和尚兩手互動伸出,又撕又抓,血盆海口似乎有些接應不暇。
最後,索性雙手捧起酒罈,“哆哆”一陣猛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