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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她連忙拿起餐巾紙,捂住嘴,將口中的東西吐到裡面。
張麗媛皺著眉,遞過一杯水,陶思怡接過來,喝了兩口,沖淡口中大蒜的味道。
“你不是有了吧?”張麗媛小心翼翼的問。
“怎麼會,我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對熟大蒜的味道反感。”陶思怡笑了笑。有了,怎麼可能,以前她那麼期待,現在卻又真的不希望會有這樣的意外!
“嗯……那我就放心了。”張麗媛鬆了一口氣,她的話剛一說完,就發現陶思怡的臉色僵了一下。
“那個……誤會解開了吧。”張麗媛想緩和一下氣氛,可哪成想,陶思怡的臉色更僵了。
“我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看到他。”陶思怡察覺到好友的關心,勉強的笑了笑。“我想也許他是在和我暗示什麼。”
“暗示什麼?”張麗媛感覺自己的火氣一下子漲了起來。“你是正妻,你是有證的你可要知道,那些三三四四的,算個雞、巴、毛呀!”
“你小點聲。”陶思怡臉由白轉紅。
張麗媛那句雞、巴、毛的穿透力太強了,現在整個職工餐廳裡,像突然被按了靜音一樣。不管是斜視還是直視,眼神刷刷的都投射她們身上。
張麗媛也感覺到了被圍觀的視線,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沒想好。”陶思怡覺得她已經沒有胃口了,索性將筷子扔到盤子中。拿起水小口的喝著。
“沒想好……”張麗媛的聲音又忍不住拉高了起來,她看到陶思怡的一臉的不贊同,索性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拉起陶思怡一起往外走。
兩人來到公司外面的一家咖啡廳,張麗媛才放開她的手。
“你到底讓我怎麼說你,沒想好?小三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沒想好?”張麗媛憤憤不平的替她著急。
“你別生氣。”陶思怡安撫著張麗媛,就好像遇到老公出軌的人不是自己的似的。“我已經離過一次了,離呀……離呀……也就習慣了。”
陶思怡的安慰詞徹底讓張麗媛沒了脾氣。自己發的火就像砸到棉花套子上一樣,一下子被卸了力道,然後再拍一拍,又變成了一個平坦坦的棉花套子。
“你……算了,早知道這樣,當初你還不如跟馬騰躍呢,至少那男人不像葉瀾臻這麼招桃花。”
陶思怡笑了笑沒有說話,她感覺自己已經不相信這些男人了。一些人總是看起來很好,實際呢?未必就是想象的那樣。
和往常一樣,兩人小翹了一會班,然後又回到公司,翻譯翻譯文稿,打發打發時間。
下班以後,陶思怡將張麗媛送上專車,自己則在街上閒逛了一會。看到太陽徹底落了西山,她才伸手打了一個車。
和司機師傅說了一個地址,又多加了一點錢,司機才同意往別墅區開。
陶思怡懶洋洋地靠在車椅背上看著沿路的風景。嘴角不知不覺地掛上一抹譏笑,下堂妻有她這種待遇也算不錯了,至少沒有被掃地出門。
以前車接車送,現在沒有專車了,她得自己打車走。只是就算打車,計程車還不願意送,說單程的費用太高。
“呵呵……”陶思怡笑了笑,真諷刺呀!
進了別墅以後,客廳裡冷清清的,這幾天陶思怡回來的都、晚,葉瀾臻也沒回家。保姆早早的收拾完屋子估計也回房間看電視了。
陶思怡在客廳裡坐了一會,拿起茶几上未被翻動過的報紙掃了幾眼。
報紙的日期是今天,整整齊齊的,以往葉瀾臻總喜歡坐在這裡邊看報紙邊等她上班。兩人走的時候,報紙往往就是那麼隨意的一甩。只是不管如何,當兩人再次回來的時候,報紙又會被保姆整理的整整齊齊,週而復始沒有間斷過。
就好像,除了日期的變化,這個葉家別墅裡沒有絲毫的改變,哪怕是一份報紙。
陶思怡想了想將報紙疊好,又放回茶几上。
報紙的版面上一張特寫的照片,一個大大的標題,省委書記探望老黨員。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沒有人會因為另一個人而改變他的足跡。
陶思怡回到房間,拿出日記本,用記號筆在上面又劃傷一筆。她滿意地看著佔了整個紙張面積的兩橫一豎。再有兩天就湊成一個字了呢!
當這個字完成的時候,也是該她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你在哪?
“該死的,陶思怡,你好樣的,這就是我對你好的結果?”
葉瀾