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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彼此之間應是萬分的熟悉。
那為首的兩個十恩高僧正是十恩寺四大神僧中的燃燭法師與燃燃法師,二人身後是四位須白麵皺的十恩寺渡字輩聖僧與六位十恩寺後輩高手。十幾個高僧之中還有一位俗衣少年。
目光一掃,心中早已只是關注燃燭、燃燃的西門雁行根本沒有細看他人,而那俗衣少年卻是不錯一下地細觀西門雁行,因為這少年便是那日與西門雁行有過一面之緣的鄢坤。
那日與西門雁行分別後鄢坤是繼續西行趕往十恩寺,怎知入夜時分大漠突起風暴,如此天難之前少年甚為無助,身感死亡無限接近之際被路過此處的十恩寺聖僧發現,鄢坤清醒後一見是十恩寺的聖僧救了自己後更是心往十恩寺,便將自己要赴西域十恩寺恭拜普卓禪師的意圖說了。一聽鄢坤要去拜會普卓禪師,十恩聖僧便是告訴鄢坤普卓禪師已是神遊天下多時,現在不在十恩寺,他老人家現在應該在東土各地體恤民風。十恩寺聖僧又言他們此次是東去大會天下英雄,天下仁教準備共同聲討蓬萊仙島與鏡水天,說否定到時普卓禪師也會赴會。於是少年鄢坤便跟隨十恩寺眾位聖僧一齊向東而來。
十恩寺普卓禪師神遊天下,普卓禪救苦東土以來確為少見。普卓禪師心繫天下,為世人操勞數百年,今日愜意天下應與那西天佛主如來的一旨法喻有關。
普卓禪師東土修善多年,佛事早取正果之身,佛主早有將其召回靈山之意,只是東土安危難定而靈教又屢興天難,世人疾苦連天,所以普卓禪師才是幾次謝回佛主好意。理佛者多為向善無私聖賢,但西天佛教亦有自身理法:普卓已得正果,控強法卻還行走世間,此事與佛理教義大為相左,因此西天眾僧對此頗有異議,所以佛主如來才再下暗喻讓普卓考慮歸身西天之事。佛主法喻普卓哪敢違論,再加上弟子們也甚讓普卓放心,所以普卓迴音西天,十恩寺暫時交由弟子燃火主持,自己從中幫襯幾年便回法西天,歸交佛主百年法旨。
東土辛苦數百年,但東土許多心中嚮往之地卻未能一一登觀,如今普卓禪師暫去繁務,他便是一放心情地廣遊天下各處了。
今日十恩寺已是由燃火主持寺中大事,而這天下仁教結盟共除朱雀便是燃火遇到的第一個大事,他自是想借些機會一樹十恩寺新風,於是燃火派出強陣,由燃燭與燃燃帶領十位高僧會盟東土。
燃燭等人一路東來,未想剛走出西域戈壁便是心起靈動,幾分熟悉的殺氣中各備法力地無畏前行。
一百四十八 嘆手蓮花
那西門雁行一入眼中,燃燭法師心裡一動高聲說道:“原來是聖洲的西門公子,小僧失敬,元甲山一別數年,西門公子風采始終難忘,盛傲欺身,小僧總想有朝一日與公子再舞天地,我還是那句話,西門公子是否願意隨小僧同回萬佛窟善化金身!”
火光衝心中西門雁行未加開口之時旁邊的羊天破怒聲說道:“你們十恩寺世人敬之為人間聖所,今日在下看來你們這些所謂四大皆空的出家人都為心驕狂妄之輩,你們的六根絕非清靜!如此目中無人,你們整日佛前頌法又有何用?”
與西門雁行同行,又是如此俊達天下,早已度算心中的燃燭一頌佛號說道:“阿彌陀佛!想必這位便是西霞華陰山的羊天破公子吧,小僧絕不是目中無人之輩,只是惜生憐物罷了,萬物皆為天地共存,小僧只想以一己之力導惡者無為向善,疏弱者完渡一生。諸位靈教中人得助天威而成人世,但你們卻不念天恩而屢犯天綱,只怕*人怨之後將無全身之所,所以我十恩寺才意請諸位拜佛萬佛窟中,以我佛洪天理法洗去一身罪行,功德天下之期。萬物本無過錯,貪求錯半生,羊公子回頭是岸啊!”
羊天破本來未曾與燃燭法師見過面,燃燭法師只是聽他講述和他腰間的赤銅短棍斷定此人的來歷。眼見對面陌生和尚不但知道自己的來歷,而且那和尚的言論入心與那梵音佛歌不斷叩耳,心起無名異樣裡心中大驚,那已到嘴邊的應答之語已是拋於腦後,提強法,控心脈、命門以拒十恩寺慈恩重法。
同樣感覺,西門雁行心中大懼,目光一晃間那少年鄢坤已入西門雁行心中,稍思片刻,西門雁行前身一晃說道:“原來鄢公子真聽了在下的勸解,你真的往十恩寺拜山了,你我聖洲之中相約他日再論世事,未想再見如此神速,鄢公子十恩寺一行不知見聞如何?待在下將這些十恩寺惡僧驅走後你我再返聖洲秉燭而談。”
雖都為久歷沙場,但此言入耳那少年臉色微變中十恩寺僧人也都是心起猜疑無數。
十恩寺陣陣腳微動、佛歌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