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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好在他倒有點他老爹的歪材,進了武學三年,倒是終於能考出個上舍來了。”說到這裡,他不禁又開始有點喜形與色了。
典蝦仁作為種慎的心腹侍從將官,向來周全穩重,可當他說起兒子來時,卻一會兒擔憂一會兒高興,感情都流露在一張虎臉上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可是職下還有點兒事情想要處理下。”宋君鴻想起自己要去贖劍的事兒,有點犯難。
“子燁莫不是要出去會哪家的姑娘?”典蝦仁也聽說了最近老有人來找宋君鴻提親的事,壞笑著問。
“當然不是,只是、只是職下想出去買點東西。”宋君鴻撓撓頭答。英雄賣馬,將領當劍,這都是極為丟臉的事兒,他不敢向典蝦仁及在場的這些軍官們說,否則縱不被人罵死,也會被人笑話死。
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劉嘯催馬走到了宋君鴻的身邊,低聲說道:“子燁啊,典將軍親自邀請的你。如果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今晚還是和大家一起去熱鬧下的好些。”
劉嘯與宋君鴻早在平江府抗金大戰時就認識,還曾到當時菊子娘臨時棲身的民居中一起和宋君鴻及第三營的一些弟兄們過年,所以算是和宋君鴻較親熟一點的老朋友了。宋金之戰後,他以戰功提升致從五品下的遊擊將軍銜,算是終於跨過了從校尉到將軍的這道門檻兒,卻很少在宋君鴻面前端駕子。
可他此時的話裡卻多少透著一點嚴肅,還衝宋君鴻使了個眼色。
宋君鴻立刻明白:自己只是一個小校尉,典蝦仁這名將軍從軍階上高他五、六級,此時卻親自來邀請他一起參與飲酒,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極大的禮遇,如果不去,怕是會傷了典蝦仁的顏面。
而在捧日軍中,你傷誰的顏面都可以,就是不能傷典蝦仁的,因為他是時刻跟在種慎身邊的人,是親信中的親信!傷了他的顏面,和傷了種慎的沒什麼兩樣。
宋君鴻只好點了點頭,笑道:“既如此,職下便當一定要去討杯水酒喝了。只是請典將軍與諸位大人稍等片刻。”
他著人趕緊把孫狗子叫了過來,附在他耳朵邊上把那天當劍的事和當鋪的地址細說了,然後把當票和銀錢都偷偷的塞進孫狗子的懷裡,叮囑道:“你快幫我幫一趟,省得夜長夢多。”
孫狗子應了一聲,便快馬加鞭的跑出去了。
隨後宋君鴻跟著眾人到了酒樓裡,席間幾人把酒痛飲,自是好話誇盡,酒來碗幹。一直到喝得天黑,宋君鴻才辭別眾將,跨上馬兒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院子裡。
把馬韁繩丟給華盛頓後,宋君鴻就趕去菊子孃的屋前問安:“娘,石頭回來了。您和妹妹也都吃了嗎?”
“嗯,孫狗子路過時和我說了。”菊子娘扇了扇宋君鴻嘴裡大老遠就能噴出來的酒氣,責怪道:“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沒辦法,那幫傢伙就都像是酒鬼似的。”宋君鴻苦笑了一下。軍漢們之間流行一種奇怪的風氣:以粗獷為美!喝酒也都很豪氣。平常軍營裡禁酒沒辦法,好不容易出來喝一回酒,就一定會喝的杯幹壇盡,現場的場面十分之驚人。
“快給你哥端碗米醋來醒醒酒。”菊子娘衝石榴喊道。
石榴還沒來的及走出去,春妮兒就已經麻利的端來了一碗米醋,端到了宋君鴻跟前:“老爺,我在米醋中還加了些葛花,以前在樓子裡時,聽姑娘們說這樣做醒酒效果會更好,也不難受。”
宋君鴻笑著在春妮兒小鼻子上颳了一下:“小靈精兒!”
他接過醋碗來,仰脖子飲盡,才對菊子娘問道:“娘,這春妮兒來咱家的這幾天,您看怎麼樣?”
“很好的一個小妮子。”菊子娘笑眯眯的拉過春妮兒來:“這丫頭又懂事又勤快,我很喜歡她。”
“嗯,那就好。”宋君鴻把碗遞給春妮兒端走,又向菊子娘說道:“娘,要是沒事兒,兒子就回房去早點歇息去了。”
“哎,等等。”菊子娘一扯宋君鴻:“孫狗子來了一趟,見你沒回來他就又回軍營去了。”
孫狗子?太好了,看來是劍拿回來了。宋君鴻趕緊跑出院子騎上馬又衝軍營奔了回去。
驗完了關憑後,宋君鴻直奔孫狗子的營帳。“狗子。”進帳後宋君鴻喊了一嗓子,卻見孫狗子騰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可並不起身上前去迎接宋君鴻,反而畏縮的退後了幾句。
“你怎麼了?”宋君鴻有點奇怪。
“大、大人,您先保證不生氣,我才會說。”孫狗子期期艾艾的地說。
“有什麼事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